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春野風流傻醫 > 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買藥
她所有的反抗掙扎,最后卻都變成了悱惻。
為什么沒有反抗到最后呢?她捫心問著自己。其實他醉得那么厲害,她真的要逃,未必會找不到機會逃,只是她最后卻選擇了放棄。
也許……是想要最后放縱一下吧。
想要去完完全全的感覺著他!
他醉著,也許這對他,不會有絲毫的印象,可是她卻是清醒的,清醒的記得每一個細節。
“可可,你發什么呆啊?”第二天,周心眠一大早就來找好友了。因為之前漫展的事情,所以她有空就會來陪陪好友。
“沒……沒什么。”鐘可可回過神來,趕緊搖搖頭。剛才,她又想到了昨夜的一切。
“對了,網上那些你……呃,漫展的事情,現在都已經被刪除下架了,網上幾乎都搜不到相關的內容了,你說這是不是顧厲臣做的啊?”周心眠猜測著道,畢竟,能短短時間做到這一點的,深城可沒幾個人啊。
“不清楚。”鐘可可回道,一聽到顧厲臣的名字,就會讓她莫名的有種緊張感。
“哎,也不知道接下來,你大伯那一家子會做出什么事兒來,他們可真是要錢無所不用其極啊!”周心眠感慨道,“對了,你那堂哥說你大伯生病住院了,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
鐘可可道,“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們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也是。”周心眠道,突然,她的眼睛盯著鐘可可脖頸的某處,“等等,你脖子上是被蟲給咬了嗎?好紅。”
鐘可可一愣,就看到好友湊過頭,似乎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啊,大概……大概是被蚊子咬了!”鐘可可猛地拉了一下領口,蓋了蓋脖頸上的肌膚。
因為她已經想到了好友口中的“紅”是什么了,那是昨夜顧厲臣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你臉怎么突然紅了?”周心眠又道。
“熱的。”鐘可可道。
“也是,今天是挺熱的,你還穿這種半高領的衣服,想把自己熱死啊。”
“……”鐘可可無言以對,要是她不穿這件衣服,那么恐怕她脖頸上那好幾處的紅點,都沒辦法隱藏了。
“一會兒我就去換件衣服。”鐘可可道,“還有,你不用老過來陪我了,我沒事兒的,你要真天天過來陪著我,我反倒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事兒似的。”
“真沒事兒?”周心眠認真地看著好友。
鐘可可云淡風輕地笑笑,“不過就是被圍攻了一把,在網上出了名,然后又分了個手,也許多年以后再回過頭來看這種事情,會覺得都不是什么大事兒。你放心好了,我的命是我爸媽好不容易從死神手中搶回來的,我會好好珍惜,會活得很好,這樣才對得起他們。”
聽到好友這樣說,周心眠總算是安心了些。
“那行,那我就少來看你幾次,不過如果你需要人陪,一定得打我電話。”她不忘叮囑著。
“知道啦。”鐘可可應著。
等到周心眠離開后,鐘可可也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手機走出了公寓。
當她來到藥店的門口時,深吸了一口氣,就像是在了做了很多遍心理建設后,終于邁出了腳步,踏進了藥店。
“請問你要買什么?”店內的工作人員禮貌地問道。
鐘可可遲疑了一下,終于吐出了幾個字,“事后避孕藥。”這幾個字,仿佛便已經代表了一切。
工作人員多瞅了鐘可可幾眼,然后道,“請跟我來。”說著,便帶到她了相關的藥品貨架處,取了藥遞給鐘可可。
“這是事后,72小時內服用都有效的,不過這種藥,只是應急處理,不要多吃。”工作人員好心地提醒道,“這種藥吃多了會傷身體,以后真想要懷的時候,反而懷不上了。”
“謝謝。”鐘可可道,從對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抹同情。
拿了藥,鐘可可付了錢,從藥店往公寓方向走。
既然分手了,那么就斷得干干凈凈吧,即使懷孕只是一種可能,而且一次就中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她還是要以防萬一。
即使……她曾經無比的期待過他和她的孩子,會長什么樣子。
可是,若是她真的把這孩子生下來,才是一種自私吧,讓孩子沒有父親,也給厲臣增加了一層枷鎖。
若是他將來真的可以遇到那個把他從感情淤泥中拖出來的女人,那么這個多出來的孩子,只會增加別人的矛盾吧。
所以,沒有孩子,是最好的。
昨夜的一切,就當做是一場夢,夢醒后,一切都了無痕跡。
只是當鐘可可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腳步卻突然頓住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倚在她公寓的門上。
那是……顧厲臣!
鐘可可手上原本拎著的塑料袋倏然地從手中滑落,掉到了地上,而袋中的東西,也從塑料袋中滑了出來。
“回來了啊。”顧厲臣開口道。
“你……你怎么會來?”鐘可可吶吶地問道,心臟在止不住地跳動著,之前光是聽到心眠說他的名字,都讓她緊張得要命,更別說現在這樣面對面的情況了。
“我不能來嗎?”他不答反問道。
她別開頭,不敢去看他的這張臉,腦海中,盡是昨晚兩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幕,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心臟更像是要從嗓子眼里約出來似的。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你沒什么必要來我這里吧。”她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了身子,想要撿起剛才她落在地上的東西。
只是有一只手卻比她更快一步地撿起了地上的藥。
那是她之前剛剛從藥房里買的事后避孕藥。
鐘可可的臉色刷的白了一下,而顧厲臣卻是目光死死地盯著手中的藥盒,看著藥盒上關于藥品的說明文字。
“你買這藥,所以,昨天晚上,我和你真的有發生什么嗎?”他突然逼近著她問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否認道。
只是她的話,他卻根本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