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梨帶著小橘喵,閃身進入空間,她拔下頭上的竹斜筆,準備研究著給它換毛。
把紫金貂的尾巴毛排排擺好,就跟竹斜筆商量道:“筆筆啊,我現在要給你做換毛手術啦,薅你一根毛你都叫得要死要活的,現在要換毛了,你可得忍住不要亂動啊!”
竹斜筆不知道什么是做手術,但換毛它可是聽懂了,它高興的原地直轉圈圈,但想到一會兒會疼,它又本能的抖了抖筆桿:“就沒有什么辦法給本筆止疼嗎?”
莫晚梨頭一次給一支筆做手術,對這一方面實在是沒什么經驗,就招來符紋箓問道:“有沒有什么止疼符之類的?”
“有的,有的。”
符紋箓身上一閃,一道符紋閃現,莫晚梨照著符紋畫了一張,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對靈物管不管用,就給竹斜筆用上了。
還別說,這明清研究的符箓還真挺好用的,竹斜筆一動不動的吭都沒吭一聲。
手術進行了一刻鐘,毛也換的十分的順利。
術后,竹斜筆還是一動不動的。
莫晚梨試探的叫了它兩聲:“筆筆?”
“老竹,老斜?”
又用手指捅了捅它,竹斜筆還是沒有反應。
她心想,難道是麻藥勁還沒過。
又等了一刻鐘后,竹斜筆終于動了,它立刻哇哇大哭:“哇…疼死本筆啦!”
莫晚梨見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筆毛還直出水,有些不解道:“剛剛不是給你用了止疼符嗎?不管用?”
竹斜筆哭唧唧的說道:“什么止疼符,那根本就是定身符,本筆根本就不能動彈,哭都哭不出來。”
莫晚梨看向符文箓:“不是止疼符嗎?”
符文箓歡快的扇著書皮,中間的一頁紙還卷了卷,有些害羞的說道:“大概是本箓搞錯了,不過效果都是一樣的。”
竹斜筆立刻生氣的大叫:“一樣個屁,你這個蠢箓,吃我一筆。”
“噯,慢著,慢著…”莫晚梨見它倆又要打架,立刻阻止道:“你的毛毛可都換成新的了,這次要是再打散了,我可不會再幫你換了。”
竹斜筆聽到這話立刻頓住宰箓的動作,它扭了扭筆桿,看著自己的金毛毛,立刻破涕為笑。
它開始美滋滋的飛來飛去,歡快的說道:“太好看了,本筆的眼光果然好,本筆這就去給紫金貂看看我新換的毛毛去。”
說完就飛走了。
莫晚梨:“………?”
這筆是不是有點欠?
紫金貂看見竹斜筆用著自己的尾巴毛,還在它面前臭美,就想起了它為了長毛所受的驚嚇,追著竹斜筆就是一陣雞飛狗跳的你追我逃。
莫晚梨看在眼里,覺得它們真是十分的有愛。
不再理會這群活潑的小家伙,便開始專心致致的研究起修仙版的手機來。
傳統的傳音符都是以符紙為載體,她決定改變思路,用可以留影的晶石煉制一個特殊的載體,再刻上傳音符,傳訊符…嗯,還得有存儲功能才行。
把她這么多年所有可以煉制器的存貨全部倒出來,在里面挑挑揀揀,還真找到了幾件能用的。
就在莫晚梨如火如荼的一次次實驗成果的時候,無妄海的妘拂真人也得知了莫晚梨有胎記的事情了。
落霞島,聽雨閣。
大雨淅瀝瀝的落下,拍打著屋頂的瓦片,奏起有節奏的樂章。
“阿嬌,你確定她的后背有胎記?”
妘拂真人坐在閣內的椅子上,這已經是她問起得第三遍了,她秀眉蹙起,實在是想不明白,莫家會有哪個后輩生的孩子有了這樣的天資,還沒有養在身邊的?
那孩子分明不知道自己與莫家有關。
阿嬌聽到叔祖嬸再次問起,也無奈了:“叔祖嬸,我是不會看錯的,絕對有的。”
想了想她又問:“叔祖嬸,你說阿梨可能與莫家有親的事?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
妘拂真人思索著搖搖頭:“應該不會。”
“娘,您傳信一封給外祖父就是了,讓外祖父去查查看呢,何必猜來猜去的,說不定就是莫家的孩子流落在外了!”聞人玉看著母親沉思的模樣,適時的開口道。
“嗯…奕寶說的對,為夫替你傳信回去。”子源真君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她道。
妘拂真人點點頭:“也好。”
…………
紫云宗。
莫晚梨拿著手中再次爆成灰燼的成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她還是有點想當然了,她決定不再閉門造車,出去請教一下武廉真君。
收拾妥當后,便來到了金機峰。
武廉真君聽說了她的想法,也覺得很不錯,便提出了意見:“你這個方法或許可行,應該是煉器材料的問題,晶石受不住符箓的纂刻,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爆掉。”
“那…真君知道有什么東西有這方面的功能,還能禁得住纂刻嗎?”
“這個嘛…”武廉真君低頭思索了一番,突然想起了一物:“或許有一樣東西可以,水巖石,你可以試試水巖石。”
“什么是水巖石?”
“此物是存在北海地區的一種礦石,這種礦石堅硬,耐刻,曾經有很多人用它來刻錄一些東西,還可以短暫的收錄一些畫面,后來出現了留影石,就被人給棄用了,你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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