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虞嫣站在秦沁伊的病床前,冷眸凝重的看著秦沁伊。
虞嫣冷漠的道:“昏迷多久了?”
沈京兵:“快五天了。”
虞嫣:“醒過么?”
沈京兵難以啟齒,只能搖了搖頭。
虞嫣又道:“什么時候醒?”
沈京兵:“醫生說秦沁伊吸食大量有害氣體,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目前來看至少需要兩個星期的時間才能蘇醒。”
虞嫣點了點頭,隨即又在病房內檢查了一圈兒。
見得除了秦沁伊以外,這里還有兩個病床。
沈京兵見狀,立即解釋道:“這兩個病床分別是南宮思琪和秦澤的。”
“嗯?”虞嫣奇怪的看了一眼沈京兵,“南宮思琪?”
沈京兵想了想,覺得這事兒還是不多嘴的好。
虞嫣似乎看穿了沈京兵的小心思,對伸手的宋昊擺了擺手。
宋昊會意,拿出一個銀色的手提箱放在沈京兵身前。
與此同時,虞嫣淡淡的解釋道:“你是聰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我多費口舌。”
沈京兵一看這銀色的手提箱,為難的說道:“嫂子,這不是錢的事兒……”
話音未落,宋昊又拿出來一個同樣的銀色手提箱。
沈京兵目光堅定的這看虞嫣:“說到這個南宮思琪啊,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言簡意賅,沈京兵利用五分鐘的時間將南宮思琪的事情都介紹給虞嫣。
虞嫣聽完,皺眉不語。
沈京兵:“大概就這些了。”
說著,沈京兵目光留戀的看著腳下這倆銀色手提箱。
他想拿,但不好伸手,沈京兵并不認為自己是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
對于南宮思琪的事情,虞嫣并沒有多說什么,不過簡單的思考了一番,而后抬頭看向沈京兵。
沈京兵:“嫂子,我真沒有保留,都告訴你了。”
虞嫣:“我男人的身體素質我了解,但……”
說到這里,虞嫣頓了一下,與其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說到這里,沈京兵想歪了,老臉少見的通紅。
秦澤的身體素質她了解?總感覺這話并非字面意思那么簡單。
虞嫣冷眸泛著寒芒,沉聲接著說:“但!為什么火災當時艾瑪和南宮思琪都沒有事,而秦澤卻昏迷了。”
此話一出,沈京兵臉上驟然變色。
一方面是為虞嫣的敏銳感到吃驚;另一方面,這也是沈京兵比較在意的地方。
沈京兵百思不得其解的捏著下巴:“英雄所見略同,這事我也很在意,這個艾瑪我始終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我,艾瑪和這個南宮思琪身上還有秘密。”
虞嫣審視著沈京兵,冷眸從未離開過沈京兵的表情,見得沈京兵確實沒有在說謊,虞嫣這才將目光挪開。
虞嫣走向窗邊,看著窗外的雪景,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虞嫣:“這事兒我會查下去。”
而后,虞嫣又道:“我男人呢?”
沈京兵:“應該是出去辦事兒了,具體的我沒問。”
虞嫣思索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秦澤不知道她回來的事情,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虞嫣背對著沈京兵,淡淡的說道:“我男人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如果這件事我參與進來會變得更麻煩。”
沈京兵一聽這話,當即意識到虞嫣并不想讓秦澤知道虞嫣其實早就已經回來了。
虞嫣轉身,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至始至終都認為你是聰明人,所以有些事情應該不需要我說太多吧?”
沈京兵一臉為難:“那可是我情同手足的老大,你是我嫂子,這一碗水我端不平啊。”
虞嫣笑了一下,又對宋昊擺了擺手。
宋昊見狀,又拿出來一個銀色手提箱放在沈京兵腳下。
宋昊看不慣沈京兵這幅嘴臉,于是鄙夷的瞪了一眼沈京兵。
虞嫣淡淡的說道:“不光我男人有事情要做,我同樣也有事情需要處理,你得給我和他之間一個方便。”
沈京兵看了一眼腳下的手提箱,眼里是貪婪,但嘴里卻說著:“嫂子,您這話就沒意思了,您對我老大這一片心意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有些事情不讓我老大知道也是為他好。”
虞嫣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沈京兵目光還在腳下的手提箱上。
“咳咳咳……”沈京兵舉拳清咳緩解尷尬,“嫂子,其實你沒必要給我錢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虞嫣看了一眼狡猾的沈京兵,笑了一下,看破不說破。
虞嫣順水推舟的說:“你叫我一聲嫂子,這不能白叫。”
沈京兵笑道:“您就是我嫂子。”
虞嫣笑道:“好,既然如此,我這個當嫂子的理應有點表示,這些錢你拿著。”
沈京兵趕忙擺手:“嫂子,使不得使不得,這怎么能行?”
虞嫣:“你需要為嫂子排憂解難,如果你不收,我這個當嫂子的以后遇到問題了,我可不好意思麻煩你。”
沈京兵假裝為難:“這……”
虞嫣:“你情商沒那么低。”
沈京兵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虞嫣:“自然。”
如此,沈京兵才有機會伸手順理成章的拿走這些錢;
如此,沈京兵才會有了當秦澤遭到南宮家和伊家追殺后,回到病房問沈京兵那句“有人來過么”時,沈京兵那句輕描淡寫的“沒有”。
一方面沈京兵確實不想告訴秦澤有殺手來過的事實,這是沒有必要的事情;另一方面是沈京兵也是在刻意隱瞞虞嫣來過的事實,這也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虞嫣回身,淡淡的道:“走了。”
沈京兵笑盈盈的說:“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
提到虞嫣要去的地方,虞嫣冷眸立即泛著厲色。
虞嫣沉聲:“去秦家算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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