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175章 洛挽風的報復

余暮夕在客廳里坐到中午,洛挽風也沒有下樓吃飯。她把食物密封好,放在冰箱里。正忙著,手機響起。她拿起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緩緩關上冰箱門。接通手機,說:“霍總。”
“余經理,太好了,永恒集團答應讓我們的項目進行下去了。”
余暮夕震驚,實在是出乎意料。“霍總,我沒聽錯吧?”
霍林激動不已,“你沒有聽錯,永恒集團不但把地皮繼續簽給我們,而且還另外投資兩個億進來,擴大規模,建成獨一無二的世界級大型主題公園。”
“永恒投資兩個億?他要占股嗎?”
“對,占股百分之六十。”
余暮夕一怔,其實也算是好事,只是她的上司從霍林變成了洛挽風。僅此而已。“恭喜你,霍總。”
余暮夕只是項目經理,這個項目完成了,就跟洛挽風沒糾葛。霍林尷尬一笑,“余經理,其實,永恒還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余暮夕問。他說,“不知道。”
余暮夕愣了,狐疑:“你不知道?”
“對,最后一個條件,讓你去找永恒的總裁談談。”
余暮夕無奈一笑,她就知道這天下沒有大餡餅,洛挽風又怎么會這么輕易讓她好過呢?“余經理啊,你想想我們的項目已經進行了一半。花了這么多錢,你也放了這么多心血對不對,不如你找總裁談談,就差著臨門一腳了。”
“霍總,不是我不想,只是沒有那么簡單的,我……”“余經理,我求你了。我整個身家財產都投資在這個項目上,你沒有這個項目,可能就沒有了這一年的收入,可我是直接破產的。”
霍林苦苦哀求:“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大小都靠我養,我還有一身的外債,為了這個項目,我連家里的房子都抵押給銀行了。”
余暮夕嘆息一聲,緩緩道:“行吧,霍總,我找他談談。”
中斷通話。余暮夕收拾心情,上樓。站在洛挽風的房間外,余暮夕深呼吸一口氣,緊張得心臟發顫,舉手欲要拍門的動作一直晾在半空中。很是糾結。思索好片刻,她鼓起勇氣拍了拍門。里面沒有聲音。余暮夕再拍了兩下。“進來。”
男人的聲音深沉嘶啞。余暮夕擰開門走進去。一陣狂風襲擊著潮濕的青草味吹來。走進去才發現他打開陽臺的落地玻璃窗,外面的臺風呼呼刮進房間里。他就站在陽臺前面的玻璃窗位置,雙手插袋站著,面對著外面的天,背影清冷孤寂。余暮夕走到他身后,關心問:“你剛剛還沒吃東西,要不要再吃點?”
洛挽風聲音冷冽,“說重點。”
“我接到霍總的電話了,他很開心,也很苦惱。”
“……”洛挽風沉默著。余暮夕,“你有什么條件?”
“留下來。”
洛挽風冷冷地說出三個字,沒有半點溫度。余暮夕皺眉,氣惱道:“我已經結婚生子了,我的家不在這里,我不可能留下來的。”
洛挽風緩緩轉身,凌厲的氣場強大而壓迫,瞬間襲來,余暮夕心慌失色,緊張得吞吞口水。他目光冷幽,向她一步步靠近。余暮夕嚇得往后挪。“留下來,跟你是否結婚生子沒有任何沖突,你也可以把你的老公孩子一起帶過來。”
洛挽風淡漠地說。這話,著實把余暮夕嚇慌。“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勾起一抹冷笑:“我不會碰你,但我也不會放你走,你就繼續做你的良家婦女,好妻子好母親。”
“你真的是瘋子。”
余暮夕緊握拳頭,氣得脈搏都跳得疼痛。洛挽風淡然一笑。余暮夕深呼吸一口氣,“我不想讓我的家人誤會,我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糾纏,這個項目我不做了。”
洛挽風一步步逼近她,她退到墻壁上,無路可退,緊張地伸手撐住他結實的胸膛,“你不要過來了。”
男人身體微微一顫,垂下眼眸望著頂在他胸膛的白皙玉手。他呼吸急促,心臟起伏,“你以為不做這個項目,就沒事?”
“你到底想怎樣?”
“你老公在哪里上班?你孩子在哪里讀書,我一查便知,我要留你,有千千萬萬種辦法……”余暮夕慌了,脫口而出:“你不可以打擾他們。”
她更害怕洛挽風去調查。洛星辰的存在讓他知道,她就要失去這世上唯一的至親至愛了。“你不可以。”
余暮夕重復著這句話,一想到要失去兒子,她的淚莫名涌動。洛挽風望著她眼眶里的淚,看到她如此保護那個男人,他本就破裂的心,此刻像被碾壓機狠狠碾碎。這種酸痛要他命似的。他當初為她生,為她死,為她寧愿放棄一切,也換不來她一滴眼淚,一次愛護。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讓她如此緊張?洛挽風深呼吸一口氣,感覺胸口插滿刀子,他擠著微笑掩飾痛苦的神色,冷聲問:“他保護不了你?”
余暮夕緊握著拳頭,指甲深陷掌心的肉里,她咬著牙,哽咽著問:“我們在四年前就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你現在留我下來也沒有用,我的心不在這里。”
“無所謂。”
洛挽風狠狠推開她的手,冷聲道:“我不在乎你的心在哪里。我只想讓你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痛苦的滋味?她從小到大已經嘗盡人世間所有痛苦。還覺得她不夠苦不夠痛嗎?余暮夕的淚在眼里徘徊。低聲下氣哀求,“你要折磨我可以,求你不要打擾我的家人。”
洛挽風嗤之以鼻,她越是緊張她的家庭,他就越恨她。余暮夕隱忍著淚,緩緩問:“給我一個限期,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里。”
“看我心情吧。”
他說。余暮夕懊悔呢喃,“我不應該來的。”
他諷刺,“可你還是來了。”
余暮夕低估了分手對洛挽風的傷害。以為四年足以讓他放下一切,見面也不過是陌生人。可不曾想是這般可怕。他恨極了她,不惜要毀了她的“家庭”,只為讓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