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從麻雀開始修仙 >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賠!你賠!】
  在龍相江上空只一劍,不叫劍便將整條大江攔腰橫斷為兩截。

  但這并未讓程羽覺得太過驚奇,只因他知道此劍來歷應是不凡。

  千余年前,就曾被一位地仙用來斬斷過漠北巫女的施法,且還被其贊為好劍。

  能入的地仙法眼之物,非得法寶之類莫屬,因此斷江之能,倒也并未太過出于程羽預料。

  嗯?

  僅僅一息之后,程羽神識便察覺到前方一陣異樣,惹得他心頭一跳。

  抬眼望去,江面上夜空如被刀切一般,憑空裂開一道口子,從里面飛出一物,帶著一陣莫名陰冷,在月光下,打著旋向不叫劍疾速奔去。

  “鏘!”

  不叫劍似也嚇了一跳,劍鋒微微一側,那團閃著寒光之物擊打在亮銀劍身上,發出一陣刺耳金屬撞擊聲。

  “嘩嘩”

  龍相江水復流,波濤比方才洶涌許多,點點白浪都已濺到岸上,嘉菲下意識后退兩步,抬眼看到身前白衫公子身子卻是微微前傾,意欲上前,雙眼更是緊盯著半懸空的不叫劍,顯是頗為關心那把亮銀飛劍。

  “嗖!”

  嘉菲見狀再次祭出九命劍,一道青光劃過江面,與亮銀色的不叫劍并立,雙雙輕顫微鳴,向著前方似是要蓄勢再次出擊。

  “嗚!”

  突襲不叫劍的那團寒光擊中不叫劍身后,打著旋向回飛去,速度之快,居然連程羽與嘉菲都未能看清到底是何物。

  江邊白影一閃,程羽終是忍耐不住,駕起元神騰身而起,轉瞬間已立在兩把飛劍上方。

  原是他神識感應到前方不遠處,那被不叫劍一劍劈開的虛空裂縫內,一汩汩濃郁陰氣正四散外溢。

  忽然,虛空裂縫中伸出一張大手,“砰”的一聲接住倒飛而回的寒光之物。

  程羽立在不叫劍上空,比方才自是近了許多,此時才看清原來那團閃爍寒光之物竟是一把碩大無比的菜刀。

  一只覆蓋著濃郁汗毛的大手緊緊握住刀把,五根手指肌肉虬結,粗細如胡蘿卜一般。

  嗯?

  程羽感知到下方的不叫劍輕輕一抖,全無之前那股蓄勢而發的勁頭,倒有點唯唯諾諾,想要后撤之態,就連亮銀的劍身都黯淡幾分。

  這……

  慫了?

  不叫劍跟隨程羽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他還從未見過這把劍有如此失態過。

  他袍袖一揮,運神識將不叫劍召回自己手中,劍身上亮銀光彩才恢復如初,渾身光華竟比之前還盛三分,好似被主人抱回懷中的斗犬一般,氣勢再次旺起來。

  程羽此刻卻沒有那份興致,緊盯著對面虛空裂縫上那只大手之余,抽空向不叫劍劍身上瞥去一眼,還好,之前與那把菜刀相碰之處并未落下痕跡。

  待其再次抬頭,只見另一只大手扒住虛空縫隙的另一邊,指節泛白一用力,竟于無聲處,硬生生將那道裂縫撕扯開來。….“嗚!”

  江面上刮起陣陣陰風,陰風中還帶著幾分血腥之氣。

  “呼呼!”

  裂縫被粗黑大手一點點撕開,從里傳出旗幟揮舞的獵獵風聲。

  借助嘉菲的法眼神通,程羽向裂縫內看去,只見其內竟隱隱有無數黑色大旗在來回揮舞,其中最大的一面旗幟上,繡著一個斗大的“屠”字。

  “嘿!”

  江面上響起一聲爆喝,虛空裂縫猛地被撕出一道丈余長的口子,一黑臉漢子從虛空中一步跨出,立在程羽對面。

  對方身高目測八尺有余,足足超過兩米,個頭居然比青川縣武君莊大寬還要高出半頭。

  他幾乎赤膊的上身只著一件粗布坎肩,且坎肩并未貼身,被一層濃密的汗毛從下面支棱起來。

  借著月光再向臉上看去,一副黑燦燦的臉龐上,最突出的便是通紅的一個蒜頭鼻。

  “嗝!”

