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從正陽門下小女人開始的逍遙人生 > 第88章 半米長的大老鼠,范金有低頭
  “而且,真不是我瞧不起范金有,不管是在政治上,還是經營上,他都是個草包,憑他想在小酒館搞一言堂,那根本不可能。”

  雪茹綢緞鋪,會客室內。

  “我和你看法差不多,范金有這人我也看不上,屁本事沒有,整天就知道瞎咧咧。

  從上次他答應幫忙,最后卻沒做到,我就知道這人不靠譜。

  而且就像建國你說的一樣,小酒館在徐慧真手里的時候,不說天天爆滿,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門可羅雀。

  再讓他這么搞下去,我看答應公私合營的人會越來越少。”陳雪茹正色道。

  她對范金有印象不好,所以聽到林建國這么說,她也忍不住吐槽了幾句。

  原劇里,若不是因為陳雪茹第二次被卷包會,徐慧真給她出主意,她估計也不會再和范金有來往。

  如今,陳雪茹是自己女人了,林建國當然不可能讓她對范金有有啥改觀地地方。

  “算了,不說他了,剛剛居委會主任氣沖沖離開,肯定是要想辦法收拾范金有的,用不著咱們操心。

  只是咱們四件套的事情,雪茹你得抓緊時間了,咱們最好三個月之內,將所有四件套銷售出去,不然拖到年底,可能會來不及。”林建國擺擺手,隨后又正色道。

  “嗯,你放心吧建國,你讓我找的人已經在找了,估摸著兩三天之內就能夠找齊。”陳雪茹微笑著說道。

  見她眼眸含春,面若桃花,一看就知道這是被自己滋潤過的臉色。

  于是林建國一把將她拉到懷里,雙手也在上下游走,不一會兒,陳雪茹氣喘吁吁地嬌嗔道:“外面有人呢,要是被人闖進來,我可還活不活了?”

  “呵呵,難道雪茹你不喜歡嗎?”林建國雙手摟著陳雪茹纖細地腰肢,笑呵呵地問道。

  聞言,陳雪茹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冤家,我就是著了你的魔了,對了,晚上去家里吃飯吧,伊蓮娜也在,你要不晚點去,晚上就在我那里過夜了。”

  林建國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這種事兒蝕骨知味的,晚上有人陪著睡覺也是挺爽的,大不了明天早點離開就是了。

  “行,晚上就在你那里過夜了。”

  二人親熱了一會兒,陳雪茹因為有客人要招待,林建國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陳雪茹又將自己掉在他肩膀上的頭發取下,柔聲道:“我忙完了就先回去做飯,你記得來哦,今天我準備了一些好看的衣服,保證你喜歡。”

  “哈哈哈,好,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林建國拍了一下陳雪茹的翹臀,惹得她嬌嗔不已,隨后這才笑了笑,離開了綢緞鋪。

  出了綢緞鋪,林建國也沒啥事兒,于是便直接回家了。

  雖然剛剛睡醒沒多久,但是為了晚上能夠激戰不休,所以林建國還是準備睡一覺。

  結果,他剛到院子里,就看到門口,伊麗莎白咬著一頭比它體型還要大兩三倍的老鼠站在門口。

  “我去!”

  林建國先是嚇了一跳,隨后連忙跑過去確認。

  這老鼠最起碼有二十多三十斤大小,林建國兩世為人,除了在南方見過這么大的老鼠之外,這還是第一次在北方見到這么大的老鼠。

  “伊麗莎白!”

  “喵!”

  林建國叫了一聲伊麗莎白,隨后伊麗莎白就放下嘴里的死老鼠,然后跑過來用腦袋蹭他的褲腳。

  這時,林建國大小,伊麗莎白的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

  “你怎么又受傷了?”

