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師徒幾人便都留下了松濤峰。
風時也收回了心思,專心過好當下。
那日他將秘境中得來的法器分給許檐和邱長洲,數量不少,兩人都很高興,雖然許檐表現的并不是很明顯。
事后風時想起來,才意識到,那些他給許檐的法器,在百年之后,很多都回到了他自己手中。
“……”這還真是,一點都沒浪費。
只不過,許檐之后為什么會進斬魔塔,他還不太清楚,心想這時間應該發生在后面幾年。
但,只要沒死,就是好事。
日子悄然而過,轉眼又是半年過去,這期間,風時與沈頌鶴一起,加緊煉了不少丹藥和符箓,除了一些給親近的人,其余全部上交給宗門。
風時知道無論做什么都改變不了結局,但還是想自己能出些力。
半年半閉關的狀態,幾乎讓風時忘了之前說,等拿了脈望,便好好“調教”沈頌鶴的事情。
不過,正常青少年,應該早在十四五歲便會情竇初開,有一兩個心上人,但這沈頌鶴怎么就還是個木頭疙瘩呢?
風時尋思,難不成是因為品種不對?
畢竟以沈頌鶴的年紀,在他們仙鶴一族中,還只是個幼崽,離找配偶還遠著呢。
這么一想,風時不禁有些郁悶。
不過不等他多想,事情便有了轉機。
事情發生在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清晨。
這日,風時照常早早起床去后山修煉,見沈頌鶴沒醒,便也沒叫他。
畢竟這段時間,沈頌鶴都是這樣。
風時兀自以為他應該是在修心法,也就沒管,但這天他練劍沒多久,便因狀態不好停下了,心中想著,忙了這么長時間,也該放松放松,于是提前回去。
回去時,沈頌鶴房門依舊緊閉。
風時想了想,終究是怕他修煉出岔子,準備進去看看。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里面傳來動靜。
風時駐足,側耳仔細一聽,居然是在叫他,而且……
風時不禁老臉一紅,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這聲音,應該是他想的那樣吧!
抬著的手,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風時又是驚訝,又是有些尷尬,但卻站著沒走,變態一樣繼續偷聽。
此時,里面人的活動已經進入了尾聲,聲音也變得更加磁性好聽。
風時抬手遮住了眼,咬咬下唇。
他媽的,這小走地雞!
看來之前是他多想了!這家伙,不僅已經開了竅,而且還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隨即又想到了什么,風時唇咬的更緊:難不成,前面那幾天,沈頌鶴不是在練什么心法,而是…都在搞這種事情?
他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注意到里面的人已經結束,直到面前的木門突然被打開。
視線對在一起,兩人俱是一愣。
“師兄…你…你怎么會……”沈頌鶴臉上浮現出淺淺的慌亂,聲音還帶著點微啞。
風時也尷尬,以拳掩嘴:“我…我來叫你起床…”
沈頌鶴看著他的臉,視線有些發沉,問:“師兄可是聽到了什么?”
風時張口想否認,但想了想,兩個人早晚都會走到這一步的,所以又改口道:“沒關系,大家都是男人,我懂,我理解,哈哈哈哈。”
沈頌鶴喉結暗暗動了動:“師兄平時也會如此?”
風時想了一下,實誠道:“沒有吧。”
都是老人家了,一般都很清心寡欲的,特別是活了兩輩子,他早就過了那躁動的年紀了。
沈頌鶴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心中有些慶幸,卻又有些不快。
畢竟書中說,有情就有欲,這么看來,師兄應當并沒有心上之人。
當然,也包括他。
他現在不過十七歲,師兄又從小將他養大,會不會喜歡他還是未知數。
想到這里,沈頌鶴心情更差,但并未表現出來,轉而牽住風時的手,按照書中的一些情節,自發開口:“師兄,其實我……”
風時抬頭:“嗯?”
沈頌鶴眨眨眼睫,一副單純無辜的樣子:“其實,我并不是很會……”
風時頭皮一緊,腦海中飛快冒出某種可能。
難道說……
果不其然。
沈頌鶴正順著他的意開口:“師兄可以教教我嗎?”
說著,還拿手指撓了撓他的掌心。
風時:“!!!”要命。
看著沈頌鶴已經足夠成熟的臉龐,還有氣質。
風時心跳飛快。
這他娘的!誰頂得住!
于是張口便要激情道:“我可以!”
不曾想,這句話竟卡在了他的喉間,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怎么回事?
風時伸手捏了捏喉嚨。
沈頌鶴也微微皺眉看著他,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拉開:“師兄怎么了?”
風時看著他,他也想知道!
這時,許久不見的青青抱著手浮現出來:【宿主大大,千盼萬盼,您終于是走到這一步了。】
風時連忙在腦海中問他:“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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