  那黑臉蒜頭鼻的大黑漢,張口先打出一個酒嗝,但令人稱奇怪的是,并未聞到任何酒味。

  整個江面上彌漫著一股輕輕的檀香氣息。

  對面大漢抹一把鼻子,微瞇雙眼喝道:

  “對面何人?敢破開咱家的行軍陣界不說,且還斬壞了咱家的帥旗。”

  對面一發喊,程羽直感到手中不叫劍再次猛然一顫,原本恢復流光溢彩的劍身,又肉眼可見地黯淡下去。

  程羽聞著對面溢出的股股檀香氣息,疑惑的同時,心中隱隱有個猜測。

  但見來人連聲發問,想必是對方也有結界之類,方才不巧正被肆意開合的不叫劍懟上。

  雖說是無意,但也確是不占理,因此他將不叫劍插回蟒皮劍鞘內,拱手沖對面一禮,解釋道:

  “在下程羽,方才在江面……”

  “等等!你叫什么?”

  對面紅鼻黑臉大漢終于睜開醉醺醺雙眼,瞪著程羽反問一句,卻不待程羽答話,蒲扇一般的大手張開沖程羽比劃一下,示意他先不要言語,而后便上上下下,反反復復將程羽瞧了個仔細。

  ……

  嘉菲此時立在江邊,翹首向江面上空看去,只見一襲白衫的文生公子對面,有一黑大個掂著一把小磨盤一般大小的菜刀,正與雀大仙隔空對峙。

  貓妖雖然聽不到上空二人的對話,但眼中所見卻是清清楚楚,只見那位黑大個一臉疑惑的將程羽上下打量個遍后,一副恍然大悟狀,便沖著對面白衫公子指指點點起來。

  嘉菲眉頭一皺,那黑大個舉止粗俗,大大咧咧,毫無禮數,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在其手中上下揮舞。

  再瞧程羽這邊,原先劍氣縱橫的不叫劍早已不見蹤影,看模樣被雀大仙像護犢子一般,收進了蟒皮劍鞘內。

  她開動青光法眼神通遙遙望去,只見黑大個身后那道虛空裂縫內,隱隱可見旌旗招展,魅影重重,竟將整片江面的月光遮住。….在后方的嘉菲都能看到,借助其法眼神通的程羽立在當前,自是瞧得更是清楚。

  在那漆黑虛空之內,似有千軍萬馬一般,陣陣排列整齊,且隱隱還能聽到戰馬低嘶之聲。

  程羽收回目光,看向對面那手執菜刀的黑大個,只見對方正盯著自己衣襟領口,伸頭張望,意欲一看究竟。

  程羽心生疑慮不知對方何意,下意識便向領口摸去,卻聞聽對面黑大個已嚷起來:

  “果然是你!”

  對方連連的迷惑舉動在程羽眼中看去,戒備之心反倒放下了稍許,只因其雖舉止粗魯,但并未看出多少惡意。

  “敢問閣下,認得鄙人?”

  程羽將不叫劍負在身后問道。

  “認得認得,自是認得,你不就是那梁圣姑口中時時提起的那位,嘿嘿……”

  這黑大個口稱梁圣姑三字,結合其闊口內四溢的檀香氣息,再加上虛空內飄揚旗幟上的那個“屠”字,令程羽當即想起,乾元州那位女府武君梁紅玉曾經說過,今年在京城輪值天下都武廟的,乃是肅州的那位屠戶武君。

  當時他還隨口念了句:仗義每多屠狗輩。

  莫非就是此人?

  看去八九不離十。

  與此同時,程羽恍然黑大個為何指著自己領口,原來是他衣襟內,揣有梁紅玉相贈的那枚武君令牌,對面這黑大個定是察覺出令牌氣息。

  “敢問閣下,可是肅州武君?”

  程羽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哦!你居然認得咱家?啊哈哈哈,妙妙,看來咱家也是聲名遠播了。”

  黑大個哈哈大笑,抹一把鼻頭后憨聲問道:

  “不過,你因何在這江面上使那飛劍破了我的軍陣,還連帶著砍斷我一根帥旗?我可沒招你惹你吧。”

  程羽聞言連忙將方才之事大致解釋一番,對面那屠戶這才哦了一聲,笑著將菜刀別進背后褲腰帶里:

  “方才我也是一時興起,隨手就將這寶貝一把掄出,沒傷了你那飛劍吧?”

