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茯苓卻在這時開口了,“老夫人,這事兒似乎不對啊。夏鳴姑娘雖然沒有懷孕,可是她想殺人呢。”
一語落,又是驚愕之色。
就連趙玉堂也偏頭看了去,這侍女是什么來頭,膽子這么大?
夏鳴掙扎著起身:“你胡說,分明是沈幼凝想殺我!”
“你都沒有受孕,為何要殺你?說到底大家不都是侍女嗎?反倒是你,被我們發現假孕想滅我們的口才是吧?”
沈幼凝詫異地看向了她,她其實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的。
“你……你胡說!”
“我胡說,難道你就不是胡說嗎?你與沈幼凝都落了水,你憑什么就說是她要殺你,而且……”
她從食盒里取了短刀:“這是你的東西吧。”
說完她又撈起沈幼宜被削斷的一縷頭發:“這不是你削的嗎?”
別說夏鳴,就是沈幼凝都被她這一番妙語連珠驚得沒轉過彎來。
容老夫人打量著茯苓沒有說話。
這個侍女,是宮里塞過來的。
說是老太后聽聞定南王妃不生養,特意送來給王府開枝散葉的,容老夫人雖不喜,但畢竟是宮里送來的人,不能不收。
因而才將她與沈幼凝放在一起。
但這架勢,只能說不愧是宮里出來的人。
不管是夏鳴還是沈幼凝皆不是對手。
容老夫人似笑非笑,茯苓這樣的人她倒是沒嘗試過,保不準容闕就喜歡呢。
她故意給了茯苓機會說話。
容闕并不知茯苓的來歷,一開始只是覺得她氣勢過強,甚是不喜,不過話說到后面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夏鳴……想殺沈幼凝。
好大的膽子。
他的臉也跟著冷了起來,他自然是不信是沈幼凝會主動害人的,她這樣的,不被人害就是她的福氣了。
“不……不是的,是沈幼凝……是她要殺我……”
容闕開了口,“定南王府不養殺人犯,送去府衙吧。”
容老夫人卻覺無所謂,這不是沒出人命嗎?
“還是送去外院吧。”
等容闕氣消了再想辦法將弄回來便是了。
容闕卻態度堅決,“母親是要縱容殺人犯嗎?”
“這不是沒有出事嗎?”
“一定要出事才處理嗎?”
容老夫人被他逼問得愣住了,他從前也不管這些的啊,怎么突然這般強勢了?還是說,因為夏鳴欲動的人是沈幼凝?
“先將夏鳴關入地牢,再做商議。”
容闕還想說什么,容老夫人卻打斷了他:“闕兒,母親累了,先送母親回去吧。”
容闕渾身一僵,自打他封王,母親便不再叫他的名字了,為的自然是在下人面前替他樹立威嚴,如今她冷不丁叫了他乳名,他及不適應。
容老夫人將手探了過來。
容闕只能順從地扶了過去。
侍衛上前將夏鳴拖去了地牢。
趙玉堂則慌慌張張跟上了府醫。
老侍女的話畢竟只是片面之詞,她更相信大夫。
屏退掉侍女后,趙玉堂叫住了府醫。
回頭見她,府醫又急忙行禮:“見過王妃娘娘。”
趙玉堂點頭:“本王妃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府醫。”
府醫拱手:“不敢,娘娘盡管吩咐便是。”
趙玉堂努力擺出云淡風輕的模樣:“聽說,有些女子受孕是不會惡心反胃的?”
“是,孕反因人而異的,有部分人身體素質好,是不會反胃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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