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淺與邊詩菀的潛入沒有受到半點阻攔,村長的屋內擺放著瓶瓶罐罐,他似乎一直沒有回到屋里,二人一眼就看到了莊遠所提到的盒子。
盒子的做工精致,用金鎖木所制,外力難以破壞,唯有解開鎖孔的謎題才能打開。
武淺看了眼,施展一道復刻法術,憑空捏了一個從外形上與手中盒子幾乎一致的盒子擺在此處。
邊詩菀在一旁取了幾個瓶子準備回去后分析里面是些什么東西。
二人東西到手沒有再耗時間,出去時洛衍嫣與余臨現各站一邊。
洛衍嫣的手上有一道幻陣圖,正是借此陣法暫時掩藏身形。
四人會合后就往中心廣場走去,武淺有些擔心僅靠三個后輩能不能攔住人。
邊詩菀看出她的擔憂,“我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么人,也沒看到有什么人趕來,想來是被拖住了。”
“但有些太安靜了。”余臨現突然出聲道。
“好像是有點……”武淺聞言,感知之下也察覺不對勁。
她們來回的時間并不長,此刻應當還在慶功宴中,不應該如此安靜。
洛衍嫣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她好像知道大概發生什么了。
四人抵達慶功宴所在的廣場時,人群們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或趴在桌上,沒一個人是意識清醒的。
邊詩菀上前一探最近一人的氣息,“沒死,被下藥了而已。”
“小師妹呢?”武淺的目光掃了一圈卻不見秦別枝的蹤跡,每天微蹙,“莊遠與祁嘉也不在?”
她正說著,就見兩個腦袋從旁邊的草叢里探了出來。
祁嘉先是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出來,眼睛一瞥就瞧見雙手抱臂的武淺,神色一凜,當即抓著莊遠沖了過來。
“師姐哇,這群人突然全部倒下去了!”祁嘉驚懼地道。
“秦別枝呢?”邊詩菀問。
祁嘉一愣,左顧右盼吶吶地道:“咦?秦師妹怎么不見了……哦!她剛剛和杜阿桃還有那個村長一起去那邊了。”他指著某個方向道。
“秦師妹過去好久了,她只有一個人,不會有問題吧?”莊遠憂慮地問。
邊詩菀搖頭,“她雖是一人,卻有靈獸同行,作為御獸師,她足以一敵二。”
順著祁嘉所指的方向走去,六人很快就看見了湖面小橋上的三人。
待走近一看,秦別枝不知道從哪兒找到張椅子正坐在上面翹著腿,她的面前杜阿桃和村長都被反綁著手跪在地上。
她察覺六人的到來轉過頭展顏一笑,“師兄師姐,你們有什么想問他們的嗎?”
五人啞然無言,洛衍嫣習以為常地走到她的身邊。
秦別枝從善如流地站起來將洛衍嫣按在椅子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側,“師姐請坐。”
武淺咋舌回神,帶著幾分笑意道:“怎么,沒有我們的位置?”
“怎么會呢?師姐師兄們當然一人一個。”秦別枝一打響指便又變出五把椅子擺成一排,“請師姐師兄們落座。”
貧嘴結束,武淺的神色變得認真起來,她拿出盒子在村長面前甩動兩下,“這個東西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吧?”
村長眼底震動,隨即變得憤怒。
這一行人的舉動總算變得鮮明起來,從慶功宴起,就已經盯上他的屋子。
此前武淺四人已經試過開鎖可惜沒解開,她便直接將盒子遞給祁嘉,再傳給莊遠。
祁嘉是看都不看一眼就丟給了莊遠。
邊詩菀當面拿出帶來的瓶瓶罐罐,不多,能讓村長心態爆炸就可以了。
她直接研究起來,看得村長心驚膽戰。
秦別枝見狀,索性先與武淺她們互通信息,把先前問出來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她更為直接,也懶得與村長兩人委婉交流,太陽火在手心升起示意明晃晃的威脅。
她悠然走近,語調輕緩,讓村長感受到升高的溫度。
“這個盒子是干什么用的?”
她問。
秦別枝隨意地把玩火焰,她對太陽火的把握稱得上一句爐火純青,多年來的潛移默化早就讓自己習慣了太陽火。
如火能做到的,她大多也做得到。
村長沉默許久,他緊咬牙關不肯松,只是秦別枝的目光太過平靜,伴著升騰的火焰令人心底發顫。
最終,他聲音顫抖地道:“這是惡種,只需要留下一紙名字與想要種下的惡念的主人身上一物即可形成種子。”
“后果呢?”秦別枝繼續問。
“神識被入侵,墮落為魔。或死后成鬼,入三惡道。”他緩慢地道。
秦別枝忍不住笑,“你這是想讓我們死后都不得安寧啊。”
村長不說話了,杜阿桃自然也沒動靜。
桃源村的始終,自人性之善為始,以人性之惡為終。
最初的桃源村,所為世間蒼生。
如今的桃源村,所為一心貪欲。
之后的事情就由武淺、邊詩菀與余臨現接手,秦別枝四人被趕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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