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182章 寶寶有胎動了

7從里邊掏出幾盒雪花膏,還有謝馥春的鴨蛋粉和桂花頭油什么的,白蘇很驚訝。她知道謝馥春是江南的牌子,價格還挺貴的,省城才買得到。并且鴨蛋粉還有幾個味兒,白蘇揭開一盒茉莉味的鴨蛋粉聞了聞,然后看向賀巖。“這玩意兒不便宜吧?”
她問賀巖:“女婿,你最近發橫財了?”
發財不是一直在發財的嘛!找杜長庚的姐姐弄布料,再讓梨花和他媽做完衣裳,拿去讓袁胖子倒騰去黑市賣,比食品廠的工資多了十倍二十倍。還不包括,他從外縣鄰省弄回來的貨,拿去黑市賣賺的錢票。并且,經過他秦叔指導,他鉆研了淘老物件的本事,淘到的東西按他丈母娘的說法,以后價錢無可計量。他一直在發財,只是天降橫財卻是沒有的。“媽你覺得我下血本了吧?”
賀巖想說是他秦叔下了血本,但想到跟秦炎越的約定,他只好做個叛徒。他按著秦炎越的說法:“其實這幾樣擦臉涂抹的,都是菊姨讓捎的,上次我媳婦兒幫她做了幾身衣裳,媽你不肯收錢,剛好京城有人給她寄了這些,她就拿幾盒過來,說讓我幫著捎回來。”
這是幾盒嗎?白蘇看了看,雪花膏,鴨蛋粉,還有頭油這些,林林總總加起來有十幾盒了。她很驚訝:“菊姨也太大方了吧?這些東西值不少錢。”
“給他做那幾身衣服,別說手工費,連布料算上,才能夠得上買這些的價錢。”
白蘇已經隱約覺得不對勁了!菊姨是不是對她太熱情太好了些?賀巖忙朝梨花使眼色!下午白蘇帶著杜長庚去了藥坊,賀巖就一直陪著梨花。現在她肚子里的寶寶有胎動了!賀巖不時湊到她肚皮上,跟肚子里的寶寶說話,然后寶寶就踢踢回應他爹。兩個人雖然是快要做爹娘的人,小別勝新婚,硬是膩歪了一下午。梨花聽賀巖說,秦書記對他媽有那個意思,人都嚇懵了!以梨花的腦袋,實在想不出,從京城來的書記,就算沒在京城處對象,縣城有的是好姑娘。怎么就偏瞧上她媽了?梨花震驚得不輕,從下午到晚上都沒恍過神來。這會兒賀巖朝她使眼色,梨花忙接話:“媽,賀巖這回弄到了幾塊呢子大衣的布料,這種布料別說在縣城,就是省城和京城也是稀罕東西。”
“我看用這個布料,給老姨做一套呢子大衣吧!”
賀巖說,秦書記交代這事兒不能在她媽面前捅破了,人家自有主意。梨花心里憋得慌,她替白蘇出主意:“這樣,就能還了老姨送雪花膏這些的人情。”
呢子大衣可是稀罕東西,賀巖弄這些布料回來,是想孝敬她和自己媽的。白蘇覺得這樣能行,她點點頭:“那就要麻煩你和親家了。”
梨花覺得不費事兒。桂花梅花放假回家了,蘭花也只用忙完散學典禮,能回家幫忙,趕制去縣城給袁胖子賣的衣服,可以由她婆婆領著讓妹妹們幫忙踩縫紉機。然后她分出功夫來,做一套送給秦叔身邊那個老姨的衣服。也算還了他秦叔這個人情!不管事情能不能成?這也不落人把柄,占人便宜不是?不過只有賀巖和杜長庚知道,相機是秦炎越送的,因為海鷗牌相機從省城拿貨也要三百多元,還要一張難弄到的票。這么貴重的東西,他接下了替秦炎越捎帶,梨花知道了肯定要數落他。賀巖感覺自己上了秦炎越的賊船,進退兩難。他清了清嗓子,在一旁道:“咳,媳婦兒,我覺得吧,咱們給老姨做呢子大衣,也不好沒有秦叔的。”
“隊上辦藥坊,還有其它別的事兒,都是秦叔一直在幫忙。”
賀巖跟她商量:“要不,給秦叔也做一身吧?我就不要了!”
她媽得了秦叔送的擦的抹的,還分她一盒雪花膏,另外的讓妹妹們和她婆婆也挑了一盒。梨花覺得也是,這些雪花膏和鴨蛋粉什么的,聞著老香了,一定不便宜。萬一她媽跟秦叔的事兒不成,等于占人便宜了。得替她媽還這個人情。梨花同意了:“那我替你做一身棉衣,上回秦叔讓趙秘書送來的棉花有多的,棉衣穿著更暖和,咱們也不用跟省城京城的人那樣,穿呢子大衣顯身段。”
杜長庚是個藏不住事兒的。跟賀巖一樣知道這個讓人震驚的秘密,差點將他給憋死了。冬日的夜晚很安靜,一身烤暖和了,他催促:“哥,我今天睡哪個屋?”
“你睡外邊的廂房。”
杜長庚從藥坊回來,一副有話要跟他說的樣子。但賀巖一直要陪媳婦兒,所以杜長庚沒找到機會開口。領他出了堂屋,一陣冷風吹過來,賀巖忙扯著他進了廂房。“今天跟我媽去藥坊,瞧到了人沒?”
“瞧到了,哥你沒騙人,你們大隊藥坊真有幾個姑娘,長得那個水靈,我都看花了眼。”
進了廂房后,杜長庚拉著賀巖聊天:“哥,我問問你,那個劉芳芳有沒有處對象?”
杜長庚問劉芳芳,賀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那姑娘他不熟,也就見過兩回,她總愛垂著頭,還用留海將自己額頭眉毛給遮得死死的,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她長什么樣。雖然趙清柔是他兄弟李向陽看上的人吧,憑良心說,連賀巖也不得不說,那是個大美人。不然,陸大軍也不會一直癡迷到現在。想著法子折騰進縣城食品廠,就是為了讓趙清柔高看他一眼。連袁胖子都說趙清柔好看,虧得他先提了醒,說那是李向陽瞧中的人,袁胖子才將心思給打消了。確定自己沒聽錯,賀巖意外道:“兄弟啊,你真是眼光獨到,我以為你會瞧上趙知青,要不就是跟我小姨子荷花一起搭伙干活的蘇知青。”
“你怎么瞧上人家劉芳芳了?”
賀巖實話實說:“那姑娘不打眼,長什么樣,我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