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胡老頭你認識嗎?”
管驛丞遲疑的點點頭,“他只是有些瘋,還請您饒恕他的無禮。”
“你具體說說他怎么瘋?”
“他平時靠算命卜卦維持生計,但是又經常說些瘋話,就比如今日嚷嚷著要見仙女之類的,所以大家都叫他算瘋子。”
徐亦清若有所思,今日看他的表現不像瘋癲,字字句句雖然不著調,倒像是個聰明人。
“云澤很窮嗎?”
“云澤靠近邊防線,城里還好些,有城墻護著,底下的村子就難了,好容易有些莊稼不知道什么時候,村子就被外族洗劫了,特別是胡老頭他們的族地,那塊不知道怎么回事,地上不長莊稼,他們只好出來乞討,做雜事掙些口糧,村子大多十不存一,胡氏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很不容易,您就饒恕他們吧。”
“你倒是會替他著想。”
徐亦清伸手敲敲桌子,“胡老頭的族地離這里遠嗎?”
“倒是不遠,出了城,乘馬車半天就能到。”
“好了,你下去吧。”桃兒送管驛丞出了門。
“桃兒,你也休息,明日我們去胡氏族地看看。”
“姑娘還有三天就要出嫁了,您這幾天應該待在客棧里好好休息。”
“而且石嬤嬤肯定不會同意。”
徐亦清拉著她,“噓,聲音小點,明天天微微亮就出發,讓暗二駕車就行。”
“我們快去快回。”
“對了,你待會讓廚房做些干糧,就烙些餅帶著。”
徐亦清又看了會兒書,就洗漱休息了。
暗二安排人守夜,自己則回了王府。
邱大守在書房門口攔住他,“王爺在里面。”
“父王,三日后迎親,府里居然什么也沒安排。”
“景衍,父王也是今日剛到家,已經派人去采辦了。”北境王陸意深疲憊的掐掐鼻梁。
陸景衍看父王這么累,戰事緊急,糧草不足,他最近定是寢食難安。他到底不忍心再苛責。
“父王莫擔憂,你未來兒媳給你帶來了新型武器,有了它,此戰的結果將毫無懸念。”
“哦,是什么?”陸意深從兒子的傳信中自然聽說了這個兒媳的厲害之處,眼前一亮期待的問。
“京都被圍,便是我岳丈用的那東西退敵的。”
“小小一包投入戰場,敵人立即奔走潰逃,再不敢來犯。”
陸意深皺眉,“此事為父也聽說了,只是一直不信,黑甲軍,為父也與之打過交道,怎么可能被一個文臣逼退。”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那些個文臣都不堪一擊,陰謀詭計根本派不上用場。”
“所以岳丈沒有用任何陰謀詭計,只是用了會震懾諸國的武器。”
“是什么,莫非比我們新改良的投石機還要厲害。”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待兒臣準備準備,明日帶您看威力。”
“好,不過打仗為父不怕,就是軍餉糧草實在頭疼。”
“北面的十萬大山里,我與清兒發現了一個墓穴,里面的黃金不計其數,墓穴頂上鑲嵌大量的夜明珠,兒已經讓暗衛運回來一批,他們押運東西,想來會慢一些到。”
“好,好啊。”陸意深一聽立即站起身,大喜,“太好了,可算是能發軍餉了,已經欠著半年了,要不是為父自己貼了些真頂不住。”
陸景衍也笑了,“兒回來,為父親排憂解難是應該的。”
“好啊,有你在,為父也就沒有后顧之憂了。”
“去給你母妃請安吧。”
陸意深目送兒子離開,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有疼愛,有驕傲,也有感嘆,兒子長大了,可以擔事了。
陸景衍收到暗二都消息,知道徐亦清要出城,他并不意外,驛舘附近經常有一些窮苦人徘徊,就想得些施舍,以她的性格肯定閑不住。
“你帶她去,不過成婚前必須回來,還有暗處多跟些人。”
暗二本來還指望世子勸勸姑娘,沒想到他居然放任,世子以后是耙耳朵沒跑了,看來自己跟著姑娘是對的。
這樣想著,他得意的看了眼邱大,搞得邱大手癢。
暗二才不管,架起輕功直奔驛站。
此時,驛舘已經黑燈瞎火,眾人都睡了。
暗二躲在屋頂上瞇了會兒,天蒙蒙亮,他就醒了,本也睡的不深。
他聽了聽房里的動靜,姑娘也已經起身了,桃兒在打包干糧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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