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203章:生辰八字
  根據周四所說,案發當天他在這附近瞎溜達,等太陽落山了釣幾條魚吃,正蹲在岸邊準備打窩子,就聽見有兩個人似乎在吵架,緊接著就是“噗通——”一聲,一個人掉進了河里。

  周四就是個小嘍啰,這樣人沒什么大本事,但偏生膽子奇大,他趴在石頭后面看,結果啥也沒看見。

  他當時還以為是自個兒幻聽了,沒去管,當天晚上還釣魚了,第二天早上瞎溜達的時候才聽見同一條街的混混和他說,昨天下午的時候淹死了一個人。

  他雖然是個混混,沒什么本事沒什么能耐,但也不是傻子,他打聽了之后就知道死的是個高官之子,牽扯其中的是侯府嫡女,后來扯來扯去的又牽連上了什么皇子,他腦子有問題才湊上去說。

  就這么一直拖著拖到了如今,聽說侯府要徹查此案,而且陳家撤出京城了,他想著說不定也能撈一筆,這才過來報案的。

  大理寺少卿聽了一耳朵就意識到了不對,先把周四給穩住了,又馬不停蹄傳信給商行川,請他過來。

  商行川過來之后,周四又老老實實把那天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

  尷尬的是,周四的確是沒有撒謊,他的確是聽見了,可他沒有看見,事發之后,也沒有湊上去看過,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月余,就算當時岸邊還能有什么痕跡,現在是已經完全沒有了。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如果始終是一片黑暗尋不到出口,或許沒那么可怕,真真可怕的是,曾經有過希望,可是當你循著希望,卻會發現所謂的希望根本就不存在。

  周四絞盡腦汁去回憶,可他知道那天是有人吵架,也是由激烈的語速判斷出來的,并不是他聽清楚了內容,商行川軟硬兼施,總算是讓他想起來了一點細枝末節的東西——其中一個人說了一句:“活該。”

  只有這兩個字最清晰,聲音也最大,所以他才聽清的。

  這一句活該,是一個男人說的,那究竟是陳瑞,還是那個兇手?

  之后他們找遍了附近可能出現、可能看見當時情況的人,但依舊是一無所獲,其實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忽略了一件事情——陳瑞那天到底為什么忽然來找姜慈說了一通有的沒的。

  但也怪不得姜慈沒想到這一點,只因陳瑞此人本來就是京中有名的浪蕩子,像他這么個混人,做出什么來都不會讓人意外的。

  就這么又莫名其妙過了半個月,這個時候,宜安郡主因為那種怪病日夜發作,實在難受,已經幾次自殺未遂了,有人說她可憐,也有人說她可恨。

  姜慈的手已經去掉了紗布,但是太醫叮囑,必須每日嘗試抓握動作,否則這手一定會越來越使不上力,姜慈是個好強的姑娘,每日練習,每每都把自己折騰的滿頭大汗。

  侯夫人白氏看她整日悶在屋里,愣是把她拽出來一起用飯。

  青姨娘自從白氏出了祠堂之后,便整個人都安分下來了,最開始的時候還想耍點小手段,但白氏的手段不能說聰明,只能說實在狠辣,青姨娘那點小伎倆完全就不夠看了。

  可是,她乖了,她的女兒可不是。

  因為姜慈的事,這兩天侯府的人雖然不至于被外人議論,但是姜悠原本在貴女圈子里就沒有多討喜,別人不想帶她玩了,便拿出此事來譏諷她兩句,她憋了一肚子的火。

  姜慈平日里基本也不會拿嫡女身份去壓人,所以她對姜慈也的確談不上多尊敬。

  吃飯的時候便念念叨叨的,說哪個哪個宴會自己都去不了之類的,姜慈懶得搭理她,倒是白氏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對青姨娘道:“我不管府中事宜的這些年,想不到你這么會教女兒。”

  青姨娘聽了,臉上就跟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白氏繼續道:“姜悠這段時間參加過的馬球詩會不少,怎么……未曾聽聞哪家公子上門的?”

