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上門狂婿 > 第26章獲救
  若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只怕這片地方將永遠籠罩在黑暗之下。

  眼前說話的少女也總有一天會和嘉蘭一樣被人買走。

  只是若想不到辦法出去,她和林雨蘭也只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時門外傳來了鎖匙轉動的聲音。

  在這片漆黑的寂靜中,那細微的聲音格外明顯。

  小月牙皆和男孩瑟縮起了身子,把頭埋得低低的。

  少女還是不為所動。

  慕容雅雅和陳雨蘭緊張地盯著門口,不知道進來的會是誰。

  鎖開了,大門被一腳踹開。

  進來的是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手中還攥著一根鞭子。

  他大步向她們走過來,二話不說就用手中的鞭子往林雨蘭身上抽去。

  “靠!誰叫你多管閑事!”

  林雨蘭一閃,鞭子落了空,她轉身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腕。

  “還敢咬老子!”男人掙脫開來,又是一記耳光甩在她的臉上。

  林雨蘭的臉上頓時多了一道巴掌大的紅印。

  “真是不打就來勁兒!”男人說著舉起手中的鞭子向著眾人晃了晃,“我今兒再讓你們看看是怎么收拾不聽話的東西!”

  說著就要往下打。

  突然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膝蓋一軟就倒在地上。

  慕容雅雅剛剛趁他不防備,溜到他的后面照著他的膝蓋彎就是一腳。

  男人沒有準備,這一腳就被踩跪在了地上。

  “娘的,哪個混蛋。”男人淬了一口,轉身看到是慕容雅雅。

  他簡直是氣炸了,見過一進來就又哭又鬧的,就是沒在兩個女的面前吃兩回虧。

  眼下跪在地上好生狼狽,他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翻慕容雅雅,揚起手中的鞭子就往她上抽。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慕容雅雅都沒被這樣打過。

  鞭子一記又一記地抽在臉上,尖銳的疼痛伴著巨大的恥辱感在她的血液里叫囂。

  突然聽到一聲慘叫,正是男人發出的。

  慕容雅雅抬起頭,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男人扭曲地倒在地上,頭被夸張地擰到了一邊,腦門上青筋直暴。

  寒凌楓站在離他一尺的地方,男人的脖子隨著他手掌的轉動向旁邊扭去。

  他的眸中殺意盡顯。

  又是煞氣掌。

  “住手!”追夜在后面大喊,“不要殺他。”

  寒凌楓聞言并不打算收手,男人的眼睛往上翻,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白。

  追夜急忙上前,拔刀擋住煞氣。

  寒凌楓驟然收掌,但還是略晚了一步。

  在前抵擋的追夜被震出幾米的距離,直接跪在了地上。

  “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寒凌楓冷眼看著追夜,眸中的瘋狂仍然沒有退去半分。

  “我需要一個證人。”追夜解釋。

  男人脖子險些被扭斷,剛剛揀回一條小命,忙跪在地上向追夜磕頭。

  “趁著現在還沒人來,把夫人帶回去吧。”追夜淡淡地掃了一眼男人滿臉嫌惡。

  “夫人,待會我用輕功帶你下去。”寒凌楓看向慕容雅雅,張開雙臂示意她過來。

  慕容雅雅這才明白他們剛剛根本沒有走樓梯,而是直接用輕功從三樓的房梁空隙里下來的。

  “等等,那我的朋友呢?還有這些人,他們怎么辦?”她看著林雨蘭和瑟縮在角落里的月牙兒。

  追夜有些猶豫:“一個一個帶下去必然會被人發現。”

  “我就說就應該從正門上來,把那些侍衛都殺了了事。”寒凌楓冷冷的說。

  “不可。”追夜無奈地喝止寒凌楓的危險想法。

  “我!我知道這里還有一條密道!”男人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很快就把舊東家賣了。

  “這條密道是我們老板為了防止有人來查而修建的,能從這里一直通到一樓后院。”

  說著男人一路膝行,摸到了一塊凸起的墻磚,輕輕敲了三下。

  木板嘎吱作響,一個向下的通道打開了。

  事不宜遲,擔心待會有人來,追夜利索地拿出佩刀割斷了五人手上的繩索。

  眾人分批次下密道。

  男人打頭陣,追夜緊跟在他后面,三人和林雨蘭、慕容雅雅在中間,寒凌楓在最后。

  密道是一個長長的斜坡,需要很小心地走才能保持平衡。

  追夜在前后點燃了火折子,密道里突然明亮了起來。

  八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密道,密道里空氣稀薄,加上有火折子。

  眾人都一路無話。

  順著密道來到后院,追夜牽來停在不遠處的兩輛馬車。

  一看就是剛剛來之前敲暈了馬夫在馬房里順的。

  五個孩子坐在其中一輛馬車上,一個個張著大眼睛,一句話也不說,難得的安靜。

  看來寒凌楓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了原委。

  追夜和男人以及月牙兒她們坐同一輛馬車,她會將三人護送到白沙鎮為止。

  慕容雅雅一家和林雨蘭坐一輛車。

  “你們為什么知道我在這里?”

  慕容雅雅輕聲地問在前駕車的寒凌楓。

  “其實追夜并非為了看我才來這里,他來這里是都察院的意思。”

  “永平城有許多懸而未決的人口失蹤案,之前的府丞徐謨曾上書御狀一封揭露永平城官員腐敗。”

  “但那封折子并沒有送到御前。”

  “反倒是有人檢舉徐謨在永平城收受賄賂,勾結境外。”

  “徐謨沒有等到徹查永平城官吏的御令,反倒是收到了要將他斬立決的圣旨。”

  寒凌楓徐徐道來,即使說這種令人扼腕的事情,他也是語氣平平,好像事不關己。

  “至于那道御狀,只有都察院的少部分人知道。”

  “追夜又是都察院的探子,這事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前幾天在白沙客棧查探,她已經知道他們把拐來的人都藏在哪里。”

  “本來她是不想搞出那么大動靜的,但是你們被人綁去,也只能出此下策。”

  慕容雅雅有些愧疚,但想起剛剛在樓上遇見的三個人。

  如果今天不是她們恰好也被抓去。

  明天等待著他們的命運很有可能就是被哪個不知名的買主買走,終生也無法回家了吧。

  正這么想著,馬車車身突然地搖晃了一下,便停住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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