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硯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他有些坐不住了,試探的問道,“陸哥,你到底怎么了?是夫妻生活不和諧?”
話才說完就被陸硯臣踹了一腳,“你才不行!”
白念生揉著被踹的腚問,“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陸硯臣斜睨了他一眼,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
“這個朋友不會就是你吧?”
陸硯臣又抬腿。
這一次白念生眼疾手快的避開了,他可不想屁股開花,趕緊附議,“對對對,是你朋友,你朋友怎么了?”
陸硯臣思忖著開口,“他跟他對象吵架了,說了一些......嗯,有點過分的話。”
“有多過分?”
“無非就是一些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我憑什么要幫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之類的話吧。”
白念生驚訝的問道,“你確定這是對對象說的話?不是對仇人說的話?”
陸硯臣黑了俊臉,“有這么惡毒嗎?”
“何止是惡毒!簡直就是殘忍無道!”白念生義憤填膺的發言。
陸硯臣臉更黑了,“可他對象做的事情也很過分啊,就為了一點好處,才低頭跟他示好,平時對他完全不聞不問的,你說過不過分?”
“也過分!”白念生也認可他這個說法,“情侶之間哪有這種相處模式啊,除非是心里壓根就沒對方,這叫什么,雙向無視。”白念生還想了個契合的措辭。
陸硯臣,“......”
形容得很到位,下次別形容了。
見陸硯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白念生又不怕死的問了一句,“陸哥,不會是你跟嫂子吵架了吧?”
陸硯臣,“......”
在陸硯臣‘恐嚇’的眼神下,白念生識相的打住了這個話題。
“再兩月,就是我爺爺壽宴了,我還沒想好送什么禮物。”陸硯臣懶懶的靠在沙發里像是很隨意的找了個話題。
“陸爺爺不就是喜歡字畫之類的嗎?這還不好說,回頭哥幾個幫你找找資源。”白念生挺義氣的道。
陸硯臣點了點頭,“今年好像要多請一些人。畢竟我結婚了。”
“是哦,侯家那邊得請吧。”
“但我跟侯家挺不熟的,不然你去幫我送請柬吧。”
白念生喝酒差點被嗆到,“你上次不還去你岳父岳母家吃飯了?怎么又不熟了?”
“對,就是第一次去沒留下好印象,以后你結婚頭一次去岳父岳母家可得留個好印象,知道吧。”陸硯臣還以過來人的口吻指導白念生。
白念生心想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白家跟侯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兩家關系也還行,由他出面去送請柬到也說得過去,便一口應承下來。
兩人喝酒喝到一半,卓思然電話打到白念生那兒了。
白念生接起,“思然妹妹,怎么想起給白二哥打電話了?”
“白二哥,你是不是跟硯臣哥在一起啊?”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們的車了。”卓思然解釋道,“你們在桑亞吧。”
“對,你也在嗎?”
“我馬上到。”卓思然欣喜的道。
說完就掛了電話,徒留白念生一臉困惑,總覺得她的話有點問題。
其實她人并不在桑亞,而是她的一個小姐妹看到了陸硯臣和白念生的車,拍照發給了卓思然。
這一周卓思然都沒能見到陸硯臣,打他電話也總被無視,一得到陸硯臣的下落就第一時間跟白念生求證了,確定陸硯臣就在桑亞,她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