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珽帶著古家的人進來的時候,沈穗正躺在權辭的懷里,她細白的手指輕輕捏起一顆葡萄喂進權辭的嘴里,那顆葡萄光滑圓潤,被粉嫩的指尖捏著上面還有一滴水順著女人抬手的動作滑入她的手腕,她本就漂亮。
此時面頰微紅的模樣不由的讓來人看呆。
連城是偏僻的小地方,哪里見過這樣的美人。
賈珽和他身后的古家人看向沈穗的目光都呆滯住了,他們的目光里都含著其他的含義。
不止有驚嘆,還有惡心的下流……
甚至還有人發出咕嘟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要是權辭不在這說不定這些人早就撲了上來。
權辭聽見聲音,回頭察覺到他們的目光,眸色微深,他瞇了瞇狹長的雙眸,眼眸中冷意翻涌,將沈穗攬在懷里擋住他們的視線,他轉過頭冷冷訓斥。
“你們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嗎?”
他身居高位多年,又是家族里培養的繼承人,身上的壓迫力可不是他們這樣的普通人能夠承受了的。
他的眼神凌厲,在這個空間內仿佛織成一片大網,牢牢將幾人籠罩進入他的壓迫中。
賈珽的額頭上緩緩流下冷汗,他沒敢擦汗任憑他隨意的流下,幾分鐘后他才顫顫巍巍的冒出一句,“老板,我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從來沒見過夫人這樣的大美人,覺得震驚而已,”
賈珽畢竟當了很多年的酒店負責人,還是知道看眼色和說話的。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女孩子不喜歡別人夸她。
不過他點到為止不敢說的太多。
他害怕權辭吃醋,到時候就適得其反了。
賈珽想的很好,只可惜沈穗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她在權辭懷里唇邊勾起一抹譏笑,她的手指纏繞起自己耳邊的秀發,目光森冷。
許久,在賈珽和古家眾人膽戰心驚中,沈穗發出一聲輕笑。
她的手指點上權辭的胸膛,聲音悅耳,她說,“小辭,他們冒犯了我,我要挖掉他們的眼睛。”
此話一出。
賈珽臉色大變。
他本以為沈穗開口是為了幫他們,卻不想是個活閻王。
動不動就要挖人的雙眼。
要是旁人這么說,賈珽還會一笑而過,可對方可是權辭的女人,就憑權辭寵她的那個勁,保不齊真要挖了他們的眼睛。
他心下一橫撲通一聲跪倒在兩人的面前,他也看明白了權辭現在是以沈穗為主要是權辭真答應了,那他可就完了,為了自己的眼睛他也沒啥尊嚴了。
他對著沈穗小心翼翼的指著外面的冰雕,“夫人您不是想要那外面的冰雕嗎?我身后的人是古家的師傅,他們個個都是冰雕的好手,他們要是沒了眼睛可就雕刻不出這么美麗的冰雕了。”
沈穗冷笑一聲腦袋從權辭的懷里伸了出來,容貌好似天使一般可說起話來卻像惡魔,她活動活動手腕,表情不屑。
“這與我何干?”
“就算你們死了也和我沒什么關系,我憑什么饒過你們?”
沈穗這話把一個狠毒的女人刻畫得淋漓盡致。
賈珽咬了咬牙他沒想到沈穗居然這么心狠。
他把目光投向權辭,權辭正認真的把玩沈穗的一縷頭發對這件事絲毫不關心,可他那態度分明就是站在沈穗那邊,沈穗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頭上的冷汗啪嗒一聲滴在總統套房的地毯上,沒了痕跡。
他的心跳猛然加快,都怪剛才色蟲上腦。
果然有句古話說的不錯。
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狠毒。
沈穗低笑一聲,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她挪了挪身子,伸出藕臂搭上權辭的脖頸。
“小辭哥哥,我突然想起一個好玩的,我不想要他們的眼睛了。”
聞言,賈珽剛松下一口氣。
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聽見了沈穗的下一句話。
“不如,讓他們一人給我磕三個響頭,嘴里還要喊著本小姐威武怎樣?”
沈穗的眸子流光溢彩,眼波流轉之間滿是嬌嗔。
權辭本就縱著沈穗,順著她的話淡淡道,“那就聽穗穗的。”
一句話仿佛是給賈珽判了死刑。
賈珽這樣的人素來高傲,本來跪下就已經是超出他的承受范圍了,現在讓他磕頭不跟要了他的命一樣嗎?
身后的古家人本就沒什么尊嚴,磕頭就磕了。
嘴里也是喊著。
“夫人威武。”
只有賈珽一個人沒動。
沈穗垂眸,掃了一眼賈珽,她彈了彈自己的手指。
這本就是給賈珽設的局。
要是賈珽沒上套,還怎么進行下一步。
“謝隨。”
沈穗揮了揮手,一旁當作背景板的謝隨上前一步,她唇邊揚起笑容,“看來你不愿意給我磕頭,既然這樣那謝隨你就幫幫他吧。”
“得嘞。”謝隨擼起袖子上前。
粗魯的按下賈珽的頭往地上砸。
這個砸真不是夸張。
謝隨是被喬月專門培養過的,力氣不小,此刻更是配合著沈穗的命令,好好的“幫一幫”這位不可一世的酒店負責人。
一下,兩下……
在第二下的時候,賈珽的額頭就滲出了血,血沾在了地毯上留下一片深漬。
謝隨看見了笑了兩聲,提醒賈珽,“賈總,你可別忘了要喊什么了。”
賈珽死死的咬著唇,半晌后他才吐出一句。
“夫人威武。”
謝隨繼續壓他的腦袋,還湊近他的耳邊嘖了兩聲,點評道,“賈總是沒吃飯嗎?聲音那么小?”
“還勞煩賈總大點聲音,要是讓我們家小姐聽不清楚,我可就控制不好力度嘍,萬一要是把賈總磕出什么毛病來,那可就跟我沒關系了。”
不得不說,謝隨嘴賤的能力絲毫不減。
賈珽閉了閉眼。
他在連城盤旋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權辭,沈穗還有這個壓著他的男人。
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他深吸了口氣,高喊了一聲。
“夫人威武。”
沈穗挑了挑眉,將賈珽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和權辭交換一個眼神后,她揮了揮手,讓謝隨停手。
謝隨得到示意,松開賈珽。
他頓時像沒了線的風箏一樣,趴在了地毯上。
那名貴的地毯上染上了大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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