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青衣說一串話還不帶卡殼的。
溫止實在沒忍住道了句,“你這張嘴是借的,著急還嗎?”。
幼態的眼睛相當認真,要不是柳青衣熟悉這家伙,說不定還真會被這副軟萌的樣子和極為認真的眼神騙了。
他敢保證,這句話絕對是懟他!
柳青衣無奈,還是多少緩了緩語速問道,“好吧,那小祖宗你見不見啊,親愛的,詭醫大人?”,溫止被他整的一身雞皮疙瘩。
“砰!”,漂亮的過肩摔,溫止收回手,看著被摔得四仰八叉的柳青衣眼神淡漠。
柳青衣眨了眨眼,倒在地上也不起來,伸手捂住心臟。
“哎呦呦,綿綿兔把人家摔疼了呢~”。
溫止剛想說什么,還沒等開口就咳嗽了起來,柳青衣瞬間就跟彈簧一樣從地上蹦了起來,伸手輕輕拍她給她順氣,臉上的調戲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溫止費力止住咳嗽,開口說道,“…見吧,我也想看看”。
青衣:頭一回兒見這么不惜命的。
好一會見溫止直起身子沒有大礙,柳青衣才敢開口答應。
笑話,誰不知道小祖宗是老大的寶貝。在這兒受傷,不僅他舍不得,老大還不得扒他一層皮~
————
柳青衣把溫止親手送到包廂就離開了,可謂是相當了解溫止不喜歡被打擾的性子了。
溫止摘了面具慢騰騰心想,不知道還能敲詐多少錢。
然而。
溫止眨巴了眨巴大眼睛看著傅西宴。
冤大頭=傅西宴=傅七爺。
溫止:呵~
“綿綿?”,這聲多少帶點疑惑,溫止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應,好一會兒才點頭。
傅西宴氣的笑了起來,誰能想到他一直想找的詭醫就是自己喜歡的小丫頭。所以,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傅西宴看著溫止只是眼巴巴看著他也不說話,便開口問道,“綿綿什么時候來的z國?”。
溫止:怎么有點像查家底?
溫止想了想,“不久”。
很認真的眼神,很敷衍的語氣,但怎么看都不覺得違和。
傅西宴無奈,知道小丫頭戒備心挺重的,也就沒談論這個話題。
“綿綿,請你幫個忙?”,不像是求人的語氣,也沒有帶著上位者的傲氣,不知道為什么,溫止總覺得傅西宴有點兒像在勾引她,只不過沒證據。
沉默了一會兒溫止才慢吞吞開口,“月見草?”。
傅西宴點點頭,伸手接過宿三遞過來的信封,溫止這才看向宿三,剛進來的那一刻這人身上那種仇視還不太多,好像等傅西宴叫她以后,這人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一樣。
溫止:我刨你家祖墳了?
傅西宴抽出信封里的照片遞給溫止,“這是傅錫安,我姑姑的孩子,只不過……”。
溫止伸手接過,照片里的小男孩長的很是可愛,大抵是六七歲樣子,臉上帶些嬰兒肥,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美中不足的是,小小年紀就躺在醫院,手上帶著些淤青,看起來是扎針留下的。
溫止看著照片中的小孩兒,就算躺在病床上也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窗外,他一定很希望好起來。
“能救~”,只要有生的希望,就能救。
怕的是分明還有希望,就先放棄自己。
窗外的陽光如此燦爛,可傅西宴就像看不到一樣,許是這一刻的少女過于耀眼,讓著世間的一切都可忽略,唯獨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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