  見對方也收起了家伙,程羽搖頭道聲無妨,轉而問道:

  “方才程某見江面開闊,空無一物,這才令這把飛劍肆意撒歡了一把,只是不成想府君大軍在此,但程某聽說今年該肅州武君輪值京城都武廟,大人既為肅州武君,因何領大軍從此地而過?”

  那肅州武君聞言嘆一口氣,也不答話,而是先回頭沖身后虛空裂縫內喊道:

  “誒!那個誰!”

  只一聲喊,虛空內立即便有人聲答應,緊接著從裂縫中探出一個頭纏黑布的小腦袋,渾身更是黑衣短打裝扮,顯得頗為利索,看模樣倒像是梁上君子。

  那黑衣小個伸手遞出一皮子做得酒馕出來,交于肅州武君后,還不忘伸頭向外面觀望一陣,似是不舍得回去,被屠戶一個撅腚給頂了回去后,沖程羽嘿嘿一笑道:

  “這是咱家麾下的斥候,喚作夜不收,也是俺貼身的跟班之一,沙場上野慣了的,兄弟勿怪。”….說完他徑自擰開酒馕塞子,咕嘟嘟灌幾口酒后,抹掉胡子上的酒液繼續道:

  “那梁圣姑不曾告訴你嗎?只因漠北蠻子最近鬧騰的格外兇,乃至巫庭的人都來禍禍我九州亡魂,還壞了邊境一座縣城內的武君,咱家怎能忍下這口氣,這才發邸報給梁圣姑,令其替我京城輪值,我才得空領肅州府武君殿眾兒郎趕回救援。

  又因我殿中兒郎眾多,悉數而動則沿途陰氣過重,恐會牽扯到陽間,因此我武君殿人凡大軍輪值開拔之際,皆是布行軍靈界,罩住陰氣,不成想倒被你這隨手一劍給破掉。”

  程羽搖頭無奈笑著賠禮,心中暗想:

  好容易讓不叫劍撒把歡,卻偏偏遇上過路的大隊陰兵。

  不過話說回來,他武君殿這行軍靈陣確是不凡,居然連下方貓妖的青光法眼神通沒看出任何端倪。

  “你這劍可是梁圣姑當年隨身的那把古劍?怎地變了模樣,連我一時都沒認出。”

  程羽正在暗自思索之際,聽到對面黑大個再次追問,便將身后所負不叫劍拿出。

  “確是梁武君的贈劍。”

  黑大個沖不叫劍端詳幾眼,嘿嘿一陣憨笑,倒惹得不叫劍劍身輕顫幾下,似是十分忌憚對方。

  “還記得咱家初次見這把劍,劍身古樸銹蝕不堪,咱家還以為是把破劍,就想借去耍耍,無奈那梁圣姑死活不肯,這才作罷,此時這劍大變了模樣,可否借俺一觀啊?”

  還不待程羽答話,他手中不叫劍便一個勁顫抖。

  它拒絕……

  程羽忽然想起一事,還記得梁紅玉曾經對他說過,對面這位肅州武君生前乃是一屠戶,路遇惡霸縱犬傷人,他一刀斬死惡犬,聲名遠播漸漸方成一州武君。

  難道說,這不叫劍內的劍靈,竟是當年那惡犬不成?

  程羽再細細回想,便否掉這個念頭,只因這屠戶與梁紅玉不在一個朝代。

  屠戶當街斬犬之時,梁紅玉早已做了武君,不叫劍那時隨她已有幾百年。

  此劍如此忌憚屠戶,想必是屠戶以斬殺過惡犬成名,又兼他身前乃是屠宰為生,身上血腥煞氣濃重。

  程羽正暗自尋思,冷不丁發現對面那位又盯向自己腰間。

  他轉瞬間明白,這位屠戶定也是個愛酒之徒,看出自己腰間青玉葫蘆內的與眾不同。

  他拔出玉塞,剛撥開里面那條小黑蛟魂,就引得對面大黑個湊上前來,一雙眼瞪得滴溜溜圓。

  “這、這……”

  “武君大人要不要嘗嘗?”

