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下意識地轉頭看著后排靠窗的男人,疑惑道:“辛隊,一個多月前的航線,查來干嘛啊?”
“讓你查就查!”辛哲不容置喙地厲聲說道。
父親那邊發動國內的全部力量都沒有找到那個叫燕景的。
而關口那里也一直沒有動靜。
他不得不懷疑,那家伙是否借助其他的力量,悄悄出境。
而且剛才那個女人也在查那艘船,或許能給自己帶來什么新的發現。
想到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辛哲再次皺了皺眉。
……
放走幽嵐族的少年之后,秦舒在褚臨沉的提議下,坐上他的車,準備去看巍巍。
偏巧這時候,沈牧發消息過來,讓她回去。
看來和兒子的相聚只能留到下一次了。
跟褚臨沉打了聲招呼,秦舒推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身后,褚臨沉長臂一伸,將她拉回座椅里,矯健緊實的身體霸道地禁錮住她,另一只手隨手將車門拉上。
他也不說話,那雙深沉霸道的眸子就那么凝視著她,似乎有些不滿。
秦舒只好無奈地解釋道:“沈老找我,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褚臨沉冷峻的眉梢一揚,對此不置可否。
他忽然指著自己的嘴唇,嗓音低沉的說道:“親我一下才能走。”
秦舒愣了一下,隨即唇角扯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算了,就滿足這男人的小小的要求吧。
柔軟的唇主動湊上去,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她理解的親一下,真的就是一下。
“好了……”
親完,秦舒準備撤離,后腦勺卻被他一只大掌扣住。
“唔!”
和秦舒剛才的蜻蜓點水比起來,褚臨沉的吻簡直就是狂風驟雨,又兇又急,狠狠地霸占她的領地,不給她一點反抗和躲閃的機會。
不消片刻,秦舒就敗在他懷里,渾身軟下來,只有胸口劇烈地喘動。
眼看就要淪陷,殘存的理性讓她攢足力氣,將他稍稍推開了些。
“褚臨沉、夠了,我還趕著回去……”
褚臨沉捏著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溫暖的掌心里,磁性的嗓音很是性感:“你真以為我是想帶你去跟兒子見面?其實,我是想把你帶回家。”
一邊說著,帶著她的手往下。
“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憋得有多難受……”
說話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似是蠱惑。
秦舒的臉,猛一下紅透起來,像剛出爐的水晶蝦餃,可口誘人。
男人喉結不由地滾動了下,眼底濃烈的欲望,實實在在地嚇了秦舒一跳。
“不、不行,我必須得走了。”
她有些慌亂地說著,伸手去摸車門。
只聽咔噠一聲,褚臨沉搶先把車門上了鎖。
他幽深的雙眸里露出一絲得意,更多的是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愫。
秦舒深吸了一口氣,打算讓自己冷靜。
褚臨沉卻似乎看穿她想說什么,不等她開口,便說道:“沒了宮弘煦那個家伙三天兩頭往國醫院跑,還能有什么事情非得你趕回去處理?耽誤這一會兒的功夫,沒關系的。”
他說的話不無道理,秦舒無從反駁,自然也有了幾分動搖。
只是感受到男人箭在弦上的狀態,她還是有些擔心地看了看車窗外。
車子雖然停在了偏僻的巷子里,卻難免不會有人從旁邊經過……
她緊張地低聲說道:“褚臨沉,這里……”
“這樣就行了。”
褚臨沉抬手一按,車窗自動變成了不透光的黑色。
而他幽暗的雙眸,比漩渦還深,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像是迫不及待要將她吸入其中。
秦舒只覺得口干舌燥,呼吸間滿是他強烈霸道的荷爾蒙氣息,撩撥著她。
她無意識地咽了咽唾沫。
他貼著她的耳朵,用磁性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我保證……我會很快的,最多,不超過一個小時。”
“可是我的衣服……”
“弄臟了給你買新的。”
他火熱的手掌探上來的那一刻,秦舒腦海里僅存的那一絲意志,徹底潰敗。
……
“元副院長!”
門口的保安熱情地跟秦舒打招呼。
秦舒禮貌回應了一聲,隨即匆匆往里走,生怕被保安看出什么異樣來。
倒不是因為她換了一身褚臨沉新買的衣服,而是她現在兩條腿酸軟的很。
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
瘋狂起來的男人,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
秦舒先回了自己的小院,把身上的新衣服換了下來,穿上她平常的衣服。
手機上還有褚臨沉在路上發給她的消息,讓她好好休息,改日再約。
呵,男人!
秦舒瞥了一眼,沒理他。
翻出沈老的號碼打過去。
“沈老,不好意思我剛回來,您在哪兒?我過去找您。”
院長辦公室里。
齊鈺和劉喜文也在,而且兩人爭得面紅耳赤。
秦舒還沒走進去,他們的嗓門就直接穿透了耳膜。
“不讓她去讓你去嗎?不知道上次是誰主動要求帶隊,興沖沖的去,灰溜溜的回來!”
“齊鈺!你知道什么?!都是因為那些家伙……只要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
“行了!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是聽院長的,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吧!”
“她擔不了這個重任!”
劉喜文氣得幾乎跳腳,梗著脖子吼出這句話。
話音剛落,秦舒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坐在辦公椅里一直沒去摻和齊鈺和劉喜文二人爭吵的沈牧,在看到秦舒時,揚聲說道:“來啦。”
“嗯,沈老您找我什么事啊?”
秦舒的到來,成功地讓爭執中的兩人停了下來,目光紛紛落在她的身上。
沈牧招招手,示意道:“過來。”
等秦舒走近后,他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有個事關重大的任務要交給你,你敢接嗎?”
“院長,她不行!”
沈牧話音一落,劉喜文便立即否定。
秦舒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波動,冷靜地看著沈牧,問道:“您先說,是什么事。”
偏頭瞥了一眼滿臉寫著不贊同的劉喜文,悠悠道:“劉長老,我怎么就不行呢?”
劉喜文不吭聲,把目光投向沈牧。
沈牧從椅子里站起來,音量也隨之拔高,“三年一次的國際醫學競賽!”
頓了頓,直直地看著秦舒,問道:“你敢不敢做我國醫院的代表,帶隊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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