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越后,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 第七百二十七章 破碗的秘密
  她心里突突的跳,臉上惴惴不安,今兒個這面試,怕是懸了!

  “把手伸著,今兒個練練你們的毅力!”管家嬤嬤拿著木棍瞧著掌心,點著一幫垂頭的丫鬟。

  方映雪剛把手伸了出來,一只滾燙的茶壺就放在了她手心。

  “啊——”

  她下意識一縮手,那茶壺瞬間摔得粉碎,熱水并著碎渣四處飛濺。

  “要死啊!這可是我們侯府的白瓷壺,你賠得起嗎?”嬤嬤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小,怒聲呵斥方映雪。

  “這壺這么燙,你直接往我手心放,誰能受得了?”方映雪嘶哈嘶哈地對著掌心狂吹涼氣。

  “這是侯府的規矩,做下人的就是要有毅力,不怕苦不怕燙,你一個貧賤丫頭,裝什么大小姐,做不了就給我滾!”

  嬤嬤厲聲怒喝,棍子揮得呼呼作響。

  方映雪怒火中傷,指著嬤嬤和丫鬟就罵,“你倆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仗著自己手里有點權勢就無法無天了!背后議論主子壞話,不知檢討,公報私仇,黃鼠狼成精也沒你這么是非不分,睚眥必較!”

  丫鬟被她罵得臉白,氣得瞪著眼睛回嘴,“誰議論主子壞話了,空口無憑的造謠誰?”

  方映雪擼起袖子,捋了一把額發,儼然要跟人拼命的架勢,“你嘟嘟囔囔在花園說了什么沒點數?編排主子性子差,喜怒無常,侯爺本就因著不足之癥,五感郁結,你還陽奉陰違給人找氣受,能痊愈的病都被你們暗害了!”

  丫鬟被她堵得氣勢洶洶頭昏眼花,沖口而出的話也失了分寸,“御醫瞧了多年都不見起色的病癥,你就敢空口治病了?毛都沒長齊的丫頭,敢跟我叫囂,我讓你瞧瞧這里到底誰說算!”

  “哦,誰說了算?”

  方映雪正預備緊了緊發髻打一場硬仗,一道清冷的男聲斜刺里插了進來。

  她一抬頭,正瞧見林硯穿著月白色的長衫緩緩走來,身段風流,自有韻味。

  “侯爺!”

  管事嬤嬤立時噤了聲,一排人站著在一側不敢吭氣。

  嬤嬤臉色一變,狠狠地扯了扯那丫鬟,丫鬟白著臉,“自是,自是侯爺說了算,只是這丫頭不聽話的很,原是……”

  林硯狹長的眼眸淡淡一掃,眾人只覺得一陣寒風拂過,盡皆閉了嘴。

  他銳利的眼風掃到方映雪身上,微微頓了頓,每次瞧見這丫頭,總是這般生龍活虎的樣子。

  此時的方映雪,素色的上衣一只袖子被她擼到肩膀,一只滑下了大半,險險地掛在手腕處,露著一截細瘦的腕子,她額前碎發盡數被撈到腦后,只露出一張未經雕琢清水芙蓉般的小臉。

  偏生眼睛炯炯有神,看人的時候,像是燒著一團熱焰,烘的人由心底生出暖意。

  “這丫頭我要了。”林硯長指點了點方映雪。

  “隨我去書房。”

  方映雪趕緊一路小跑,跟在林硯身側。

  走到一半,林硯停了停,他微微垂著眸,狹長的眸子帶著點寒意,掃了眼身后兩人,吩咐身側的管家,“丟出去。”

  身后立時傳來哭喊,管家趕緊前去處理,方映雪遮著耳朵,只當聽不見,跟著林硯直往書房走。

  “你懂醫術?”林硯被大氅裹得只露出臉和一截細長的脖頸,他話少,說得也慢,像是幾個字就費了他極大的力氣。

  方映雪從思緒中回神,連忙回復,“我家祖上有過大夫,對于許多疑難雜癥頗有研究。”

  祖上有沒有不重要,現成一個專家門診,一日只出三號的中醫,治這不足之癥可是綽綽有余!

  正說話間,兩人邁進書房,這書房極大,工設精美,沒有一處不顯著風流的底蘊,方映雪小心的打量著往書桌走去。

  正見書桌上立著一個清透出色的玉瓶,方映雪湊近細看,一低頭就見那價格不菲的玉瓶正中——

  臥著兩個眼熟的饃饃!

  這饃饃又冷又硬,瞧著與整個書房都格格不入,方映雪越瞧越迷糊。

  方映雪震得半晌說不出話,良久方小心試探問,“侯爺,這個饃饃我能拿出來嗎?”

  林硯微微蹙了蹙眉,點了點頭,他昨兒個就想把饃饃拿出來,只是實在是受不了那味道,還有這饃饃粗糲的手感。

  方映雪得到允許,連忙小心的伸手掏出瓶中的饃饃,拿在手中細看。

  確實是她家前兩天消失的饃饃,這兩日她在外忙碌,來不及做飯,都是方母蒸的饃饃,方昭看得火,每個饃饃都又硬又難啃,尋常人根本做不出來。

  “餿了,”林硯覺得還是有義務提醒一下,“不能吃。”

  方映雪被他認真提醒的表情逗得有些想笑,她把饃饃拿起來扔掉,“我知道,我不吃。”

  她走到書案前,抿了抿唇,放在家里海碗的饃饃突然出現在侯府玉瓶之中,如此離奇的事,她得想辦法驗證一下。

  方映雪心念一動,清了清嗓子,“我瞧著侯爺,可是不足之癥?”

  林硯長指翻著書本,點了點頭。

  “不足之癥多是因著正氣虛弱不足,又分為氣虛,血虛,或氣血皆虛,多為心悸發汗,面色蒼白,疲倦懶言,手足發麻等癥狀。”

  方映雪打量著林硯的臉色,舉止,形態,估摸著開口。

  “療養多過治療,食補多過藥補,多出門少宅家,養個一兩年便能好大半!”

  她一句便中了林硯大半癥狀,口齒清晰,頭頭是道,林硯瞧著她鹿眸放著光,流光溢彩的似是撕開他封閉多年心門的一道口子,蠻不講理的透了一道光進來。

  “侯爺,有紙筆嗎,我寫下來,咱們日后都照著這么做就好!”

  林硯抿了抿唇,挪到一邊,用下巴點了點書桌前的位置,“你坐著寫。”

  方映雪歡歡喜喜的往書桌前坐著,想著這侯爺如此平易近人,怎么還說他性子乖戾呢?

  “一月之后,這方子若是不能起效,你待如何?”

  林硯一手支著頭,歪靠在榻上,懶洋洋地瞧著方映雪。

  溫涼的聲調讓房間的氣氛霎時降到冰點,方映雪握著筆的手不著痕跡的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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