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臨時出的事二大爺也沒個陪護床。
他的大體格坐在陪護的椅子上整個椅子都在嘎吱嘎吱的響。
后來實在沒辦法他將自己的兒子搖醒了。
“老二,你去閻解曠床上睡!”
二大爺耷拉著眼皮睡眼惺忪的說道。
坐到了晚上10點多他的老腰實在是受不了了,像是斷了一樣。
剛剛睡著不久的劉光福滿眼震驚的看向了自己的親爹。
“爸,我是病人啊,況且我們兩個一個被窩...”
劉光福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就是自己的親爹,這能怪自己不孝順嗎?
“叫你去你就趕緊去,是不是看我現在打不動你了!”
二大爺揚手就要抽向劉光福的腦袋。
這么多年二大爺家里暴君的性格一直沒變,這也是他兩個兒子沒有利益可圖完全不回家的原因。
至于大兒子,更是全劇都沒出現過的人,父子兩個人都打出仇來了。
論起來體力劉光福自然是比二大爺強多了。
但是再怎么的他也不至于混蛋到向自己爹出手。
最后只能是裹著被打算去和閻解曠一被窩。
“等等!”
劉光福回頭以為二大爺是良心發現,最不濟也是想和自己一被窩睡,省的自己和外人睡。
“爸,就該咱們倆自己睡,我和閻解曠睡別人會怎么看我...”
“還真沒看你,臉早就被你丟盡了,我是讓你把被留下。”
二大爺指著劉光福手中的被子說道。
劉海中無奈的將夏天的薄被遞給了劉海中。
然后委屈的鉆到了閻解曠的床上。
這時候人的作息都比較規律,睡覺也早。
在生物鐘的作用下屋子里的五個人很快都陷入了夢鄉。
許大茂是趴在尤鳳霞床邊睡得,二大爺自己一被窩,閻解曠倆人一被窩。
而且兩個人睡覺似乎都不那么老實。
很快兩個人不光是蓋著一套被,甚至也摟到了一起,緊密相貼...
二大爺歲數大了,畢竟覺淺。
他剛剛睡著不一會兒就聽見外面“咕嚕咕嚕”急診車車輪轉動聲一陣響著沖了過來。
然后就聽見外面鬧哄哄的。
聲音還有些熟悉。
“大夫,大夫你可一定救救我媳婦啊,她一氧化塘中毒了,還是有我孫子,他倆都是一樣的情況!”
外面一大爺拽著醫生的衣角不停的祈求著。
“我們會盡力的。”
醫生說了一句話就關上了急診室的大門。
一大爺局促不安的在門外等著。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兩個人的搶救時間并不長,醫生很快走出了急診室摘下了口罩。
“醫生!結果怎么樣,我媳婦沒事吧。”
“嗯。”
“你媳婦沒什么事了。”
醫生點頭道。
“她吸入的一氧化碳量不算很多,就是時間相對長了一些,但是也不嚴重。”
“留下后遺癥可能性不大。”
醫生說出了一大爺最想聽的話。
“愛好了,謝天謝地,他們兩個沒事就好。”
一大爺感嘆道。
但醫生卻是一臉凝重的看向了他。
“你不是問你媳婦情況在呢么樣嗎?”
“你也沒問你孫子啊?”
醫生滿臉詫異。
“我孫子?難道他中毒的更嚴重,他們兩個是一起偷...一起吃的飯啊。”
一大爺驚疑道。
“不,他們兩個中毒的情況差不多,甚至因為你孫子比較年輕的情況,他的恢復還更好一些。”
醫生說道。
“那我孫子怎么更嚴重了,醫生你快說啊。”
醫生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有些困惑。”
“煤氣中毒為什么能造成三根肋骨斷裂,甚至好像是有人動過他的身體,造成了骨縫錯位了,這個問題更加的嚴重。”
“當然更嚴重的問題是,現在是深夜,除了幾個值班醫生以外并沒有多少人在這,擅長骨科的大夫得明天早上才來...”
“斷了三根肋骨?還錯位了?”
一大爺反問道。
“是這樣的。”
醫生點頭說道。
“那怎么辦啊?三大爺無助的說道。”
“這位家屬您方寬心,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您。”
“我想先聽好消息。”
不等醫生問出來一大爺搶先說道,總覺得醫生實在水時長。
醫生也不拖沓,說道:“好消息就是他們兩個很快就醒了。”
一大爺點頭。
“那壞消息呢?”
醫生推了一下眼鏡道:“根據我過往的經驗,99%的患者肋骨斷了都會嚎叫一宿。”
“醫生!醒來和這個相比,那算什么好消息!”
“你可真是!”
一大爺被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位家屬,你別太擔心,還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等著你呢。”
“這回我先聽壞消息!”
一大爺怒不可遏的說道。
“呃...壞消息是病床沒了。”
“病床也沒了!?”
一大爺差點崩潰。
“好消息是什么!”
“走廊加床只收一半的錢。”
醫生慈眉善目的說道,滿臉的醫者仁心。
醫生走后護士也將兩副帶輪的急救車推了出來。
然后招呼一大爺這個家屬將兩個人轉移到普通臨時病床上。
辛苦了半天癱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傻柱和三大爺又強打精神去了擔架旁。
“傻柱,醫生說棒梗有三根肋骨骨折了。”
“當時我出門去了,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嗎?”
“醫生說因為挪動了又造成了錯位。”
搬棒梗的間隙一大爺直視著傻柱問道。
“啊...那個...”
“老太太壓的。”
傻柱打著哈哈說道。
他不太敢承認自己挪動過棒梗,雖然他是出于好心。
但是如果等到賈張氏醒過來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那弄不好又得鬧出來一出帶著棒梗去自己炕頭養傷的戲碼。
自己家里還有兩個難伺候的,要是賈張氏再去添亂的話那弄不好人腦袋都得打出來狗腦袋來。
“沒事,傻柱,現在你大娘也沒醒過來,我就是想知道棒梗是怎么肋骨錯位的。一大爺看著眼睛緊閉的賈張氏說道。”
聽到一大爺的話傻柱嘆了口氣說道。
“一大爺你問的話,我也不瞞你,我確實是將棒梗從我大娘身底下拽了出來,但是我是一片好心啊。”
傻柱說完忽然感覺空氣有些陰冷,然后他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
簡易病床上賈張氏正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
那一秒,傻柱的魂差點沒被嚇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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