  林建國有些心疼地將它抱在懷里,隨后來到死老鼠身邊,一腳將其踢飛了好幾米的距離。

  緊接著打開門,又弄了一些消炎藥給伊麗莎白包扎傷口。

  這次傷口不算深,比起上次要好不少,他估計,上次伊麗莎白受傷,肯定是和這頭大老鼠打架造成的。

  包扎完傷口,林建國又給它弄了干凈的井水,隨后從隨身空間里弄了半斤魚肉放在貓碗里。

  看著伊麗莎白大口大口吃著,林建國這才想起外面那頭三十斤左右的死老鼠。

  “這么熱的天,估計兩天就腐壞了,得處理一下,不然爛在院子里,那味道可不好聞。”

  想到這兒,林建國走到院子,看了看這頭死老鼠,不得不說,這家伙是真的太大了,光是尾巴的長度就有將近五十公分,體長也差不多五十公分,這玩意說是成精了,他都是相信的。

  不過,建國后動物不準成精,這話起源于2014年廣電總局發布的一條禁令,在禁令中規定建國后動物不許修煉成精,意思是不能在影視劇中,出現以建國后為背景的神話、傳說等故事。

  當然,精怪這種東西,林建國向來都是不相信的,雖然我國古代有山海經,各種神話故事也是層出不窮,各種奇人異事也很多,但就像他和白冰以及古麗娜說的一樣,他就是個標準的唯物主義者,也不相信這些東西。

  林建國將這頭死老鼠提在手里,突然,他愣了一下,因為他看到這死老鼠的爪子上,居然有金黃色的東西。

  “乖乖,這爪子上的東西,怕不是黃金吧?”

  想到這兒,林建國突然想起之前四九城里前些年的一個傳說,說是建國初期,解放軍剛進入四九城的時候,曾經在一處糧倉里看到過一只特別大的老鼠,一個解放軍戰士用槍打了一槍,結果這老鼠中槍后不僅一點事兒都沒有,而且還跑了。

  最后一個連長帶著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只老鼠,只是在糧倉下面,找到了一處老鼠洞穴,里面不僅有很多骨頭,有人骨頭,動物骨頭,還有不少的金銀財寶。

  當然,這個故事是真是假,林建國也不知道,他將老鼠爪子上的金色的東西取下來,放在手里,越看越覺得像是黃金。

  因為是一條絲狀,所以林建國捏了捏,又用力用指甲一掐,結果還真的出現了印子。

  黃金質地比較軟,延展性特別好,容易變形,尤其是純度越高,越容易變形。

  后來市面上經常會出現什么18k金,24k金的標識。

  實際上,百分百黃金才能被稱為24k金,一般來說,是不存在真正的24k金的,只不過是商家為了噱頭,才這么說。

  想到這兒,林建國有些欣喜,他聽爺爺那輩人說過,老鼠洞里經常會找到一些銀元或者黃金的。

  如果是真的,再加上這老鼠爪子上留下的黃金絲,莫非真的有黃金不成?

  想到這兒,林建國將這只死老鼠扔到隨身空間里,準備找個時間再給丟了。

  洗了手,他轉身回了屋子,看著伊麗莎白已經把魚肉給吃完了,水也喝了不少,隨后抱著它擼了一會兒。

  擼貓一時爽,一直擼貓一直爽,這感覺有點上頭啊。

  抱著伊麗莎白睡了一覺,林建國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一只大老鼠正在給他鞠躬,而且很像人在拜托什么。

  林建國一下子就給嚇醒了,看了看自己躺在沙發上,伊麗莎白還趴在身邊,他這才苦笑道:“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這剛睡著,就夢到這鬼東西,還真是靈驗得很。”

  既然醒了,他也不準備睡了,坐了起來,抽了一支煙,又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美美地享受著這難得安靜的時光。

  話說小酒館。

  看著帶著人已經離開的居委會主任,范金有有些欲哭無淚,好端端的,居委會主任一來,就把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而且還下了最后通牒,讓他明天開業前,必須將徐慧真請回來。

  而且,居委會主任還說了,如果這個月的營收不夠給員工發工資,不夠給徐慧真分紅,那么他這個公方經理也就做到頭了。

  “該死的,現在該怎么辦?徐慧真可不是好忽悠的,我之前那么對她,要是被她知道剛剛的事情,我再想將她請回來,說不得肯定要被她拿捏。”范金有氣憤地在心里想道。

  他臉色非常難看,如果真不能把徐慧真請回來,恐怕他這個公方經理就做到頭了。

  而且,最麻煩的是,他之前在街道辦李主任那里立下了軍令狀,如果這個公方經理做不好,他甘愿辭職。

  想到這兒,范金有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徐慧真院子。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好一會兒,徐慧真才慢悠悠地來開門,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范金有,徐慧真剛準備把門給關上,到卻被范金有伸手攔著。

  “你來做什么?”

