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不想知道當時楊垚所說的話？”
這時候小艾問道。
“你什么時候還有回憶過去的功能了？”，張衍狐疑的問道，“怎么，都過去一年五個月多的事情，你還能知道當時的具體細節？你怎么知道的？”
小艾自豪，自夸的介紹道：“當然是可愛的小艾同志記錄了當時楊垚他們說話的嘴型。
在安陽派學會了這個世界的語言之后，這些天你不斷的洞察和觀察人類的交流，小艾就解鎖了唇語，可以還原出當時楊垚他們所爭吵時所說的話語了。”
“也就是說你解鎖了唇技？”
“什么是唇技，小艾不知道呢！”
“呵呵，懂裝不懂，綠色系統，嘎嘎好。”
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僅是張衍在成長，來自于華國的手機系統小艾也在成長。
張衍：“是不是我的意識的增長帶動了你cpu的成長？你變得強了”
“主人越強，小艾輔助功能越強，你這個cpu說法是沒有任何的依據的，你不是軟件。”
張衍點點頭：“我就是一個樹中的意識，在這個樹里面的時候，簡稱智慧樹。”
沒想到小艾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功能被開發了起來，吾道不孤，不是我一個人在成長。
“那就來復述一下當時楊垚說的什么。”
小艾隨即復述了當時的場景，道：“當時楊垚說道，看著別人收資源，比我自己收還難受……你這樣的思想一輩子都是牛馬，子子孫孫都是牛馬。”（17章，試驗品。）
小艾說完，張衍扣著頭：“這么多的信息都能記住？還可以翻譯過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你再進化一點的，我都能全知全能了。”
小艾這時候說道：“三年記錄，五年存檔。”
“好家伙，這是熟悉的句式，小艾，你成功喚醒了我當時努力學習的痛苦。”
小艾“...”
小艾說完之后，張衍明白了許多。
原來在那個時候，楊垚就有反靈木的思想了，一直走到現在，這些事情的脈絡開始清晰了起來。
當時張衍還沒學會這個世界的語言，還對楊垚他們說的話不清楚，有點呆傻。
那個時候楊垚還是一個小小的煉氣期的修士，有這樣邪惡的思想。
“自己得不到的就毀掉？”
張衍見過金丹修士邪惡的做法，訊蛇學院的某長老使壞的行為，只不過它實驗造成的結果更加嚴重罷了。
“果然每個人的思想都是不可捉摸的，思想的復雜程度不在他有多高的修為，多強的實力。”
“這是人類的悲歡各不相同的原因嗎？”
通過這些，張衍發現了一件事情。
不是所有的土屬性的修士都是穩重、老實的。
在每天閑轉的時候，張衍就發現有冰屬性的修士，內心很火熱。
有火屬性的修士也做事緩慢，內心冰冷。
這說明靈根的屬性和人的思想沒有直接關系。
一個是人的想法，一個是人的基礎屬性，可能有影響，但不是那么的絕對。
…
當時楊垚他們幾個人連它隨便養的靈獸都打不過，只是用技巧，巧殺了小羚羊。
按照楊垚的想法，低階修士能夠從其他的渠道獲取到破壞高階靈木的武器。
這讓它又想起了當時在訊蛇學院摸出的【靈木毒素】。
這種毒素專殺本地靈木，對于它這種外來戶，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而加強了。
但這個東西萬一被別人用到了它目前生長的三階頂峰靈木上面。
這是會起到相反的效果的，無意間就拉升了這株靈木的等階，讓原本的靈木更上一個臺階。
沒有消滅靈木，反而讓這株靈木進階，不知道到時候這個下藥的人會怎么想。
“好像對我的計劃是另一種促進。”張衍有些哭笑不得。
有些事情隨著世界的改變，變的對自己有利了起來。
看著楊垚捶胸頓足的模樣。
結合當時的話語分析，張衍知道楊垚好像信醒悟了。
“這些小修士只有被哄被騙才能知道這個世界的一點點運轉規則，在受傷的時候，才能明白這個世界運轉的真諦。”
“楊垚醒悟的并不晚。”
這時候，一隊修士，突然出現了楊垚的面前。
“這個麒麟臂的男子，就是破壞靈木的份子，我已經觀察了好幾天了。”一個男子指著楊垚喊道。
這三個男子是剛剛進入到筑基期的修士，迫切的需要找個由頭來證明一下自己進入筑基期的實力。
而楊垚就是他們觀察的對象，一個默默無聞，又手臂殘缺的人，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能力強的修士。
但比起其他人來說，楊垚又很能挖，而且比他們挖的多，這讓他們四肢健全的人臉面何在。
這個世界上也有歧視身體殘缺的修士，人總改不了以往的偏見。
想來想去，這楊垚挖這么多靈木又一下用不完，這就是在破壞靈木。
站在制高點扣帽子的行為，他們還是學的很到位的。
于是有了三個筑基期的修士，逼迫楊垚的戲碼。
楊垚沉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個世界上一部分的規則他已經看透了。
不過，對于這三個修士楊垚并不是太過于忌憚。
在一開始受寒雨的熏陶，發現很多事情并不是有蠻力，就可以解決掉的。
觀察習慣，洞察弱點，制定計劃，一擊致命。
這是他一路走來的致勝法寶，以弱勝強也有。
“想拿我來當你們前進路上的墊腳石，那就來試一試吧。”
楊垚擺開了架勢，其實已經有了戰略性撤退的打算。
三個修士中的其中一個，大聲喊道：“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
“我勸你束手就擒，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
…
張衍聽著幾人戰前垃圾話搖搖頭：“怎么哪來的這么多逼話呀，又沒有其他人，還講究什么師出有名？這不是給別人準備的時間嗎？”
“真是一幫小垃圾。”
完全沒有當時金丹修士砍我，對視一眼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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