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止處理完事情,翻開手機發現自己群里有不少@她的。
[世界第一大帥哥:@w生日有沒有什么想要的啊?]
[涼:@w在哪兒過?]
……
溫止頓頓,才想起快到生日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溫止臉上沒有絲毫笑容,伸手在屏幕上點了點。
[w:都別來,去h國,成年我自己做主(奶兇兔子)]
[君:怎么了?(摸頭)]
[w:有點事兒,都別來]
很快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溫止撥開接通,有些疲倦的喊了一聲。
“哥~”。
另一旁的祈玉聽見這聲音語氣下意識放的很輕,“怎么了?有什么事生日都不過了?”。
溫止坐在椅子上看著八角籠里兩個傭兵對頭打。
“好不容易成年,可定要自己一個人過啊,行不行嘛~”,語氣多少有些撒嬌的味道。
另一旁的祈玉聽見這句無奈笑了笑,言語滿是縱容,“行”隨你,高興就好。
祈玉這人一向是這樣,應該說他們一大家子每一個都這樣,對溫止寵的連點底線都沒有。
溫止看見小個子傭兵把比自己大兩倍的傭兵摔下臺,眼神向自己看了一眼。
“那,二姐那邊~”,拖腔帶調的語氣,帶著些許恰到好處的肆意。
“我會和他們說”,另一旁的祈玉完全是順著她來,寵的沒邊兒,又和祈玉聊了好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溫止又看向那個瘦瘦弱弱的少年,身上已經有不少傷了,眼神依舊狠的跟狼崽子似的。
溫止左手撐著腦袋,大眼睛里是叫人看不懂的情緒,直到那個少年被打趴下,溫止也沒開口叫人。
黑塔站在溫止身邊開口,“老大,你快看,那個苗子怎么樣?”。
溫止搖頭,翻看手上的檔案資料。
“不好”。
黑塔看向溫止,溫止看著被抬下場的少年說道,“優柔寡斷不適合當我們這種人”。
手機上少年的資料整整齊齊放在上面,凡是進入九道的人,身世家世就連行動軌跡都被查的底兒掉。
少年當傭兵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酒鬼父親,一個家暴打死他母親的酒鬼父親。
傭兵這個職業,說白了就是要錢不要命,在傭兵的道路上感情用事,早晚被殺的一干二凈。
溫止看著咬牙一步又一步的向她走來的少年,她猜的沒錯,這小孩兒就是奔著她來的,少年在溫止面前左手扣向右肩。
“九爺”,恭敬的語氣,溫止心下跟明鏡兒似的,這小孩看著目前恭恭敬敬的,心里其實也沒多大服氣。
溫止看向他,語氣散漫不著調兒。
“有事?沒事滾蛋”,擋著我看人打架了。
少年顯然想不到溫止是這個語氣,當即眉頭一皺,“你!……”,溫止聽見這聲低頭看向這小孩兒,這么沉不住?
溫止看向黑塔,“我上次帶來的療傷藥還有沒?”。
黑塔老實點頭,有啊,還有不少。那特效藥療傷賊快,可以讓人體在短時間內恢復巔峰體能,他們都沒舍得吃。
“給他片”。
黑塔茫然了好一會兒才反應,“老大,給這小子?”。
語氣實在是不服氣,只不過在溫止的眼神下還是屈服了。
“沒了去找暴龍要”。
不服氣什么的,瞬間煙消云散。
————
“爺,生化組織滅了”。
傅西宴聽著地牢里慘無人道的慘叫。
饒有興致問,“二叔,怎么樣?”。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被綁著渾身是血的那人尖叫著。
傅西宴朝宿二點點頭,似乎不太在意,只是那雙鳳眸里有什么陰沉了一下。
能把生化在短時間內一鍋端了的,想必除了c區的,也沒幾個敢這么大搖大擺的直接放出消息,傅西宴低頭看著手機上明晃晃的告示,不知道這次生化又干了什么惹得c區不高興了。
還真有點期待和九爺交手,傅西宴看著滿地的血水沉聲,“處理完了送到周震南那兒”,宿二沉默點了點頭。
看向傅登良,敢對小少爺動手,活的也真是不耐煩了。
到了自家爺手里掉一層皮,到了周少那里再掉一層,活著不好嗎,非要在爺面前蹦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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