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蘇玉淡淡應著。
這會子,她沒多少心情搭理。
因為,十萬的母星幣,現在只剩下六千了。
她心也疼,肉也疼,全身上下哪哪都疼的慌。
十萬的母星幣,自己都還沒捂熱,一下子就沒了。
她心里苦啊。
……
“哎,戚一家的,你可算是來了。”
地里忙活的人,瞧見蘇玉來了,頓時大喊道。
一旁的楊蘭見此,一拍大腿小跑上前拽住蘇玉胳膊。
“戚一家的,你來看看這東西是啥,通身紅透了,像果子又不是,長的太奇怪了。”
蘇玉順著楊蘭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條山溝里,有幾個芭蕉葉。
在茂密的芭蕉葉下邊,長了一串串紅色的果實。
蘇玉盯著那紅色的果實,愣在原地。
心里卻隱隱透著激動之情。
有幾個婦人拿著那紅色在果子爬上來,萬分不解。
“這東西看著跟芭蕉一樣,但是咱們這邊的芭蕉,可沒這么大呀。”
“是啊,俺聞著味道,跟芭蕉也不像。”
“吃一個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個婦人說著,上手要吃。
見此,楊蘭趕緊拍了一下她手,皺眉教訓。
“有沒有毒都不知道,你吃出問題了咋弄?”
“俺,俺餓的慌啊。”
那婦人愁眉苦臉,哀傷不已。
其他婦人們聽此,同樣也變得哀愁。
肚子里沒油水,一天干活都不得勁。
蘇玉見狀,自己拿起一根緩緩剝開,解釋道。
“這東西叫紅香蕉,跟芭蕉差不多,都能吃,只不過品種不一樣。”
“戚一家的,你還真認識這玩意?”
楊蘭在一旁驚呼,眼神怪異的盯著她看。
蘇玉看向她,莫名其妙問:“不是你喊我來看的嗎?”
“俺們不認識這玩意,就想問問你,認不認識,俺也沒想到你還真認識啊。”
楊蘭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拽著蘇玉手臂追問。
“戚一家的,你咋認識這東西?俺們一輩子待鄉下,還是頭一次見著。”
“呃。”
蘇玉語塞。
剛才光顧著激動,都忘記自己是個村婦了。
想了想,她淺笑辯解:“我是聽林牧說起過。”
“林兄弟認識的東西,還真不少。”楊蘭感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蘇玉笑著點頭:“可不嘛,人城里來的人,見識多,咱就有什么事的時候就愛跟他嘮嗑。”
“哎呦,戚一家的,林兄弟來咱們村這么長時間,也就愛跟你嘮嗑,跟咱們這些話都沒一句。”
有人聽此,故意在一旁打趣。
聽著這話,蘇玉只能賠笑,不敢接話。
鄉下人嘛,其他事不感興趣,但是對于這些八卦是格外熱衷。
她不想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話題。
于是,蘇玉拿起紅香蕉,故意岔開話題。
“我聽說這東西也能做成干的,就是不知道咱們山里還有沒有。”
“哈哈哈,戚一家的,你算是問對人了。”
一旁的楊蘭聽此,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她笑哈哈的拽過旁邊一個婦人,介紹道。
“戚一家的,她是蘇家村的,這東西就是她先發現的。”
詢著聲,蘇玉看向那婦人。
只見她模樣看上去,有個四五十歲的樣子。
但是,她滿頭的頭發,全的白了。
婦人身形消瘦,身上穿的衣服,好些地方縫補了很多次。
最后可能是縫補不了,看起來就破破爛爛。
蘇玉眸光落在她臉上,微微吃驚。
看臉型,她像是圓臉。
不過,也許餓太狠的緣故,臉頰兩邊的肉都凹陷進去了。
而且,她臉色蒼白,黑眼圈幾重,整個人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很嚇人。
蘇玉覺得,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路上突然碰見這么個人,估計都要被嚇住。
實在是,對方長的太像那玩意了。
緩了一會,蘇玉對上那人,禮貌性問。
“這位嬸子貴姓。”
“牛。”
牛愛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蘇玉望著她,莫名有股冷意。
戚福寶下意識縮到蘇玉懷里,弱弱道。
“怕怕。”
蘇玉:???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而且,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包括那位牛嬸子。
她好尷尬啊,好想把戚福寶扔出去。
好想大聲說,自己不認識這個不懂事的小朋友。
可話已經說出來了,蘇玉只能無奈道歉。
“呵呵,牛嬸子孩子小不懂事,你別往心里去。”
牛愛花沒接話,一雙深邃的目光盯著戚福寶,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
“煩。”
蘇玉和戚福寶兩人一臉呆滯。
這是被討厭了?
戚福寶原本還有點害怕牛愛花,聽到她的話后,頓時來了精神。
“福寶乖又可愛,為什么煩?”
“鬧。”
牛愛花繼續吐出一個字。
這話回的,瞬間澆滅了戚福寶心里燃起來的怒火。
她轉頭摟住蘇玉脖子,湊近耳邊,用兩人只能聽見的聲音說。
“宿主,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你可閉嘴吧!”
蘇玉咬牙警告。
都這么明顯了,還用問?
她嚴重懷疑,戚福寶肯定是變成人類的時候,沒給腦子升級。
戚福寶癟癟嘴,沒在搭話,也不想搭理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嚇人的奶奶。
一時間,氣氛有點僵。
楊蘭感覺到了,笑呵呵站出來打圓場。
“那啥,戚一家的都說了,這東西能吃,你們下去把熟的都摘了吧。”
“俺看行。”
“牛嫂子,你砍芭蕉的手藝好,你跟俺們一塊吧。”
大家看出蘇玉和牛愛花之前,氛圍太微妙,紛紛支招將兩人暫時分開。
牛愛花被拉著相下到溝里邊。
楊蘭則拉著蘇玉,走到離幾人看不見的地方,嗓音壓低。
“戚一家的,你牛嬸子叫牛愛花,是個苦命人。”
“牛愛花。”
聽著名字,蘇玉差點沒憋住笑出聲。
然而,戚福寶就不像她那么矜持,直接笑出聲。
“哈哈,名字好好笑……”
“楊嬸,福寶這孩子出門的時候,我沒讓她吃太多,這會肯定是餓了了,你身上有沒有紅薯干?”
話沒說完,蘇玉嚇出一身冷汗,趕忙捂住她嘴。
說話時,她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牛愛花身上。
只見對方往蘇玉這邊看了一眼,隨后撿起地上的柴刀,淡淡說。
“名字是父母取的,好壞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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