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的?”眼看著她說出一個字就啞了火,姜慈正欲追問,沉淵匆匆過來,在她身旁附耳道:“外頭忽然鬧起來了。”
“出什么事了?”
“外面忽然起了謠言,關于沈飛星的。”
……
晌午時分,日頭倒沒有多毒辣,冷風一陣陣的吹著,路上行人們腳步匆匆,新年將至,街上熱鬧得很,幾乎每家每戶都在準備采買年貨,無數人的說話時、叫賣聲,都混在了一處。
姜慈眉心緊緊擰著,她身上裹著一件大衣,白色軟糯,襯著她如玉一般的面龐,卻顯出一種隱約的清冷之感。
她行至馬車前,忽然頓了頓,道:“付璃在哪?”
“我們派去的人一直盯著她,她未曾出南枝園。”
姜慈垂下眼,張了張嘴,只說了個好字。
沉淵和沉勛相貌上有些相似,但也不是乍一看讓人分不出來的那種,沉淵做事極為利落,姜慈方才上馬車,他便將一張記錄著流言蜚語的紙張遞給姜慈。
姜慈打開一看,上面寫的也簡單,大抵就是沈飛星死的事情鬧開了,他畢竟是南枝園未來的班主,不是什么籍籍無名之輩,因此還是有不少人關注著。
流言說他的死的不是被人所害,而是他惡事行多,遭了報應。
至于是什么惡事,外頭傳的也是有鼻子有眼的,說他虐待付璃,平常在班子里欺凌弱小,反正說的他惡貫滿盈。
姜慈看完,詫異道:“那按這么說,豈不是坊間都要傳聞他死得好了?”
無論如何,這對于死者的親屬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羞辱和痛苦。
沉淵頷首稱是。
姜慈微嘆了口氣,掀開簾子往外看去,外頭男男女女們三三兩兩說著話,無數流言蜚語從每個人的嘴里冒出,又鉆進別人的耳朵里。
她放下簾子,“先回府吧。”
……
昱王府。
商行川比她先一步回來,現下正在書房。
姜慈想了想,沒去打擾他,自己回了房間。
自從她經常出去查案,薄荷和忍冬便不再實時跟著她了,很多時候只是替她料理府中的事物——算起來也沒什么事,冷嬤嬤把大部分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所以總的來講,姜慈每天都閑的冒泡。
薄荷迎上來,話音里帶著點撒嬌似的埋怨,“娘娘下次出門之前,若是時辰還早,也該叫奴婢們起來才是,要服侍您梳洗打扮呢。”
姜慈攤開手,低頭環視著自己的穿著,沒覺得有什么毛病,遂茫然道:“怎么了嗎?”
薄荷笑道:“這件披風是去年買的了,顏色倒是依舊鮮亮,就是花樣子稍微老了些。”
姜慈不在意道:“這倒是無所謂。”
正說著話,商行川進來了,瞧見她這身衣裳,便道:“過幾日我吩咐繡坊的人上門來裁衣。快到年節了,是該做幾身新衣裳。”
姜慈擺擺手,“給府里服侍久了的老人做吧,我就不用了,衣裳夠穿就行。”
更何況,她還能委屈了自己不成?
“說起來,當初賣藥給黎秧的那人,如今已經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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