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余怒未消地看著我,“那就是個人渣,仗著自己在這邊有幾個人,真以為自己是個大哥,算了,不說他了,提起就來氣。”
我見她神情復雜,似乎并不想多說,也就不再追問了。
之后小姑又讓我去沖涼,并說讓我把衣服給她洗了。李小梅連忙說,“還是我來吧!”
于是我準備好水,進了沖涼房,小姑在外面讓我把衣服遞給她。我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換下的衣服從門縫里遞了出去。
之后,我聽到小姑在外面喊,“內褲呢?你不會這么大不穿內褲吧?”
我有些臉紅,“小姑,這個還是我自己洗吧?”
“喲,你還不好意思了,小時候,我可是連澡也給你洗過的喲,有啥不好意思的,快點,順便的事!”
我于是只好又把內褲給遞了出去。
我聽到小姑笑道:“臭小子,這味兒可真夠大的!”
李小梅則說道:“小姑,讓我給她洗吧!”
我聽到小姑笑道:“小梅,看來你還真的很喜歡我家東子喲!”
李小梅不吱聲了,可能是不好意思了吧!
之后我聽到兩個女人在井臺邊一邊洗著衣服一邊說著話。
我感覺心中一陣幸福,有兩個女人對我這么好,這感覺真的不錯,讓我在這異鄉感覺到一絲溫情。
雖然是廣東,但這是正月,天氣還是不太熱的,所以,用井水洗澡還是有些冷的,不過洗了之后又覺得全身暖和舒適。我這才想到剛才忘記給李小梅弄點熱水了,她一定有些冷吧?可千萬別感冒了,只是她怎么不出聲呢?難道女人的身體比男人的身體還耐寒?也可能是她不想麻煩我吧?
于是我趕緊洗好,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對李小梅說道:“小梅,剛才你沖涼的時候是不是很冷啊?”
李小梅看了我一眼,“也不怎么冷呀,井水還有點溫呢!”
“真的嗎?”我不信,因為我感覺明明有點冷的。
她看出了我的擔心,一邊清洗著桶里的衣服一邊對我一笑,“你放心,我沒那么嬌氣,不會感冒的。”
我就在旁邊用桶幫她和小姑打水,不多時,我們就把衣服洗好了。
小姑又帶著李小梅把衣服晾到屋檐下。
之后,她說要給我們做點吃的,我們都不想吃,她也不勉強,說:“你們坐車一定很累了,那就早點睡吧!”
之后,小姑把她旁邊的那個小房間給整理了一下,弄了兩床被子,就讓我進去睡覺。她讓李小梅和她睡。
可是李小梅卻有些擔心的樣子。
小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笑道:“你是不是怕那壞人晚上又來找我們的麻煩?”
李小梅不好意思地笑笑。
于是小姑對我說,“要不,東子,還是讓小梅和你睡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了,出門在外,就別那么多講究了。跟你在一起,她可能放心點。那爛仔說不定晚上發神經還真的可能會過來的。”
小姑又看著李小梅,昏暗的燈光下,李小梅嬌羞不語。
于是,小姑給我拿了兩個枕頭,對我倆一笑,“好了,快去睡吧!這一路坐車也辛苦了。明天我請假帶你們去找點事做!”
我說道:“小姑,你在上班嗎?”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上班,怎么生活?吃什么?我在那玩具廠里做手工。”
聽她這樣說,我心里輕松了一些,也許村里人說的都是謠言,小姑應該不會做那些不光彩的事情的。
說過之后,小姑自己進了她的房間,關上了門。
我看了看李小梅,輕聲說:“要不,就將就一晚上吧?”
李小梅紅著臉點了點頭,于是她和我一起進了小房間。
這房間顯得有些潮濕,可能是這邊的雨水太多吧,空氣里也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兒。
我關上門,對她說,“睡吧!”
她看著我,有些羞羞答答的,如一個將要入洞房的新娘。
我無限迷戀地看著她。
她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你注意一下啊,別那個啊!”
我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輕聲說,“放心吧,沒有你的同意,我什么也不會做的。”
之后,我先上床了,是穿著衣服睡的,實際上也沒什么好脫的,就一條短褲一件襯衣。
她也沒有脫衣服,還是穿著一條短褲和一件針織衫,坐到了床邊。
我輕輕攬著她的腰,看著她小聲說道:“好了,睡吧,都坐了幾天車了,我早就想好好睡一覺了。你不困嗎?”
她則小心地盯著我,“別亂動啊,老實點!”
我輕輕把她拉到床上,讓她睡到我身邊,在她耳邊說,“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你就安心地睡吧,養好精神明天好去找工作。等以后條件好了,我會給你一個浪漫的洞房之夜的。”
她對我嬌羞一笑,“你可真是樂觀啊!好吧,希望我們在這邊能實現自己的夢想!”
之后,我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氣息,就這樣靜靜地依偎著,我心中雖然也有一些沖動,但內心還是有著對前程的擔憂,所以還是克制著內心的那點想法。
李小梅靜靜地靠在我身邊,輕輕地把一只手放在我身上,對我說道,“肖東,你小姑究竟是做什么的?剛才那個男的好嚇人啊!”
我捂住她的嘴巴,對她說,“小聲點兒,她的事我怎么管得著?再說,我相信她不會是壞人的。”
李小梅則來了句,“你小姑長得可真漂亮!”
我則說,“她哪里有你漂亮?”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你就會哄我開心!”
我則在她耳邊輕語,“你比她年輕,當然比她漂亮!”
她突然來了句,“要是以后我老了,不漂亮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我一笑,“你老了,我不也老了嗎,誰嫌棄誰呀?”
她聽我這樣說,看著我含情脈脈地說道,“肖東,你可真會說,以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還這么會哄女孩子呢?”
我則笑道:“現在發現也不晚啊!”
她不說話了,看著我笑。
我看著她在昏暗的燈光下如花的臉,慢慢地我們吻在了一起……
只是當我正想進一步時,她卻用力推開了我,對我柔聲道:“好了,行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找工作呢!”
我雖然意猶未盡,但心中也有些擔憂,而且這地方似乎也不適合我們兩人的初夜美好。于是我對她說道:“好吧,睡吧!”
不久,我還真的迷迷糊糊地摟著她睡著了……
只是,我一覺醒來,一伸手,身邊空蕩蕩的。我一下坐了起來,這李小梅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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