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書后我C位出道了 > 第209章 衣衫滑落
  將進酒》是漢樂府中鼓吹鐃歌十八曲之一,古詞曰:“將進酒,乘大白”,故《將進酒》其實也是“勸酒歌”。本詩作于開元二十四年(736)。李白辭別太原元演,在洛陽巧遇從蜀中訪道歸來的元丹丘。李白念兒心切,原擬早回安陸,但抵不過元丹丘的盛情相邀,而南陽岑勛亦寫詩相邀,李白遂再上丹丘的潁陽山居。他們登高置酒飲宴,相處甚洽,李白于酒席間寫下了這首《將進酒》。

  詩篇開端,連用二組排比長句,勢如狂風驟雨,攝人心魄。從潁陽山居遙望黃河,蜿蜒東來,仿佛自天而降,故詩人由眼前景落筆起興:“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是漢代樂府里經常運用的提示語。“黃河之水天上來”語帶夸張,卻也并非虛張聲勢,黃河上流落差極大,河水奔騰翻滾,其勢洶洶,宛若自天而降。“奔流到海不復回”,黃河蜿蜒東來,東流入海。前一句寫黃河之來,勢不可擋;后一句則寫黃河之東走入海,勢不可回。這兩句寫眼前景觀,寫得波瀾壯闊,攝人心魄,聲勢很大。這句是“興”,同時也有“比”的成分,以黃河東走入海,一去不返,比喻光陰不會倒流,青春不再重來。有了這層“比”意,由空間的夸張很自然地轉到了時間的夸極度的夸張比喻人生的短暫,把人的一生說成是朝暮間的事,使人陡然而起光陰易逝、壯志難酬的悲感。這個開端可謂悲感已極,但由于用了兩個極有聲勢的排比長句,這份悲感就絕沒有宋人的纖弱,有的只是盛唐人的悲壯。既然“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飆塵”,既然人生短暫,青春短暫,五六兩句又一轉,說人生得意,就須縱情作樂,由悲翻作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很自然地寫到飲酒放歌。這樣就入題了。這兩句前一句是直抒胸臆,用的是賦的手法,后一句則用形象抒情,又以雙重否定句式加強肯定語氣,似乎有點及時行樂的味道。但李白自開元十四年(726)恣情快游(兼求仕),又何嘗得意過,所以此實是苦中作樂,是借酒澆愁,發牢騷。

  李白自由豪邁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會就此消沉,故他用樂觀的口吻,高唱了一曲昂揚自我之歌:“天生我材必有用”,把詩人個性中渴望自由發展、渴望伸張潛能的強烈愿望托出。話說得何等豪邁,何等自信。于此又是一轉,從及時行樂的頹唐情緒中透露出了懷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積極精神。“千金散盡還復來”,縱情豪飲,何等瀟灑,錢乃身外之物,李白從不把它放在心上,斤斤計較。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里說:“曩者游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萬。”這種與生俱來的豪情,一般人是難以學得的,更不要說寄托于詩篇了。有此豪情,必有相應的豪飲,故接著說“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山野小酌,本無此氣派,但李白骨子里的豪情使生活得到升華。幾杯入肚,不免有點暈暈然,飄飄然,話自然也多了:“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儼然是酒席上的勸酒詞。幾個三字句,又加強了詩的節奏,維妙地刻劃出了詩人的醉態,興猶未盡,詩人情不自禁地想唱一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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