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書七零我有五個大佬女婿 > 第46章 我要被打死了

被石頭砸疼了,又被蘭花拿竹子又捅又打,劉癩子連暈倒的資格也沒有,踉蹌著爬起來,眼神發狠朝白蘇她們這邊撲。白蘇順手奪過蘭花手里的竹棍,不避不閃沖過去,朝著劉癩子一陣狂打。那竹棍舞得密不透風的,劉癩子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被白蘇打得抱頭蹲在地上求饒:“別打了,別打了,你拿石頭砸我一頭血,再打要將我給打死了。”
白蘇怎么會聽他的?敢對梨花用強,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東西,趁著趙清柔幫她喊的人沒來,白蘇不得趁機往死里打。打得劉癩子有氣兒進沒氣出,聽到遠處傳來趙清柔的喊聲:“嬸子,我聽到你的聲兒了,你們在哪兒?”
“在這兒呢!”
白蘇從坡坎下探出頭,瞧見趙清柔帶著周大江和民兵干事來了,這才丟下手上的竹棍。然后,一把撲向梨花:“梨花,梨花,我可憐的孩子,誰都能欺負我們,我們孤兒寡母太可憐了!”
等周大江聽到白蘇的哭喊聲,帶著民兵干事和趙清柔沖下坡坎,見到的是梨花衣裳沒亂,只頭發散開了些,而劉癩子趴在地上,有氣兒進沒氣兒出。看到周大江出現,劉癩子仿佛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他臉上滲著血,沾了泥巴的手伸向周大江:“周書記,救我,我要被打死了。”
“你不該被打嗎?打你一下,你還裝腔作勢?”
白蘇護著梨花,氣惱的沖周大江喊:“周書記,劉癩子不是人,我今天要是來得晚些,他就對梨花用強了。”
“這已經不是耍流氓那么簡單,我要去鎮上公社告他。”
白蘇指著劉癩子,聲音尖厲:“這種大隊的害蟲,得將他除了,周書記,你要為民除害。”
周大江看著倒在地上,一頭血慘兮兮爬不起來的劉癩子。再看看完好無損的梨花和白蘇母女倆個!他皺著眉頭想一想,喊白蘇:“妹子,你過來,咱們一邊說話。”
白蘇將受驚的梨花,交給蘭花和趙清柔,然后走到樹林旁的菜地。離劉癩子有些距離了,白蘇開口:“周書記,你說吧!”
“妹子,你們這個,將劉癩子也打得太慘了吧?他上有娘老子要養,下頭還有兩個娃拖著,真被抓去鎮上公社,那一家老小可咋辦?”
周大江不敢直視白蘇的目光,垂下頭看著腳下一廂菜地:“妹子,我看這事兒算了,你將人打也打了,梨花也沒傷著碰著。”
“再說,上回殷書記來和平大隊,因為賀巖那小子立功,說這次的先進集體咱們隊上有希望,真要是隊上出了一個比流氓罪還嚴重的,先進集體怕是評不上了。”
犯罪未遂,就不處置嗎?她跟蘭花沒趕來,要是趙清柔沒撞上劉癩子尾隨梨花,劉癩子已經得手了。周大江為了一個先進集體,還想輕輕放下,就此揭過。敢情她跑去找秦炎越,幫著賀巖擺脫成分,讓和平大隊有人立功,還搬石頭砸自己腳了?要今天來的人是李志強,不會這么和稀泥。白蘇在心里有些瞧不上周大江這個人了,但她這個大隊衛生員,要是跟他對著干,遲早要被周大江這個領導穿小鞋。見白蘇不為所動,周書記在一旁勸說:“妹子,再說這事兒傳出去,會損了梨花名聲,他跟賀巖是要成親了,是吧?”
白蘇聽了想吐!看周大江一副為她好的樣子,白蘇笑了笑:“周書記,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賀巖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嫌棄梨花。”
“犯錯的人是劉癩子,梨花的名聲怎么會不好聽?”
白蘇堅持:“要拿先進集體,更應該將劉癩子這種害群之馬,繩之以法。”
“你怎么這么倔呢?算了,你嘴上一套一套的,我說不過你。”
周大江堅持和稀泥,白蘇假裝委屈退讓一步:“他動了這種心思,思想很危險,不能打幾下就這么算了。”
只是打幾下嗎?看著滿頭的血,人快要被打死了。周大江應下:“還得思想教育,在大隊部關幾天,好好接受思想教育。”
“那有勞周書記……”事情談好了,周書記沉著臉,讓民兵干事將人扭了送去大隊部。民兵干事瞧不上劉癩子這樣的,假公濟私,扭人時硬說劉癩子在反抗,對著他的腿后膝狠狠踹了一腳。這下劉癩子連倒也不敢倒了,在周大江的逼視下,一瘸一拐被民兵干事抓走了。等他們一離開,趙清柔忙上前告訴白蘇:“大隊長去公社開會了人不在,我只好告訴周書記和民兵干事,有人上賀家宅子鬧事。”
李志強不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白蘇之前在考慮,害怕劉癩子發起狠來,她們幾個女人對付不了。“你做得很好,漂亮話嬸子不說了。”
白蘇很感激趙清柔。今天要不是她,梨花怕是真要被劉癩子糟蹋。在賀巖跟梨花成親前,如果發生了這種事,那梨花得多絕望?白蘇真心實意道:“我就拿你當個干女兒,在和平大隊要有人敢欺負你,以后嬸子給你做主。”
趙清柔一直在安撫受驚的梨花,聽了白蘇這么說,她眉開眼笑。這段日子接觸,她也越來越喜歡白嬸子一家,感覺她們好像本來就該是一家人。“那好!”
她甜甜的喊了一聲:“干媽……”梨花雖然沒什么損失,但的確受了驚嚇,這兒離賀家宅子近,白蘇帶著蘭花和趙清柔,扶她大女兒去賀家那邊歇歇,緩一緩。看到梨花去而復返,還一下來了這么多人。賀巖媽一頭霧水:“這是怎么了?”
“別提了,差點被劉癩子給欺負了。”
白蘇知道賀巖媽的為人,也就坦坦蕩蕩,將發生什么說了。聽完事情的經過,知道梨花受了委屈和驚嚇,賀巖媽氣死了:“這個殺千刀的劉癩子,他怎么敢欺負我兒媳婦?回頭讓賀巖打死他。”
她的準兒媳受了欺負,賀巖媽心疼得不行。心疼過后,是陣陣后怕。她連賀巖都給埋怨上了:“那小子怎么今天去了縣城,怎么偏偏是今天去了,讓我兒媳婦受驚。”
“去一趟縣城?咋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