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290章 媳婦兒,你太狠心了

拿著!”
秦炎越執意要給,桂花只好拿了。接下來他給了荷花,蘭花和梨花,連女兒女婿都有,梨花新出生的小寶寶,自然也是給了紅包的,連賀巖媽也給了。實在是賀巖媽太會來事兒了!秦炎越每回都覺得,來賀家如有神助,賀巖他母親總是在給他和白蘇制造機會。他不知道怎么跟幾個孩子說,已經跟她們媽領證的事兒,也是賀巖媽借著吃飯,將這件事情公布了,并且,這一桌子菜是她精心準備的。秦炎越承了賀巖媽這份情,以后會好好罩著賀巖這個大女婿。白蘇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賀巖媽也樂得喜滋滋接了秦炎越給的紅包,還借著收碗,識趣的喊菊姨去灶房說會兒話,給白蘇和秦炎越騰地方。周長卿幫著檢查桂花和梅花的功課,荷花跟蘭花一起陪她姐和小寶寶。天氣有些熱了,秦炎越和白蘇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吹風消暑。“白蘇同志,你今晚怎么安頓我?”
這一屋子人,心照不宣給她和秦炎越騰地方。月色如水,秦炎越帶著笑意看過來。白蘇避開他戲謔的眼神:“你去找周學民。”
“真要我去找周學民嗎?”
白蘇很肯定點點頭,不像是跟他說笑的樣子。秦炎越一臉失落,他將頭探過來:“媳婦兒,你太狠心了!”
秦書記一直喊她白蘇同志,用低沉悅耳的聲音喊這句媳婦兒,將白蘇喊得耳朵酥了,聞到秦炎越身上的氣息,她心砰砰跳得厲害。秦炎越還將頭探過來,臉幾乎湊到她鼻尖上了。白蘇拿手去推他的頭,秦炎越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夜晚的輕風吹拂著,卻拂不去她和秦炎越之間滾燙的溫度,白蘇覺得他的眼睛里倒映著今晚的月光。她貼在他臉上的手,還摸到了他刮過的胡須,有些扎手。白蘇的心一下滾燙了起來。怕幾個孩子出來看見,她不自在地咳了聲提醒他:“你,快別胡鬧了。”
秦炎越看向她的表情里,于是就帶了些委屈。似乎在無聲的控訴,都要將他趕去周學民那兒了,還不允許他親近一下。白蘇只好任他握著手,跟他商量:“要不,我送你過去?”
“那還是不要了!”
秦炎越明白領完證,他的待遇暫時也不會得到改善,只好妥協。“我舍不得你摸黑走回來,一會兒我還得送你。”
今晚月色如水,皎潔的銀華灑滿大地,怎么就要摸黑了?上回只是天黑了,秦炎越都要送她。白蘇也覺得送來送去麻煩。她答應不送了,沖秦炎越道:“那我送你到門口。”
“好啊!”
這次秦炎越十分好說話應了,白蘇將他送出大門外,秦炎越走了幾步,突然折返回來,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然后,俯身低下頭,在她嘴上輕咬了一下。唇齒相撞,留下了他的氣息。秦同志饜足道:“白蘇同志,這是你趕我去周學民那兒,我收的利息。”
說完,這才踏著月色,離開了白蘇家。白蘇自欺欺人覺得,只要秦炎越去周學民那兒住了,她和秦炎越的關系不會引人起疑。事實證明,她想得太簡單了。一早趕去藥坊上班,被周芷蘭拉到藥田旁打量了好一會兒。她和孔教授圍著白蘇轉了幾個圈,將白蘇看得莫名其妙。“我臉上有飯粒?”
“沒有!”
周芷蘭抿嘴笑:“我覺得你容光煥發,像被滋潤過一樣。”
“對啊,白里透紅,又年輕了幾歲呢!”
孔教授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蘇同志,人逢喜事精神爽,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們說的?”
“說什么?”
白蘇還在裝糊涂,周芷蘭直接取下脖子上掛的玉佩,拆掉繩結,給白蘇系上了。“這是給你的新婚禮物。”
周芷蘭溫柔的沖她笑了笑,一把抱住她:“白蘇同志,百年好合,喜得貴子,你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我真高興。”
“我就沒有周芷蘭同志有家底,我一個學農業的,只能送你個土疙瘩。”
孔教授嘴里說著土疙瘩,變戲法似的從腰背后拿出一雙鞋墊:“這是我跟著荷花學納的鞋底,你可別嫌棄,這是我最拿得出手的東西,為了納這個鞋底,我還被針戳了好幾個血泡。”
孔教授實在不擅長繡鞋墊,說真的,人家尹凡的針線活都比她做得好。不知道弄廢了多少雙,才有一雙勉強湊合著能用。怕白蘇嫌棄,孔教授給完鞋墊還補一句:“別嫌丑,我家老林還沒有呢,反正是墊腳下,湊合著墊別人也瞧不見。”
白蘇又怎么會嫌棄?不管是周芷蘭送的玉佩,還有孔教授送的鞋墊,都是她們的一份心意。禮物不分貴重,重在一片心意。白蘇接下,回抱了一下孔教授:“你們怎么知道的?”
孔教授和周芷蘭,自然不會告訴白蘇,是尹教授一時高興說漏了嘴。周芷蘭清了清嗓子:“秦書記跟周制片說話,我剛好在藥田那兒,他們就在田埂上說話你知道吧,我被山藥藤藏著。”
“好了,尹教授還說一會兒你來了,喊你過去。”
周芷蘭使了個眼色,孔教授挽著白蘇:“走啊,我陪你去尹教授那兒。”
孔教授和周芷蘭一直以為,白蘇遲早要跟尹教授成為親戚,因為尹凡那孩子跟荷花之間心意相通,等他和荷花成了,白蘇跟尹教授就是親戚。哪成想,兩個孩子之間還沒修成正果,白蘇和秦炎越同志突然領證了。然后,白蘇跟尹教授提前變成了親戚。其實按秦炎越的喊法,白蘇得喊尹教授一聲姨父,只是她曾經跟尹教授,是醫生與患者的關系,面對尹教授還真有些拗口,一時改不過來。白蘇踏進屋時,尹教授在畫畫。“您有事兒找我?”
白蘇找來的時候,尹教授剛好畫完了手上的長軸畫卷。她和孔教授走進屋,尹教授朝她們招了招手:“過來看,這幅畫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