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止倚靠著墻笑的開心,實在是眼前這人被揍的太有喜感了,涼介下手非常有分寸,專門挑了肉厚的地方。
周震南趴在床上喘氣。
“溫……止,剛才那是你姐?”。
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嗎?
溫止正經點頭,周震南直接翻了個身癱在了床上。
行吧,這事兒還真是他理虧,他哥跟他發了個消息說有人非法運輸,結果他自己看錯了號碼,人差點沒逮到不說,還差點交代在那兒。
一世英名,全毀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回神問。
“對了,溫姐,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下手夠狠,一點都不留情面。
溫止看了周震南一眼,“涼介”,周震南自顧自點頭。
溫涼介,有點特別。
(涼介:你才叫溫涼介,你全家都叫溫涼介!)
……突兀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周震北從門口轉身進來,往病房里看了一眼。
下一秒轉身就跑,原本還散漫倚在一旁的溫止眼神瞬間凝了起來。
傅西宴抬了抬眼,把門一腳踢上了。
周震北:親兄弟!
周震北咽了兩口唾沫僵硬轉身,同手同腳打了個招呼。
“小祖宗,好久不見啊~”,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周震南頭一會兒見自己大哥露出這種表情,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哥,你干嘛呢?”,他哥堂堂一天才狙擊手,現在嚇的臉都變色了,擱這兒玩呢?
傅西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似乎也在等周震北解釋,周震北看了一眼溫止,見她沒什么表情。
這才松了一口氣,在周震南病床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
“西宴,這事兒你多少還應該知道點兒,她就是當年你在軍大院要追的那個小姑娘”。
周震北看向傅西宴,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坐危不亂的傅西宴慌了陣腳,就是為了一個背影而發瘋。
————
周震北年少成名,十七歲上戰場,靠一把狙擊槍直接端了敵方的老巢,一戰成名。
其實這事兒也挺簡單的,就是一天才新兵蛋子在戰場上碰上了個比他還小的小姑娘。
小周震北當時腦子一抽,就覺得這小丫頭是勿入戰場的,戰場上子彈不長眼,周震北覺得自己有義務保護好這個小丫頭,當即拎起溫止就跑,也不管小丫頭叫他把自己放下來。
當時他只當小朋友被拎的不舒服,也不考慮那小丫頭眼中分明沒有丁點害怕,所以當那個小孩兒反手就把他按地上,給了他幾拳的時候,小周震北的腦子還是懵的。
直到那小孩兒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還回頭罵了他一句臟話轉身就走的時候,周震北才察覺出不對勁兒來。
后來追上去才發現,那小孩手上還拎著藥箱,正在給前線下來的傷員處理傷口,她身后還有一大堆病人需要急救,結果他二話不說把人綁了,不是找揍是什么。
“戰地白玫瑰”。
那小孩兒是上邊特地請來幫忙搶救傷員的,周震北自認天賦不錯,卻也是頭一會兒見這么小的戰地醫生。
不過半大點兒人,在戰場上相當冷靜,甚至子彈擦過耳旁的時候,手上的手術刀都能做到分毫不抖,絲毫不差。
天才嗎?不,她是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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