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瞳啐了口血站了起來,貝爾徹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挑釁,在實力面前,再硬的脾氣也得服軟。
貝爾徹伸手一拳捅向重瞳,重瞳甚至沒有反應,直接飛到圍欄上撞了一下,也軟趴趴落了下來,在地上沒了反應。
溫止瞇著眼睛,看著沒起來的重瞳伸手敲了敲椅子。
沒用。
朝貝爾徹微微頷首,示意他把人帶下去,別真的死了,然后緩緩起身,看見走來的黑塔歪了歪頭。
“爺,應先生請您聽曲兒”,黑塔恭恭敬敬對著溫止說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溫止點頭。
“告訴他,我一會兒就到”。
黑塔點頭,看了看信息又接了一句,“爺,倦爺問您想好去哪個學校了嗎”。
溫止頷首,“帝大,我報好了”。
溫老爹是不是忘了還有高考志愿這一門。
……
傅西宴慢慢下樓,朝溫止這邊走來,走到她面前輕聲細語問,“綿綿,我回h國了,一起嗎?”。
那雙鳳眸看似毫無波瀾,實則深處已經隱約有浪花翻騰。
溫止往擂臺上看了看,貝爾徹正站在重瞳面前居高臨下看他,伸出腳還踹了踹。
這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走之前,我還得再見個人,你忙嗎?”。
溫止看他,傅西宴苦笑,小沒良心的,他分明拒絕不了。
溫止見他沒回答,歪了歪頭,“那一起?”。
傅西宴頷首同意,滿是縱容。
貝爾徹好一會兒看見重瞳沒了任何反應,到底沒什么耐心等他醒來自己爬起來跟著他走,施施然伸手抓住重瞳的腳倒著拖了下去。
————
戲已開腔,八方來聽,一方為人,三方為鬼,四方為神明。
臺上的人搭著戲服,每一個動作都像極了戲中人,溫止和傅西宴很快入座,周圍沒幾個人,看起來也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者,臺上的人卻演的異常認真。
一曲聽完,臺下的人三三兩兩結伴離開。
溫止坐在臺下細細嗑著瓜子,傅西宴眼神淡漠,伸手給她倒著茶,她知道,溫止此番,是在等一個人。
一抹紅色的身影很快出現在眼前,光卸了妝,戲服還沒來得及換下來,可見來的很急。
一雙含情的瑞鳳眼上挑著,男生女相,長相陰柔勾人。
上來就沒規沒矩坐在溫止身旁的桌子上,伸出手就勾住溫止的手,在上面纏纏綿綿落下一吻,溫止收回手白了他一眼。
“應憐之……”,語氣帶著微微薄怒。
應憐之笑笑,絲毫不扭捏的把自己拉著溫止的手收了回來,順便還借機看了傅西宴一眼,眼睛里滿是不知所云的敵意。
傅西宴多少皺了皺眉,但礙于溫止在沒多說什么,應憐之覺得無趣得很,手一撐跳下桌子。
張口就埋怨道,“小綿羊真是狠心,來z國這么久了也不來找我,我不請你你是不是就不來了”。
溫止看他,很平淡的點了點頭,應憐之氣的牙癢癢,又不好意思對著溫止發火,回頭惡狠狠瞪了傅西宴一眼,傅西宴捏著杯子遞給溫止,面色十分平靜。
應憐之自顧自念叨溫止狠心好一會兒。
溫止和傅西宴對視一眼,兩人剝起了瓜子,應憐之說的口干舌燥,余光看見兩人就像沒事人一樣,自己生了一肚子氣。
好一會兒才把蹭蹭上漲的火氣壓了下去,又轉成一副騷里騷氣的樣子抓住溫止的手,在她手心里畫圈。
“小綿羊,你這次答應來,是有什么事情吧”。
這只“披著狼皮的黑芝麻餡小綿羊”絕對沒這么好心來看他!
溫止點頭把手抽了回來,往后退了退,傅西宴生怕她磕著,手一直擋在椅子后面,溫止朝傅西宴淺淺笑了笑。
轉頭對著應憐之道“我記得,你去過國際醫學院”。
應憐之看見溫止往后退了退,眼中閃過一抹暗淡。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樣,聽見溫止說這話也是點了點頭,還不忘隨時隨地朝溫止拋個媚眼。
整個人比狐貍精還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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