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功成名就前就海誓山盟,非卿不娶,功成名就后就身份上不得臺面,不堪為妻,什么邏輯,當初的承諾難道只是虛言哄騙。”徐亦清不服的反駁道。
“你們男人不是最講重諾守信嗎?如果這樣,我真要懷疑你以后是否也會言而無信。”徐亦清立即把矛頭指向陸景衍道。
陸景衍見情況不對,越說越歪摟,趕緊起身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消消氣,我也不可能去跟一個青樓女子海誓山盟啊。”
徐亦清知道自己是遷怒,拍掉他的手,霸氣道:“算了,看你表現,反正本姑娘隨時能抽身。”
陸景衍聞言,臉立即冷下來,“你想抽身,沒門,我不會給你機會。”
徐亦清被他的冷臉嚇到,立即轉開臉不看他,底氣不足的喊:“你,你干嘛,想嚇死我好找下家啊。”
陸景衍不吱聲坐在她旁邊問馬三:“那些人在哪里接走這些壯丁。”
“不知道,他們來接人的當天,誰也不允許出門,只準那些要去的人出門,所以沒人知道到底是在哪里。”馬三道。
“我們聽說,明天又要出去一批人。”徐亦清問。
“是的,不過這些人是去送貨的。”
“這也是子厚給你們安排的高薪工作?”
“那不是。”馬三說。
“那是誰。”
“也算是吧,十四年前有人稱是子厚的兒子來到鎮子上,說是需要人去送貨,薪水挺高,所以鎮子就多了一條賺錢的門路。”馬三道。
“你確定。”徐亦清問。
“我當然確定,你別看我不正經的樣子,這鎮子上的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馬三自信的說。
“世子,關于上門女婿我有一個猜想,你看有沒有可能。”徐亦清沉思了一會兒,道。
“你說。”陸景衍回。
“如果是尚公主,算不算入贅。”徐亦清問。
陸景衍聞言,朝她看了一眼,立即問馬三:“子厚的兒子叫什么。”
“那我不清楚。”馬三道。
“你仔細想想。”暗一給他一腳道,陸景衍想到的,他當然也有些眉目。
馬三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天我在人群里,站的有些遠,但似乎隱約聽他身邊的女童叫他月大哥。”
“對,就是這么叫的。”馬三越回憶越肯定道。
“真是他。”陸景衍喃喃出聲道。
“怎么,你認識。”徐亦清問。
“嗯,不僅認識,也跟你有些關聯。”陸景衍道。
“跟我有什么關聯。”
“芳菲就是他安插在徐府的探子。”
“這么說,他就是要跟徐府報仇的人。”徐亦清恍然大悟道。
“可是他這樣,更像是要造反啊。”徐亦清疑惑。
“對,他的仇人就是你父親與陛下。”
“啊,那他莫非是長公主的子嗣。”徐亦清想到父親說的當年的奪嫡之爭,結合今日了解的信息,立馬猜到那人的身份。
“不錯,他就是長公主唯一的兒子,陛下的親外甥司徒希月。”陸景衍道。
“可是他怎會逃過陛下的天羅地網。”徐亦清不解。
“應是陛下當年仁慈,想為親姐留一絲血脈,所以。”陸景衍還沒說完,徐亦清就打斷他說:“所以就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愚蠢,陛下以為這是施恩,可是在他心里恐怕只會覺得陛下假仁假義,為了穩固朝堂才放了他,畢竟長公主一黨還有很多勢力在朝。”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讓他這么屈辱的活著,不如殺了,讓他在地下與家人團聚。”徐亦清站起身掐著腰,“現在好了,陛下的騷操作,讓那些殘余勢力有了希望,逼著他謀反了。”
“不要非議陛下,小心禍從口出。”陸景衍趕緊起身捂住她的嘴道。
“還有,你說什么逼著他謀反。”
“虧你學帝王之術的,這也想不到。”陸景衍當然想到了,就是驚訝她怎么懂的。
“這有什么稀奇的,想想就明白了,戲文里那些前朝遺孤本來什么也不知道,也沒什么野心可是還是被有心人推舉著去顛覆現有的朝廷,這叫攜天子以令諸侯。”
“他只要占著名,就能一呼百應,立即讓那些野心家有了爭斗的資本。”徐亦清道。
陸景衍聽完,想著算了就當她說的是真的,也不深究,“暗一,把他看好了。”
“哎,貴人,我都說了,放了我吧。”馬三求道。
“暫時不能放你,安心待著。”陸景衍道。
他話落,暗一就拎著馬三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安排人喬裝成一個壯丁去探查送貨地點,一定要查出這條線。”徐亦清提醒。
“正有此意。”說完,陸景衍就招來暗二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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