  兩句話氣的姜悠紅了眼眶。

  白氏的性子就屬于那種,你別來招惹我,那我便能與你客氣兩句,但你要是不與我好言好語,有你好果子吃的。

  吃完了飯,姜悠回去就大哭了一場。

  可巧的是,姜慈心煩意亂的很,便打算在府中逛逛,正逛到了青姨娘院子處,聽見了青姨娘和姜悠說話,青姨娘正好聲好氣的勸著她、哄著她,姜悠哽咽著說道:“娘說這些有什么用,不過是不同娘肚子里爬出來的,便這么不一樣嗎?”

  青姨娘心肝寶貝似的疼她,她雖說是兩個女兒,可平日里其實只疼姜悠一個人,一聽姜悠哭,自己心里頭就跟油煎似的,當即也口不擇言起來,說了幾句不好聽的,姜慈便默默聽著,自個兒打算離開了。

  直到姜悠忽然說了一句,“那陳公子不就是被她害死的……要不然,我今日說不定都成了他的正妻。”

  也許是最近對陳這個姓氏特別敏感,姜慈停下了腳步。

  姜悠繼續說道:“都怪姜慈……說來也奇怪,陳公子平日里并不認識她,怎么偏偏那一日就找上了她,還莫名其妙的死了。”

  陳公子,就是陳瑞!

  姜慈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忽然停住了腳步,耳邊依舊是姜悠喋喋不休的抱怨聲,“陳公子之前曾說過要娶我的啊,現在全被一個姜慈給搞黃了!”

  砰——

  砰——

  砰——

  姜慈聽見自己的胸腔里心跳仿佛連成一片,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薄荷甚至都沒能拉住她,她便忽然幾步上前,一把拉開了門。

  屋內的安慰聲和啼哭聲戛然而止,姜悠慌得一時之間都忘了該說什么,她從青姨娘的肩上抬起頭,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了些微的變調,“姜……大姐姐?!”

  青姨娘登時嚇得臉色慘白,膝蓋一軟便要跪下,姜慈冷聲道:“你方才說的什么,再說一遍。”

  姜悠還想裝傻,結結巴巴道:“大姐,我不是故意說你的,只是最近有些心煩意亂,你……求你不要告訴爹爹啊。”

  姜慈死死盯著她,“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姜悠訥訥道:“大姐姐,我口不擇言……”

  “你再不說,我去請爹爹過來——你和陳瑞是怎么回事?”

  姜慈威逼利誘,手臂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突突地跳著,姜悠被她嚇住,反正她本來就沒什么腦子,被一嚇唬就全說了。

  她和陳瑞的確是認識的,姜悠也不是那種多么恪守禮教的姑娘,她和陳瑞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兩人眉來眼去的便勾搭上了。

  雖說侯府不可能讓姜悠在平日的生活中受委屈,但對江悠來說,自己這個庶出的身份,就像壓在她心底的一根刺,她這一輩子都想成為大戶人家的正妻。

  恰好陳瑞面容姣好,說起來也算是俊秀,再加上此人閱女無數,總有些小把戲在身上,又哄得姜悠找不著北,當真以為陳瑞以后真的會娶她。

  姜悠坐在地上,哭的肝腸寸斷,這事要是被姜侯爺知道了,她以后怕是配不上什么好的人家了。

  姜慈很快猜到那天陳瑞會來和她莫名其妙說那些話,絕對和姜悠脫不開關系。

  “你和陳瑞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提及過我?否則你不會遮遮掩掩,你和他的死有關,是不是?”

  姜慈厲聲問道,姜悠一開始抵死不說,被姜慈再而三的逼問之下,情緒終于崩潰了,痛哭道:“我……我,大姐,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但是我一開始和陳瑞……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是姜慈。”

  姜慈:“……”

  然而姜悠很快又道:“但是,但是我后來很快就告訴他了,他也知道我是誰,可是他借此事與我爭執了好久,最后,逼著我給了大姐你的生辰八字。”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