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這會在宿舍也納悶呢?好好的才說了一句話,就聽耳朵里傳來“啪”的一聲,然后就是忙音聲傳來,再打過去就打不通了。
正猶豫是不是直接去趟少院的時候,張德同又用錢峰的電話給打了過來。
心里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可聽到張德同發問,吳哲也趕緊回答:
“劉老師,我把波利尼亞克猜想和孿生素數給證明出來了,畢業論文的周氏猜想我也順手解決了。你看我是直接發刊物還是先交學校審一下。”
吳哲的話語清晰的傳了過來,這次張德同既使有了心理準備。身子仍然是有些發顫,可終究是穩住了。
只是卻苦了錢峰,“哐”的一聲,張德同看去的時候,他已經是連人帶椅倒在了地上。。
見張德同要去扶他,連忙搖手示意沒事,又用手指指電話,示意吳哲那邊更重要,讓老張先處理吳哲的事情。
吳哲聽著電話里的哐當聲,都不清楚今天老張那是怎么回事?
見又沒人說話了。趕緊問道:“張老師你那沒事吧?”
“沒事,你現在哪也別去!就在宿舍里和論文一起待著。不要讓論文離開你的視線,明白嗎?”
張德同雖然聲音有些發顫,但還是加重了語氣。
吳哲也清楚張德同的意思,雖說他認為是沒這個必要,可既然老張強調了,他也不會反對。
“我明白的,老師放心。正好我這幾天沒睡覺,趁機睡會。”
張德同還是不放心,繼續叮囑道:“先把影印本弄出來,立刻掛Arxiv上去。吳哲,我可告訴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你這可是菲爾茲獎級別的科研成果。到時要是有個萬一,你哭都沒地方?”
說完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錢峰就趴地上聽著,沒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這會見老張電話打完,錢峰才強撐著爬了起來。
揉了揉摔的生疼的腰背,沒去管倒在地上的椅子,對著老張急聲道:“能確定真的證明出了嗎?”
張德同搖頭。
“不清楚啊!呵,世界級猜想,還是三個?老錢你敢想?”張德同感慨道。
“再說以你我現在的水平,吳哲的論文即使有錯漏的地方我們也看不出來。不過我還是相信那小子的。他從沒讓我們失望過,學術上我們可能是幫不了他了,可要是有不開眼的人來找茬,那我們這些做老師的就要給他撐腰了。”
錢峰當然明白張德同說什么?學術界也不完全是凈土。不光是有學派之爭,科研成果占為己用的也不是沒發生過,何況吳哲這次搞出來的東西也的確是太大了。甚至可以說在世界數學界扔了顆炸彈都不為過。
當即也是說道:“老張,你上報院里吧!吳哲那邊我親自去盯著。直到他把影印本掛Arxiv上去。”
“好,老錢,我們分頭行動。我直接去找院長,你去吳哲那。先把消息給我封死了,別讓他們給我出去瞎咧咧吹牛,特別是汪潮那小子。跟他說,這次他要再闖禍,我削死他。”
“好,我這就去。”說完,錢峰一邊揉著腰,一邊往外走。
只是快出門時,錢峰停了下來,轉頭,嘴角含笑道:“老張,你以前是否有想過這輩子能教出一個菲爾茨獎的學生沒?”
張德同愣了下,笑罵道:“快滾吧!就知道你眼紅了,如果以后吳哲真能拿菲爾茲獎,我請你喝一年的酒。”
錢峰笑了笑,豎起了三根手指。意思很明顯,一年不夠,三年才行。
張德同笑著點了點頭:“行了,你快點的吧!到時別說三年,十年都成。”
等錢峰出門后,張德同在座椅上先定了定心神。然后才起身向院長室而去。
還好,這會齊院長在辦公室。最近他去物理實驗室那邊比較勤。院里的許多事情都是金副院長在管理。
進了院長辦公室后,見齊院長戴著老花鏡正低頭寫著什么?張德同也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就說道:“院長,我是來尋求幫助的,吳哲那小家伙搞出來幾篇論文。我想聽一下您的意見。”
齊院長聽到聲音后,停筆抬頭看了看張德同,笑著問道:“這有論文是好事啊!怎么還要找我幫忙了,吳哲那小家伙才回來多長時間,又搞出什么來了,是我這方面專業的話,可以讓他把論文給我看看,行的話,我作為通訊作者寫上名字也沒問題的。”
齊院長還以為張德同找他是想讓他在吳哲的論文上掛個名呢!
“不是,院長,吳哲的論文不是物理方面的,他寫的是數學方面的論文。”
“呃!”齊院長愣了一下,數學方面的論文怎么找他幫忙。
齊志信拿下了老花鏡,站起來問道:“德同啊!你仔細說說怎么回事?”
齊院長也不是一般人,立馬察覺到事情不同尋常。
“吳哲今天打電話我,說他證明了波利尼亞克猜想和孿生素數,隨便把周氏猜想也給證明了。讓我給他個意見,這事太大,我也拿不了主意。”張德同說到這些的時候,他還是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
“你說什么?張德同你把話再說一遍!”齊志信院長這會的聲音都高了八度。
人也從書桌后,走到了人張德同的身前。
“院長,吳哲說他自己證明了波利尼亞克猜想,孿生素數猜想和周氏猜想三個世界級的猜想。”張德同大聲的再次說道。
聽完張德同的話,齊志信沒有說話。只是開始繞著辦公室里面打轉。
過了一會才拿過電話撥了出去:“給我取消今天的行程,你們實驗繼續。對,我有事不過來了。會議的話讓物理中心推遲。”
然后又撥了個電話,一接通。齊院長直接就道:“校長,我,齊志信。你幫我組織一下國內數論方面的專家。對,院士級別。怎么回事?我們學校可能要出個菲爾茲獎了。誰?吳哲那小家伙一口氣破了三個數論方面的世界級猜想。你這不是廢話,我要能知道真假,我還要你組織專家干嘛?對,我在辦公室,好的,我等你。”
打完電話,才轉頭對著張德同道:“論文的一些事宜有沒有和吳哲交代過?他人現在在哪?”
張德同在舒了口氣的同時,聽到院長問話,立馬回道:“和他強調了,吳哲人現在還在宿舍,應該已經幾天沒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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