  見不能再把門關了,徐慧真冷著臉問道。

  “慧真,我……”范金有猶猶豫豫地準備解釋。

  “別,我和你沒這么熟,請叫我徐慧真。”徐慧真冷著臉說道。

  “好,徐慧真同志,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請你原諒。”范金有強壓下心里不甘,低聲下氣地說道。

  “說吧,什么事兒?”徐慧真點點頭,殺人不過頭點地,范金有都道歉了,徐慧真本著不結仇的態度說道。

  雖然范金有沒有還沒有說明來意,但徐慧真基本上已經猜出來他為什么會來這里,她又不傻,之前范金有趾高氣昂的模樣還記憶猶新,如今卻愿意低三下四,自然不是為了真的來給自己道歉。

  正所謂,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所以,徐慧真也想看看范金有要說什么。

  “是這樣的,通過這幾天的深刻反省,莪知道自己不是做經理的料,所以我想請你回去,以后你怎么說,我怎么做。我聽你的。”范金有低頭道,語氣仿佛很誠懇。

  “我怎么說,你怎么做?”徐慧真問道。

  “是的,小酒館你經營的時候生意很好,而我主導的時候,生意卻非常慘淡,你我之間的差距已經很明顯了。

  所以,只要你愿意回去主持大局,我愿意給你打下手,你怎么說,我怎么做。”范金有臉上帶著一絲討好之色說道。

  聞言,徐慧真面色緩和了不少,小酒館是她現在賴以生存的經濟來源,若是真繼續被范金有搞下去,以后恐怕自己得去喝西北風。

  “行,你既然都這么說了,那就先去把小酒館和食堂中間那道門給堵上。”徐慧真點頭道。

  “不是,堵上干嘛?”范金有有些不解。

  然而,聽他這么說,徐慧真便立馬準備關門。

  “得,我一會兒回去就讓人把門給堵上。”范金有認慫了,當即答應下來。

  “好,堵上之后你再來找我。”徐慧真說完,直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她下逐客令,范金有也不敢炸毛,乖乖離開了徐慧真的院子。

  等他離開后,徐慧真關上門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呼!這家伙還真是能屈能伸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小酒館由我來做主,比他做主要好。”徐慧真嘆息道。

  且說小酒館,范金有一臉郁悶地回到了小酒館,立馬叫老馬和他一起,將旁邊的柜子搬過來,直接將門給堵上了。

  堵上之后,他看著大家眼中的神色,立馬說道:“知道你們怕發不出工資,我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所以我剛剛就去把徐慧真給請回來了。

  有她在,生意肯定會很好的,到時候大家的工資也有保障了。”

  “嘖嘖,范經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你這么快就對徐慧真低頭了啊!”何玉梅忍不住調侃道。

  其他人雖然沒說話,可看著范金有的眼神之中也是有些奇怪。

  見狀,范金有惱羞成怒道:“好了,都別在這里看著了,該干嘛干嘛去?”

  “牛什么牛?之前將人家徐慧真逼走,現在還不是要乖乖把人家請回來?”何玉梅吐槽道。

  一聽這話,范金有氣不打一處來,但又覺得與何玉梅理論,太過丟人了。

  于是他冷哼一聲道:“懶得理你,你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就行。”

  說罷,他又去了徐慧真院子,告訴徐慧真已經將門給堵上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準備抬腳進去,畢竟徐慧真條件還是不錯的,雖然離過婚,有了一個女兒,但是只要能夠娶到徐慧真,范金有還真不介意這些。

  “知道了,你回去通知大家,明天早上五點半上班,都不準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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