  見屠戶已開始結巴,程羽笑道。

  屠戶喉頭一動,一口口水咽下,訕訕笑道:

  “來點,嘿嘿。”

  程羽見狀便將元神由實轉虛,引出一股靈酒,屠戶急忙仰頭伸脖張嘴接住,咕嚕一聲吞入口中。

  “嘶~啊!呵!好酒!”

  令程羽有點意外的是,這屠戶居然很快就將蛟龍泡過的靈酒勁力化掉,并沒有魂力過剩之態。….見程羽將玉塞子塞回玉葫蘆,屠戶瞥一眼自己手中平平無奇的酒馕,嘿嘿一笑再次湊上前來,嬉皮笑臉道:

  “誒!這位好兄弟,再給俺來點,嘿嘿。”

  程羽擔心他飲酒過量,便不欲再給他喝,哪知那屠戶眼見沒的酒喝,頓時吹胡子瞪眼道:

  “誒?你這人,怎這般小氣……既如此,那你賠我這行軍靈陣,賠我帥旗!你賠!你賠!”

  程羽見這位屠戶武君如小孩一般,說變臉就變臉,也覺得這人雖然粗魯,但也有幾分可愛,便對其言道:

  “并非是我小氣,只是這酒頗為霸道,我是擔心你一旦把控不住,喝過量后會爆體而亡。”

  “誒!”

  屠戶大手一揮,掂掂自己手中那個酒馕,干脆直接擰開塞子,將里面原有的靈酒倒掉,捧著空空酒馕湊到程羽跟前,再次換回嬉皮笑臉模樣:

  “你倒我這里,我帶回去慢慢喝,便不會爆體而亡,咋樣?”

  既然對方已如此說了,程羽便再次拔出玉塞,伸手并劍指,隔空將葫蘆內的將軍醉源源不斷引入酒馕中。

  那屠戶一雙小眼瞪得滴溜溜圓,直到那干癟的酒馕漸漸充脹起來之后,兩只小眼才慢慢瞇起,口中卻依然碎碎念著:

  “再來點,嘿嘿,再來點,嘿嘿嘿。”

  這屠戶的酒馕想必也是類似于空間法器一類的,程羽足足將玉葫蘆內的將軍醉引過去一半,才將酒馕倒滿。

  屠戶捧著飽滿酒馕在手上掂掂,心滿意足道:

  “嘿嘿,好兄弟夠義氣,以后咱都是自己人了,若日后你到肅州,我定要……嗯?”

  黑大個說著說著忽然頓住,目光更是越過程羽,向他腳下方的江邊看去。

  程羽隨其目光回頭遙望,只有嘉菲獨自立在江邊,在其身后便是碼頭戲臺。

  “方才那里出了何事?怎會有巫婆子魂魄的殘留氣息?”

  屠戶用蘿卜一般粗細的指頭指向戲臺方向,程羽便將方才發生之事簡要復述一遍,屠戶揪著自己絡腮胡須緩緩點頭道:

  “怪不得方才咱家帶隊而來之時,曾察覺江面上一艘樓船里有濃郁的巫婆子味兒,初時俺還以為巫婆子們已經殺到了九州腹地,后來派出夜不收哨探才得知,樓船里乃是巫婆子的尸首,原來是死在了此地,兄弟全程就光看著,沒有出手?”

  程羽聞言笑著搖頭道:

  “兩方我皆不相識,因此并未隨便出手。”

  屠戶眨么眨么小眼道:

  “倒也算是謹慎妥當,那兄弟現在是要去哪里?”

  程羽向江下游方向一指言道:

  “武君來的方向,京城,只是目下渡口船只皆無,若我一人尚且容易,只是……”

  “嗨!那有何難?咱家來時,就在離此僅幾十里的下游,看到有一兩層高的樓船擱淺在岸邊,想是被遺棄的,唉,只可惜如此好的樓船也被舍棄,船東定是遭了大難,這大梁朝啊,要完!”

  屠戶說完嘆一口氣,抬眼望向西北方向,眼中精光竟也隨之黯淡幾分,頓時便意興闌珊起來,與程羽又草草聊了幾句,便抱拳告別,轉身大步鉆入虛空縫隙內。

  縫隙內再次散出淡淡檀香氣息,幾息過后虛空不見,月光再次灑在嶙峋江面上,伴著南下的滔滔江水,“嘩嘩”聲不絕于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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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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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