第二日晚上,玄誠觀大殿里,李長庚與虛靈道長做完晚課后,又開始交流起修煉問題了。
“道友,上次你說到練氣化神的困難在于寂照,不知有什么講究嗎?”
李長庚點點頭,想著自己練氣化神的時候,如果不是腦海的一道靈光,恐怕就練氣化神失敗了。
捋須后嘆了口氣,道:“寂照中有心劫,到時會化作稀奇之物,可欲之事,如果稍有喜愛,便著魔障,破壞真功。要想渡過需謹守信念,防危慮險,所見所聞勿以為真,均應一切掃盡。”
虛靈道長點頭,“多謝道友提醒,老道受教了。”
“呵呵,既為道友,自當守望相助。”
“嗯,老道以蟄龍睡丹功筑基練氣,這睡功,采精神以為藥,取靜定以為火,以靜定之火,而煉精神之藥,則成金液大還丹,歸結一下就是睡中修道,不過老道修煉尚淺,現在還能陪著道友論道談天,后面可能就經常要入睡了!”
“那道兄趁著現在,可要走動走動了,貧道知道一處寶地,到時我們一起去參悟參悟。”
虛靈道長聽了立時好奇起來,“不知道友說的寶地是?”
李長庚只是笑著搖頭,“后面自然就知道了,呵呵呵呵!”
虛靈道長也是笑著搖頭。
李長庚耳聰目明,神情一動,隨即神識外放,一架直升飛機正朝著這邊而來。
“道兄,你這玄誠觀恐怕要不得安寧嘍!”
虛靈道長也聽到了聲音,“這不會是沖著老道的玄誠觀來的吧?”
…
朝陽臺處,這時已經搭好了數不清的帳篷,一些穿著外套的男女已經躲入帳篷之中了。
“外面好像有直升飛機的聲音,你聽見了嗎?”
“是有,這個點了怎么有直升飛機從這里飛過呢?”
“不知道呀!很奇怪,聽聲音好像就是飛到這朝陽峰的。”
“你說會不會是又是哪個錢人家聽說這朝陽峰有高人,找過來了?”
“有可能,今天來了不少有錢人呢!”
很多人都聽見了聲音,一如剛才那兩人的對話,有的人還出來看了一下,只是看到閃爍的燈光朝著不遠的地方飛了去。
“你們說這又是哪家的公子來了?”
“誰知道呢!大晚上的還開直升飛機的,也不怕撞山上。”
“會不會也是來找那兩位神仙道長的吧?”
“這還用說,肯定是了!呼!怪冷的,回帳篷了。”
“你們猜,那飛機是不是政府的呢?”
“誰知道呢,又看不清楚,算了不說了,我也回帳篷了。”
這朝陽峰兩千多米高,雖然還沒到秋天,但是也比山下冷的多了。
一陣清風吹過,有些人不由得泛起了雞皮疙瘩,也鉆進了帳篷。
也有不死心的想過去看看,但是天黑路陡的,也放棄了。
直升飛機中,后座上一個年輕人忍不住道:“朝陽臺上那么多人,這直升飛機都沒法降落下去!”
一個中年少將也是忍不住點頭,“確實,原想著晚上人少不會引起關注才推遲過來的,沒想到還是失策了。”
說完吩咐兩個駕駛員:“就在玄誠觀外面找個合適地方停下吧!”
“是宋隊長!”
很快直升飛機在玄誠觀外面不遠的地方盤旋一陣,然后帶著巨大的扇葉轉動的聲音落了下來,強風卷動的氣流,扇的玄誠觀的屋頂嘩嘩作響。
接著從飛機下來了四個人,為首的就是宋長龍。
“道兄,看樣子政府已經找來了!”
虛靈道長看了一下掉落的瓦片,點點頭,苦笑著道:“老道的這玄誠觀可不要被扇塌了才好!”
門外,看著落在自己腳下的瓦片,劉睿陽不由的吐槽一句,“這道觀不僅小,還忒破,比師父之前的純陽觀都不如!”
吐槽之后,也不敢敲門了,而是大聲呼叫,“師父,我是劉睿陽!”
虛靈道長疑惑道:“劉睿陽是誰?”
李長庚笑著搖搖頭,“是貧道收的記名弟子,他爺爺就是我那從軍還俗的師叔。”
兩人起身后,朝著觀門處走去,虛靈道長道:“道友收了入門弟子了?”
“沒有,他們只是俗家弟子,并未皈依三寶,算不的入門弟子。”
“哦!”
虛靈道長開了門,見外面站在四個人,當中站著的是一個四十多歲,一臉剛毅,昂首挺胸。
旁邊三個,一個背著一把寶劍,另外兩個一個戴著眼鏡,手里提著個包,另一個是渾身肌肉,五大三粗的壯漢。
“李道長、黃道長,我叫宋長龍,見過兩位道長,你們好!”
兩人也不意外,躬身作揖道:“福生無量天尊,見過諸位。”
待兩方打好招呼后,劉睿陽一臉開心的朝著李長庚拜了拜,“弟子見過師父!”
李長庚點點頭。
虛靈道長笑著道:“里面請!”
幾人走進玄誠觀大殿中,劉睿陽朝著三清泥塑拜了拜,才跟著坐了下去。
虛靈道長作為主人,自然率先問了起來,“那么晚了,不知幾位來老道的玄誠觀有什么事情嗎?”
宋長龍面對而坐,開門見山的道:“道長,我是政府新成立的一個特殊部門的負責人,叫宋長龍,我們這個部門叫龍鱗,過來是想邀請您和李道長加入的。”
虛靈道長看了一下李長庚,這明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見他微不可描的搖搖頭,便笑著道:“無上天尊,居士你恐怕找錯人了,老道就是一個山野道士,沒什么大本事的,更何況年老體弱,恐怕是不能夠了,要是早上個三四十年便也就答應了。”
李長庚微微笑著,“貧道也習慣了山野,喜歡清靜自然,而且又是個出家道士,恐怕力有不逮,不能為居士分擔了!”
宋長龍看著兩人,知道是客套說辭。
不過客套還是要客套的,笑著道:“兩位道長說笑了,能力不分大小,為國不分老弱,只要一心為國為民,都是我們需要的。”
虛靈道長捋須呵呵笑著,“居士說的是,老道也有報國之志的,可惜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不便,還有這玄誠觀就老道一個人,老道還想守住這個師爺、師父他們傳下來的道觀呢!”
宋長龍聽完,又看了一下李長庚,那意思是聽聽李道長怎么說。
李長庚笑著搖搖頭,“為國為民也是我們道人遵守的戒律,現在初入道門、皈依三寶,獲得了《皈依證》上就是“愛國、愛教、愛民”六個字”,不過,貧道力弱德薄,還是不加入了吧!要是真用的到貧道的自然會責無旁貸。”
“兩位道長,你們不用裝了,你們的事我們都知道的。”
李長庚微微一笑,看了一下虛靈道長,然后拿起了葫蘆喝了一口水,然后看著宋長龍說話。
“李道長,你當初跟劉老將軍說的事,他已經上報了,所以我才從金陵把劉睿陽拉了來,準備當說客的,還有他已經是我們龍鱗的成員了。”
劉睿陽看著李長庚,點點頭,“師父,我加入進來了,我爺爺說過,國家需要我,就要義不容辭!”
李長庚微微頷首。
宋長龍笑道:“二位道長西側嶺消災禱雨在的事,我們都知道的,所以才有了我們龍鱗的成立和這次的拜訪。”
兩人沒有抵賴,虛靈道長倒是驚訝的問聲:“哦!你們怎么知道是貧道二人的?”
說完看著宋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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