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越后,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 第一百九十章 聚眾斗毆
  一路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趕到方映雪家門口時,她聞聲出來后,見這架勢依舊不慌不忙:“陶老板,你想做什么?”

  陶啟蟄拎著根手腕粗的棍子,裹著風聲重重敲在門檻,怒聲質問:“你還和我裝傻?”

  方映雪眼皮子都沒動,寒聲問:“我本覺得陶老板是聰明人,有些事不必多費口舌,不想你愚鈍至此。”

  “何況你我之間的是非曲直,陶老板心知肚明,不必多言。”

  “若你是為被封店一事而來,那更不必說,這是官府下的令,我的店鋪也被封了,再公平不過。”

  “公平?”陶啟蟄像聽了個笑話,指著她的鼻子冷笑,“我陶啟所有店鋪悉數被封,你卻只封一處,這是哪門子的公平?”

  方映雪意外極了:“什么?”

  在此之前,她是真的不知情。

  因為按照常理,只需將涉案的店鋪封了即可,可全封未免太……方映雪心思百轉千回,面上卻不顯露半分。

  “那又如何?”她輕輕一笑,目光毫不躲閃:“自作孽,不可活,是你私自賣我家的仿制品,才給自己釀下今日苦果,怪不得我。”

  “胡說八道,定是你從中作梗!”陶啟蟄被氣得臉紅鼻子粗,“我倒要看看,今日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里的棍棒硬。”

  “上!”

  他一聲令下,所有家丁如潮水涌來。

  方映雪不慌不忙的退后半步,避開其中一人的攻勢,可她并無功夫傍身,應對起來實在吃力。

  顧湘老母雞護崽似的擋在她面前,眼中兇光旺盛:“誰敢過來?”

  身強力壯的家丁自然不會將把放在眼里,一招比一招狠,在兵荒馬亂中,方映雪的頭腦格外清晰。

  雙拳難敵四手,她們并非對手,得趕緊想個法子。

  匆忙之間,她推了顧湘一把,倉促道了句:“你去隔壁看看可有人手,若是有,就讓他們過來。”

  顧湘聽清了,如一個滑不溜秋的泥鰍沖出包圍圈。

  好在林硯雖不在家,家中卻留著護衛。

  她很快去而復返,身后跟著幾個身穿鐵甲的護衛,雙方人馬打成了一鍋粥,卻仍是她們落下風。

  “方姑娘小心!”

  其中一個護衛以身做盾替她擋住一擊,自己卻被一腳踢上墻,陶啟蟄看在眼里,張狂地仰頭大笑。

  “就這點人,還不如早早束手就擒!”

  “做夢!”方映雪冷笑。

  “敬酒不吃吃罰酒。”陶啟蟄一手叉著自己水桶似的腰,大手一揮,“把她拿下者,我重重有賞。”

  家丁愈發像打了雞血似的。

  一刻鐘后,方映雪踉蹌著被逼退到角落,眼看就要被人擒住,一道清冽的男聲如冷風襲來:“住手。”

  聲音雖不大,卻足以所有人耳聞。

  約莫是他氣勢太足,一時連陶啟蟄都被唬住了,抬手示意手下人住手,瞇著眼回頭打量來者。

  竟是莊云旗。

  他立在一群人幾步遠處,空蕩蕩的長衫下,消瘦憔悴的身子好似一根竹桿,面色幾乎和白衣融為一體。

  “陶老板。”他一字一句道,目光像是把小鉤子,“光天化日,你眼里還有律法嗎?竟敢聚眾斗毆。”

  陶啟蟄的氣焰一下子蕩然無存,連聲音都有些虛:“我只不過是教訓教訓它罷了,算不得有錯吧?”

  “嗤。”方映雪的冷笑聲清晰可聞。

  仿佛被一巴掌打在臉上,陶啟蟄的臉色青紫不定,怎么說他也比莊云旗年長,怎么反而像是耗子見了貓?

  他有些惱怒,強撐起氣勢:“笑什么!莊公子,這是我與她之間的恩怨,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你在大庭廣眾聚眾斗毆,人人可以管。”莊云旗背負手而立,語氣冷得幾乎結出冰碴子。

  相比于他,陶啟蟄就是只紙老虎,只能借著昂首挺胸來虛張聲勢:“可你父親身為知府都不出面管我,你又是什么身份,還能越過他?”

  莊云旗蒼白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意味深長道:“哦?你又怎知我并非是父親派來的?”

  陶啟蟄像被人兜頭打了一悶棍,瞬間面色盡褪。

  這怎么會?莊知府分明與方映雪不合!

  可他轉念想到自己無緣無故被封的其它鋪子,心里愈發沒底,一身肥膘在寒風中近乎僵硬。

  察覺他還將信將疑,莊云旗適時的添了把火:“若是我父親出馬,可不會像我這般好性子了。”

  陶啟蟄不敢賭,也賭不起,猶豫半晌后硬生生咽下這口氣,惡狠狠瞪了方映雪一言:“算你運氣好,我們走!”

  說完夾著尾巴灰溜溜跑了。

  他帶來的人一并離開,方才還亂糟糟的庭院空下,莊云旗終于緩緩走近,身影不知為何有些晃動。

  “你……還好嗎?”他問。

  “嗯,多謝你替我解圍。”方映雪知曉他傷口并未痊愈,卻不多問,仿佛眼前只是個尋常不過的朋友。

  莊云旗黯然垂眸,強行扯出一個歡笑。

  顧湘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眼珠滴溜溜轉了圈,貼心的給兩人騰地方:“方姐姐,我先回屋了。”

  她嘴上說的好聽,實則轉頭就拐進了門后。

  “對了。”方映雪眸光流轉,趁此良機道出疑惑,“正好你來,我想問問你,陶家的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莊云旗言簡意賅道:“是我父親下令封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

  方映雪面上一絲漣漪都不起,倒是莊云旗苦笑了聲,低落道:“其實按照規矩,陶家的鋪子是不必全封的,可我父親執意如此。”

  彼時他就覺得不對。

  回屋后他左思右想,才明白其中的算計——以陶啟的性子,定會將此事遷怒旁人,方映雪首當其沖。

  于是他趁下人不備悄悄出門,這才及時趕到。

  若說莊知府并非有意為之,鬼都不信。可方映雪不想把人想得太壞,轉念道:“你可否問問你父親?”

  “你的意思是?”莊云旗怔忪片刻。

  “我并無意和你父親交惡,我相信你父親也是如此。”方映雪說的含蓄,拇指摸索著骨節,緩聲道,“其中興許有什么內情。”

  話已至此,聰明人之間已無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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