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怎么說。”辰光帝又把皮球踢給身邊的妻子。
“稟陛下,臣妾那是按例分配,半年前德妃宮中有一個小宮女失足掉進池塘淹死了,臣妾才給她重新添置的。”
“德妃,本宮沒記錯吧。”
“皇后娘娘的記性果然不錯。”德妃嘲諷的說。
后宮的事務繁忙,她怎么可能事事記得那么清楚,居然還記得紫燕是什么時候分配的。
“那件事給本宮的印象太深了。”
“那個小宮女說是落水而亡,但她的腹中已有孩兒,乃一尸兩命。”
“自陛下登基以來,宮中從未出過此等污穢之事。”
皇后突然跪下,“陛下,臣妾失職,可查出真相時,擔心影響皇室的名聲,就息事寧人了。”
德妃聞言,臉上才有一絲慌亂,不一會兒又恢復鎮定。
她怎么可能查到,自己有自信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皇后娘娘是沒有招了,一個宮女落水而死,與皇室名聲有何干。”
“陛下,此宮女懷的是龍裔啊。”皇后扔出這句驚天之語,炸的眾人措手不及。
“你胡說什么。”德妃皺眉,不知道皇后意欲何為。
“皇后,你注意言辭,朕寵幸任何人都是有記錄的,朕不記得有寵幸宮女。”辰光帝語氣危險的說。
“可是,就在紫琳死的2個月前,德妃宮中的灑掃宮女小翠兒看見陛下抱著那個宮女紫琳進了偏廳,衛羽就守在外面。”
“衛公公,難道陛下沒有寵幸紫琳,兩人只是進殿聊天。”皇后轉向衛羽問。
衛羽皺眉,尷尬的摸摸鼻子。
“衛羽,到底是怎么回事。”辰光帝厲聲問。
“那日,陛下在德妃娘娘那飲了些酒,應該是與娘娘拌了幾句嘴,然后出門看見紫琳就抱著她進了偏廳。”
“朕為何一點也沒有印象。”辰光帝奇怪的問。
“興許陛下喝斷片了。”衛羽答。
“那朕寵幸她了嗎?”辰光帝瞪著他問。
“回陛下,應該寵幸了,奴才聽到動靜,而且事后也讓敬事房的嬤嬤進去檢查了。”
“那你怎么沒提醒朕。”
“奴才有罪,奴才以為陛下顧及德妃娘娘的心情,所以才一直沒提,也就沒敢跟您提起此事。”
“就算如此,也不算影響皇室名聲啊,畢竟宮里的女人都是陛下的,寵幸一兩個宮女不算什么。”徐正綱質疑道。
“當然不止,本宮查到紫琳居然還跟二皇子有染。”
“你少攀污皇兒。”德妃疾言厲色的說。
“陛下,皇后娘娘怎能如此狠心,欲把此淫亂宮闈之罪加于皇兒之身,這是要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啊。”德妃跪到陛下面前哭著。
然后她又擦了擦眼淚,對皇后娘娘說:“眾所周知,皇兒素來溫和有禮,他是端方君子,與人為善,他的清白不是皇后娘娘一句兩句就能毀掉的。”
“是啊,二殿下是怎樣的嫡仙人物,怎可能做出那種事。”
“就是,皇后娘娘是不是搞錯了。”
徐亦清聽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不置可否,人面獸心的見多了。
辰光帝也未開口替二皇子說話,他陰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而看著皇后道:“皇后,在你準備加罪于二皇子時,就該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就是欲加之罪。”
皇后就知道不可能三言兩語讓皇上相信,她也恨皇上明知道二皇子是什么樣的人,還多次包庇他。
“春紅,去取證物,把小祥子帶來,正好孫御醫在這里,他可以證明紫琳的胎兒的確已2個月了。”她收拾起自己的濃濃的恨意,吩咐春紅。
“是。”春紅領命而去。
早就退到一旁的孫策,連忙上前回:“陛下,當時確有人拿一個流產的胎裔給臣診斷,臣判定應該有近2個月,但早期的判定誰也說不準。”
“好,你退下吧。”
不一會兒,春紅領著一個小太監進來了,她把證物放到衛羽手中,“這是二殿下的帕子,還有他與紫琳互通的情信,上面的字跡和二殿下的一模一樣。”
辰光帝接過,一封封瀏覽了一遍,臉色鐵青,最后一拍桌子,把信全都甩在二皇子臉上,“混賬東西,一個宮女而已,你要去就是,朕自會給你,為何要偷偷摸摸。”
二皇子笑了,蹲在地上把信一封一封撿了起來,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辰光帝:“您以為兒臣不想嗎?可是父皇您已經寵幸了她,誰敢放她出宮,母妃也害怕您會遷怒于兒臣,不讓兒臣帶她走,還害她一尸兩命。”
“皇兒。”德妃驚恐的叫著二皇子,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承認。
“還有母妃,你也是殺人兇手,我知道是你,是你拿兒臣的安危威脅紫琳自殺的。”二皇子伸手指著德妃,恨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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