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嗎?他們也很辛苦。”
陸景衍揉揉她的頭,“他們力氣大,不差我們這幾個人,但是也不能一直帶。”
“讓他們帶一段,我們自己時不時在后面也劃一劃使些力,而且,可以你跟桃兒在一邊劃,我在另一邊劃,這樣就比較平衡,也省力。”
“好吧,正好也該吃點東西休息了。”
陸景衍率先把他們的竹筏綁到暗二與青竹那組,他們都是兩人一組,但是竹筏上放著物資,還是挺沉,竹筏都快淹水里了。
幸虧當時買了皮靴,他們的腳才不至于泡在水里。
暗二收到主子指示,安排帶著物資的暗衛把姑娘們的4條竹筏分別綁在他們的竹筏后面。
徐亦清拿出爐子起火,試了幾次,自己還是搞不定,倒是桃兒駕輕就熟,接手后很快燒了起來,架上大鍋,把米就著水飄去雜質倒鍋里,放上水。
其他竹筏上的人沒帶爐子急的團團轉,看她們這邊煮上了,都羨慕的很。
“得虧姑娘腦子好,否則咱光有米還吃不到嘴。”曲紅苕夸贊道。
“可不是,我怎么沒想到把爐子鍋搬上來。”另一個黃衣姑娘插話。
……
徐亦清聽到她們都議論,“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只想著帶糧食,卻忘記準備干糧。”
“我們這鍋做完,爐子鍋給你們用,大家輪流吃飯。”
“當然劃船也得輪流,我們吃完了,得去跟前面劃槳的人換換,他們也得做飯吃飯。”
“那是應該的。”曲紅苕帶頭應承。
吳天銘一家也沒意見,“危難關頭本就該守望相助,更何況他們累倒了,我們也撈不著好。”
王鎖匠更沒意見了,自己媳婦能順利娶上,多虧了姑娘,姑娘說啥都是對的,他兩口直點頭,跟他們同乘的趙黑云和胖嬸更沒意見。
他們都是老船工,水的可怕,他們是見識過的,這時候不聽指揮就是找死。
眾人都紛紛附和,但是就是有人不識趣,非得找不自在。
那還是他們在風城救回來的姑娘,名喚陳斐。
之前在船上就幾次三番往陸景衍面前湊,都被暗二擋下,徐亦清也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實在是,她也不是一天到晚都要掛在男人身上的那種女人。
男人是看不住的,需要看住的,那說明那個男人不是你養的魚了,已經是別人池子里的魚了。
那還看干嘛,替別人干白工不成,所以她從不干這種白費力氣大事。
幸好陳斐就是鉆了這個空子,每次都是她不在的時候去,但是每次都被擋回來。
那些女人都知道,不敢告訴徐亦清,只能私下告誡她不要做忘恩負義之事,當然也有些被陳斐畫的大餅喂到的幾個忠心的狗,跟她一條心的。
這不,現在就來發揮作用了,“憑什么我們要做這些下人干的活。”
“就是,我們都沒什么力氣,可劃不好,要是出事了,誰負責。”
聽到有人稱呼那些暗衛是下人的時候,徐亦清的臉色就已經不好的,后面的話更是直戳她的底線。
“我不劃,紅苕姐你愛捧某些人都臭腳,你去,別連累我們。”
曲紅苕氣的俏臉通紅,“你們可別忘了,沒有姑娘,你們能在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什么呀,明明是世子救了我們,跟她有什么關系,她無非是沾了世子的光。”
“姜琴,這話你也說的出口,要不是姑娘心善,世子會救你們,就算救你們也是直接往府衙一扔,以你們這些人都經歷,還不知道最后被家人賣到哪去呢?”
陳斐上前拍拍曲紅苕的手安撫,“紅苕姐,別生氣,她們不熟這個意思,只是我們都沒什么力氣,怕做不好,萬一害了大家就不好了。”
“姑娘您看,有沒有更好的法子。”
徐亦清冷著臉,“沒有。”
“我跟桃兒能劃,剛剛我看你們劃的也挺好,為什么就不能了。”
“這不是前面還有物資,我們是真帶不動。”陳斐手執白帕楚楚可憐的說。
徐亦清心里冷哼,瞪了陸景衍一眼,別以為她沒看見這陳斐眼睛時不時瞄著他,期盼著他給做主呢?
陸景衍露出無辜的眼神,真跟自己無關啊,這個女人是誰,他都沒記住。
算了,看他沒動花花腸子的份上,饒過他。
“誰覺得帶不動的,就把自己那組的竹筏解開,自己劃。”
“憑什么?”姜琴尖利的叫著。
“我也想問,暗衛大哥們憑什么帶著你們。”徐亦清立即回問。
姜琴被她問的臉紅耳赤,想找出一個理由來,卻找不出來。
急的直拍水面,害的竹筏也跟著晃蕩,惹的同乘的姑娘們大叫怒罵。
她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陳斐也不敢吱聲,她們都知道暗衛是世子爺的,她們使喚不得。
這種時候,徐亦清也不想搞什么勾心斗角,保命要緊,于是她也不糾結,“想活命的,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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