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柳清婉預料中的一樣,李帆出去后便徑直前往天水閣買消息。
玉瑤真君與清和真君,當年發生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去天水閣一查便知。
得知真有此事后,李帆就更加相信柳清婉了。
準備找人為她正名。
他如今不方便露面,花了一大筆靈石找了幾十個外門弟子傳播言論。
由于涉及到兩位真君過往的秘密,一開始他們并不愿意攬下這個活計。
可無奈李帆實在給的太多。
這么多靈石,他們最近幾年都不會再為了修煉而發愁。
眾人一咬牙便同意了,沒有犯下原則性的錯誤,不會危及生命。
若是兩位真君追究起來,大不了被罰去執法堂。
一時間這個辛密在眾人口中傳開,大部分人都持懷疑態度。
但是縱觀這些年玉瑤真君做的事,覺得以玉瑤真君的作為,也不是不可能。
關于這件事的最終結果呈現兩極分化,一部分人覺得柳清婉無緣無故被罰去執法堂有些可憐。
還有一部分人持觀望的態度。
可玉瑤真君不是清和真君,一直就待在自己的青音峰修煉不出來。
她走出洞府,一路上都有弟子向她問好。
但是玉瑤真君察覺到弟子們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正巧前面兩個女弟子,正談論到了興頭上,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玉瑤真君聽到了她的名號,眉頭一挑,走上前問道:“再說什么,不妨也說給我聽聽。”
兩名女修一回頭就見了玉瑤真君,兩人慌忙跪下,一臉惶恐。
“真……真君。”
“起來罷,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兩人瞧她真的沒有發怒的跡象,這才起身,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清和真君。
邊說邊看她的臉色。
“說完了?”
“是……是的……真君。”
“下去吧。”
兩名女弟子趕緊離開,其中一人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我還以為玉瑤真君會發怒,她性格可一直不好。”
“我感覺真君自從大比后,變得溫和了,這么久以來都沒動怒了。”
“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真君的脾氣確實變好了,真君的事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擅自猜測了。”
說完,兩人手挽手向著前方走去。
玉瑤真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向著執法堂飛去。
見到石室外面守著的弟子,她問道:“可有人進去看望過柳清婉。”
見此情形他便知曉事情敗露了,趕緊跪下。
那人對著玉瑤真君說道:“李帆師兄來過。”
看著那幾位一臉迷茫的師弟,他又道:“我當時把師弟們都支開了,他們并不知情,真君要罰就罰我一人好了。”
玉瑤真君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個有擔當的,自己去領罰吧。”
“多謝真君。”說完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玉瑤真君抬腳走進了石室中。
見到來人柳清婉一臉興奮的喊道:“師父,您是來接我出去的嗎?
清婉知錯了。”
“你真的知錯了嗎?”
柳清婉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解,但仍舊堅定道:“是,清婉知錯了。”
“清婉,你真是我的好徒弟啊。”玉瑤真君笑著說道。
見她臉色不好,柳清婉趕緊跪下,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玉瑤真君。
“師父再說什么,清婉不明白。”
“外面我與清和真君一事鬧的沸沸揚揚,倒是將你自己撇的干干凈凈。”
她心中咯噔一聲,暗道不好,依舊嘴硬道:“師父再說什么,清婉不明白,我一直在這石室中反省自己。”
隨后玉瑤真君閉了閉眼,不想在與她多說,手一揮就將禁制打開了。
“罷了,我讓你進去好好反思,直到如今你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變本加厲。
我現在就放你出來,從今往后我就當沒有這個徒弟,不再管你了。落音峰是去是留你自行決定吧。”
說完玉瑤真君便走了出去,對著石室外的弟子道:“告訴執法堂大長老,柳清婉不必再關押了。”
玉瑤真君回到落音峰后,躺在搖椅上一臉疲憊,本來她以為柳清婉有點心機是好的,能夠在這修仙界更好的生存。
沒想到,繼使用秘術之后,為擺脫嫌疑,又將矛頭對準了她這個師父。
她的心性已經壞了。
柳清婉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弟子們對她打招呼,她已經提不起心思去應對了。
怎么就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李帆到底做了什么,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回到洞府中,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似一個遲暮的老人。
而后她又重新振作起來,面色扭曲,神色幽深,眼中的惡毒似要化作實質。
她在心底暗自發誓,一定要讓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此時臨朝城內,江梨一行人正坐在茶樓的一個隔間中,聽著外面修士的談論。
這里人多口雜,看看能否得到有用的消息。
結果來臨朝城的人都是來找樂子的,進行黑色交易的。
從他們口中聽得最多的就是花滿樓
花滿樓是修仙界最大的妓院,里面不止有男修也有女修。
有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賣藝賣身的紅倌人,還有專門培養的鼎爐。
見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他們便打算離開這茶樓了。
幾人走出隔間,有句話倒是引起了江梨的注意。
只聽得那人正對旁邊的兄弟說道:“聽說花滿樓新出了一個花樣,多了好些長著兔耳和蓬松尾巴的紅倌。
身體素質也強,玩起來非常的盡興,可別說我沒將好東西分享給你啊。”
說完他還嘿嘿笑了兩聲。
見著自己的好兄弟,好一會兒都不給他回復,忍不住推了推他。
他的好兄弟只對他說了一句別打擾我。
他順著兄弟的目光轉過頭看去,突然整張臉爆紅。
心中心里不停的暗罵自己,這位仙子是不是聽見了他的話。
正當他懊悔時,江梨走到了他面前,疑惑的問道:“這兔耳能拆嗎?還是與修士是一體的。”
好半響那人反應過來江梨在與他說話。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吐出一個字。
江梨輕輕皺了一下眉,想到,還是自己去一探究竟吧。
他見那位仙子就要走出茶樓,他趕緊說道:“我也沒去過。”
江梨轉過身來,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
其實茶樓里面坐著的修士,也能回答她這個問題。
若真的回答,豈不是承認自己去過,太過輕浮了,還是不要給仙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心思活絡的人,已經在想難道仙子也喜歡這種類型,要不去花滿樓問問掌事,怎么才能長出耳朵。
想到此時,還有些人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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