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臉色變了變。
見狀,溫梨忐忑了一下,“小舒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秦舒摸摸她的頭,“沒有。”
她沒有否認溫梨的話,對她說道:“這件事等過段時間我再跟你解釋,你先幫我保密好嗎?一定不能讓外人知道。”
溫梨眨了眨眼睛,然后鄭重其事地點頭。
秦舒救了她,她什么都愿意聽她的!
“溫梨,你今晚安心住下來,明天我再來看你,有任何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小舒姐。”
秦舒離開后沒多久,溫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媽媽,她咬了咬唇,最后還是選擇接起來。
“溫梨,我和你爸明天就回去了,你好好留在韓家別惹麻煩,要是能生下一兒半女,你就是韓家的大功臣,他們一高興,沒準兒就讓你永遠留在韓家了!”
“還有啊,你要是有機會也問問韓總,看能不能給你弟弟安排個待遇好工作輕松的職務,你弟弟輟學都3年了,總不能一直在家待著,以后總要找女朋友的,你這當姐姐的要多幫他考慮,知道不?”
溫梨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聽馮碧華理所當然地說完了一大堆話。
她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切割著溫梨脆弱敏感的心臟,疼得滴血。
沒有關心,沒有悔過,唯一記掛的只是讓他給弟弟找工作……
這是她的親媽。
溫梨拿著手機的手在顫抖,眼淚不受控地從眼眶里流出來。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抬手抹掉淚痕,“媽,以前我都很聽你們的話,但是現在不會了,你們太讓我失望了!我已經離開了韓家,你們不要幻想我會給韓家生孩子了。以后,我只為自己而活。”
“你說什么?”馮碧華一愣,隨即緊張起來,“你不在韓家?你是不是逃了?該死的,我們收了韓家的錢,你逃了我們怎么辦?”
馮碧華擔心韓家會把錢要回去,更擔心溫梨是不是已經得罪了韓家,那他們一家人豈不是都要被連累?
她沉下嗓子,“你在哪里?”
“我不會告訴你們,你們也別再來找我!”溫梨說完,用力掛了電話。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跟媽媽對峙過,此時仿佛渾身都沒了力氣,滑倒在地毯上,剛擦干的眼淚又再次洶涌出來。
電話那頭的馮碧華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她太清楚溫梨的性子了,軟弱、膽怯,而且孝順!
就算知道被他們賣給了韓家,也只會乖乖聽話,怎么可能有膽子逃跑?
一定是有人幫她!
這時,他老公拿著一本雜志從外面進來。
“老婆,原來咱們今天遇到秦舒,她根本沒說實話!她明明就嫁進豪門了,你看,雜志上都登著呢!”
溫常像發現了秘密似的,嘖嘖感慨:“這秦舒以前在鄉下的時候看著挺淳樸可愛的丫頭,怎么在城里住了幾年,說話都不老實了,難道還怕咱們賴她好處不成?!”
“秦舒?”馮碧華雙眼一亮,聯想到今天秦舒不停打探溫梨的事情,最后還鬧得不歡而散……會不會是她幫溫梨的?
“老婆,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馮碧華暴躁地嚎了溫常一嗓子:“廢話,你女兒都跑了,韓家很快就會找咱們把錢還回去,我臉色能好看嗎?!”
“什么?那怎么辦?”溫常雖然總是跟馮碧華吵架,但真出了事,他還是習慣向老婆拿主意。
“能怎么辦?只有趁韓家還沒發火,把溫梨那小妮子弄回去!”
“這、你不是說她都跑了嗎,上哪兒弄回去?”
馮碧華瞪了他一眼,眼珠快速轉動,有了主意。
……
秦舒回到別墅,手里拎著剛順路從超市買回來的食材,朝廚房走去。
褚臨沉正坐在沙發里神色凝重地看著平板,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聽到腳步聲,他抬眸看了秦舒一眼,隨口問道:“沒留在酒店陪你朋友?”
“已經安排好了,我回來給奶奶燉湯。”
褚臨沉了然垂眸,突然,意識到什么,猛地把平板翻了一面蓋住。
秦舒微微挑眉,然后若無其事地進了廚房。
身后,褚臨沉一臉糾結,也不知道她看到沒有。
他謹慎地把平板翻了過來。
只見網頁上碩大一行標題:如何判斷男人X能力不行。
他不禁皺起了眉。
自己真是有病,居然會因為一些風言風語開始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
雖然他這二十多年只有那一晚的經歷,但回憶他當時的戰斗力……怎么可能不行?
想起那晚的滋味,褚臨沉都覺得喉嚨發緊。
等接任儀式結束后,他一定要和王藝琳重溫那一夜!
褚臨沉利落地關掉了這個可笑的查詢網頁!
想到還有幾個項目沒審完,他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起身,準備去書房辦公。
剛踏上樓梯,一陣眩暈感驟然襲來,他高大的身體朝后倒去。
“小心!”
輕呼聲從身后響起,一雙纖柔的手撐在他后腰上,給了他小小的支撐。
幸好褚臨沉反應也快,伸手穩穩地抓住了欄桿。
他回過身去,為自己居然在這個女人面前展露出這么虛弱的一面,感覺到郁悶。
但同時,他還是沉聲說了句:“謝了。”
秦舒收回手,聽到這聲謝,心里微微動了下。
她打量著褚臨沉的臉色,這精神狀態真是太差了,一副過度透支的樣子。
“你最近經常頭疼、頭暈、耳朵不時會有翁鳴聲?”
秦舒一語道出褚臨沉近期的身體狀況,說道:“你這樣非常危險。”
他抬起的腳步遲疑了下,又落回原地,不發一語地看著她。
秦舒淡淡說道:“你應該好好休息。”
褚臨沉瞇眸看著她,不置可否。
他最近為了全面接手褚氏的事務,一天幾乎連軸轉沒有休息,身體的疲乏程度早已超出常人極限。
不需要秦舒說,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休息,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在接任儀式沒有結束之前,他都不能有絲毫松懈。
秦舒善于察言觀色,將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她主動說道:“我可以用針灸輔以按摩的方式,幫你緩解。”
褚臨沉聞言,不由斟酌起來。
他還沒體驗過秦舒的銀針之術呢,是否真的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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