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詢問了下事件的起因,經過,至于結果已經很顯然了,張桂全都被打成狗腦袋了,這就是結果。
向缺背著手,沖著曹浩然努了努嘴說道:“他也被打了,帶走我行,這個受害人就算了吧?”
金碧輝煌這種地方,普通老百姓不知道此處有啥背景,但轄區的派出所能不了解么,至少臨檢的時候他們都是繞著金碧輝煌走的,就算嚴打也是來走一下過場,誰不知道這里老板背景通天啊。
“你有什么證據么?”
韓風笑了,手指點著王玄真說道:“金碧輝煌開了八年,天子腳下萬眾矚目,你說我們非法就非法,上下兩張嘴唇一說,比兩千萬人的眼睛還好使啊?呵呵,我讓你告,隨便舉報,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我跪下給你磕頭送你出金碧輝煌”
“踏踏踏,踏踏踏”一陣高跟鞋的清脆動靜傳來,一個妖嬈女子婉轉而來,輕聲說道:“是么,那我也舉報一下,行不?”
“唰”好幾道目光聚焦過去,集中在那女子身上。
向缺皺眉,眨巴著眼睛看了半天,他認為這個女的,挺閑,沒事來湊熱鬧來了。
張艷“踏踏踏,踏踏踏”的走過來,沖著韓風說道:“我也舉報,這里有非法活動,算證人吧?”
張桂全離她非常近,見這女人橫插一腳進來,頓時火就往出冒了:“你個死女人算什么東······”
“啪”張艷直接甩手一巴掌,清脆的扇在了張桂全的臉上:“嘴太賤,找抽”
張桂全“噗”的又噴出一口血,牙花子都被打腫了,就今天晚上,別的不講,張桂全的嘴是遭老罪了。
“你······”張桂全相當憋屈的伸出手,一句話沒說完,左邊臉蛋又被抽了。
“啪”
張艷甩了甩有點酸的手腕:“別指指點點的”
張桂全頓時懵的楞了,這一刻他憋屈的有點無處宣泄了,嗓子嘶啞的說道:“你看見了吧,當著你們的面打我,我驗傷的時候算她一個沒毛病吧?”
張艷又揚起手,李云海橫跨一步攔了上來,但還沒等他吭聲呢,旁邊楊子卜頓時有點急頭白臉的就把李云海給拽了回來,無聲的沖著他晃了晃腦袋。
李云海見狀,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了,隨即閉上了嘴。
張艷指著張桂全說道:“你敢嘴欠,以后你后半輩子都別想有再開口的機會了”
“艷姐······咳咳,這個有誤會吧?”韓風上前兩步,干咳了一聲挺禮敬的叫了一聲。
沒錯,韓風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爺們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叫了聲艷姐,但這聲艷姐其實他叫的沒一點毛病。
張艷的這個艷姐是個尊稱,但凡和她相識的,聽過她名頭的,不論歲數不論男女,都會叫一聲艷姐,就像演藝圈里的人管成龍叫大哥,地產界的人管王建林叫大佬是一個道理。
艷姐是什么地位呢,其實鮮少有人知道她是什么背景,也無人得知為什么但凡和她認識的人都對她十分尊崇,但這個習慣,和她的聲名卻延續了多年,久而久之認識她,聽過她的人都習慣成自然了。
有不了解的人,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上層交際圈里的交際花,八面玲瓏的角色,認識人多一點,自己有點生意,所以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人。
有人稍微了解一點她底細的,可能清楚些,這個女人遠遠不是普通交際花那么簡單,就單單一只花你就是長的再嬌艷欲滴也不會被所有人都在乎。
只有那么一小撮的人知道她的來歷,但這小撮卻基本上都繞著她走了,從來都不愿意招惹她。
韓風屬于第二種,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好惹,但卻不知道根源在哪里,所以他挺禮敬的問候了一聲,也許他上面的那幾位大股東知曉但卻沒人告訴過他,艷姐的這個姐字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沒有誤會,我說你們這非法,就非法,要證據,那我就是證據”張艷單手叉著腰淡淡的說道。
王玄真搓了搓自己的胖臉蛋子,挺不要臉的說道:“哥的魅力這么與日俱增么?莫名的,就有女人前來給我出頭,哎呀······人生,夫復何求啊”
韓風依舊挺禮敬的說道:“艷姐,在金碧輝煌玩的不太舒服?那我道個歉陪個罪,等這邊忙完了,我去你那親自送兩瓶酒過去”
張艷說道:“我,差酒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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