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追你的那老太太叫藍景儀~”。樊昊侖拎著包好的藥材樂呵呵走來交給溫止,溫止接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宿三:國際有名心臟搭橋教授——藍景儀!不帶這么玩的!
傅西宴聽見這名字也是挑了挑眉,又看向樊昊侖。
“那您便是樊老了”。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的語氣,樊昊侖聽見這話詫異的看了一眼傅西宴,好眼力。
不過這小子誰啊?樊昊侖求助性的看向溫止。
也難怪他不認識,自從來了z國,這群老家伙基本上就是避世不出,整天在家里搗鼓亂七八糟的東西。
溫止頷首,眼睛像小狐貍似的亮了亮。
“傅七爺”。
樊昊侖:有錢人啊~瞬間眼神就變了。
“原來是西宴啊,我跟你爺爺是舊識,藥材便宜點賣你?”,樊昊侖看的明明白白。
要是師父自己想買藥材,那絕對不會自己來。因為她懶,頂多一個電話的事兒。
宿三: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剛開始樊老沒談錢的事吧?
宿三都看的出來的事傅西宴又怎么會看不出來,小丫頭賊著呢,屬下犯錯連帶著他這個主子一塊得坑著。
罷了,就當買小沒良心的一個開心。
傅西宴痛痛快快交了錢,宿三看著那一大串的零,有點牙酸。
結果下一秒就聽見傅西宴沉聲道,“從你工資里扣”。
宿三:……聽我說謝謝你……
————
溫止坐在車上,精神頭很快消散,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溫止低頭。
[黑塔:老大老大,你快來,這有傻子自稱九爺]
[九:干嘛的?]
[黑塔:可能是赤戒]
[九:先放放]
[黑塔:好]
溫止唇角彎了起來,心情看著不錯。
————
酒肆。
柳青衣看見溫止就像看見救星一樣。
“綿綿兔,救命啊,這小孩兒太難伺候了~”。
餐具要清一色,吃東西還要碼的整整齊齊,溫止看向一臉無辜的傅錫安。
此時小孩正眨著大眼睛,蠻可愛的啊,柳青衣今天這十抽哪門子的風?
溫止伸手摸了摸傅錫安的臉。
“一會兒姐姐給你扎幾針,會有點疼”,傅錫安乖乖點頭。
柳青衣:這絕對不是那個換了63次餐盤都不滿意的小變態!
對于溫止來說,傅錫安身上的毒倒不是多難解,只不過舍得對這么小的孩子動手的,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溫止一邊給傅錫安扎針一邊慢騰騰道。
“小朋友這腿上的東西還挺少見的”,傅西宴聞言抬頭看她,溫止扎下一針。
“制作這種毒的藥草我有,名字叫麝月,生長條件極為苛刻,一般人……”,溫止點到為止,傅西宴鳳眸微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收針。
溫止用酒精把銀針擦拭干凈,小朋友年齡小,即使精神再過于旺盛,一旦染上麝月,要是沒有月見草,現在恐怕連頭發絲都見不著了。
溫止眼中只有淡漠,沒有任何同情,哪怕是像傅錫安這樣的小孩兒。
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弱肉強食一直都是亙古不變的法則,成王敗寇,適者生存,殘忍又現實。
在z國戰場邊緣的地區,有很多孩子一出生就直接被炸得粉身碎骨,更有數不盡的小孩兒被抓去到戰場上殺人,可怕嗎,可這就是現實。
如果無法更改,那就只能被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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