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66章:原來是燕心姑娘的事
  刑部大牢這四個字,對任何一個平民來說,都是十足驚恐的存在。

  首先,人人皆知刑部大牢的懲罰,那基本上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的程度,其次,在人們的眼里,很多地方并不完全代表公理,自己沒權沒勢,進去了就真的有可能再也出不來。

  阿真也不例外,她憋出了一腦門子的汗,隨即道:“我……奴婢……奴婢是……我……”

  姜慈倒是也不著急,就這么等著她,結果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幾乎是過了快一刻鐘,才吞吞吐吐地說:“能不說嗎?”

  姜慈:“……”

  服了。

  她耐心好,商行川卻沒有她那么好的耐心,他冷聲道:“你不說,本王便給他一刀。”

  楊懷:“????”

  商行川的確是個狠人,說給他一刀是真的給,阿真甚至都沒有捋清楚他話里的邏輯,商行川右手上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出一把匕首,抵在楊懷的下顎。

  楊懷怕的甚至直接破了音,“殿下……!”

  阿真瞪大了眼睛,立即說:“別這樣!放開他!放開他!”

  商行川神情懶懶的,細看甚至還有點不耐煩,他一語不發,阿真慌得直掉淚,楊懷本來跟驚恐,看阿真這幅樣子,反而有點尷尬。

  姜慈估摸著她這也慌得差不多了,便施施然開了口,“在這里為他哭,可他連你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何必呢?”

  她說話也是有技巧的,現在這個房子里是兩男兩女,在這種情況下,女性處于弱勢危險時,會下意識的把目光放到同為女性的姜慈身上。

  這個房子里,她最在意的人毫無疑問是楊懷,但是楊懷不認識她,看她的眼神甚至是驚恐中帶著點嫌棄的,姜慈一句話,非常巧妙的把自己拉到了她這邊。

  果然,阿真頓了頓,正要說話時,楊懷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誰了!”

  “你是劉玉珍是不是!那個賣餛飩的!”

  “阿真”臉色一白,她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了,過了好半晌,才聽見她說:“對,我是劉玉珍。”

  無論是姜慈還是商行川都不覺得意外。

  倒不是說姜慈神機妙算,而是眼前這個“阿真”明顯的身份古怪,她不管是誰都有可能,但絕不可能是“阿真”

  她想到大理寺的官差說劉玉珍幾天都沒出門,當時就覺得不對,一個大活人,且又不是那種繡樓里的大小姐,這種農門小家庭,一個人幾點不出門且沒有任何動靜,可能性微乎其微。

  塵埃落定,她反而沒有那么慌張了,她抬起頭,直起身子,淡淡道:“我不叫阿真,也是幾天前才進來的楊家,我知道廚房缺人,管事又招人,我就進來了。”

  像這種外院打雜的,一般都不會對身份追查的非常仔細,而且也沒簽什么賣身契,基本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

  “買硯臺的銀子是哪里來的?”姜慈問道。

  但她這話說完似乎沒什么作用,因為劉玉珍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跪的筆直,并且只看著楊懷,但她的目光又很奇怪。

  并非是癡纏,也不是纏綿悱惻,她看著他,那目光甚至談不上溫柔,而是有幾分恨意,“那方硯臺是我放的,我是想著,他好歹也是一個讀書人,所以……想給他用點好的東西,我沒讀過書,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壞,只會有貴的。”

  “我進楊家也有四五天了,每天只在早午晚飯的時候上工,其余時候都是回自己家里,你不認識我,也不奇怪。”

  她嘴上說著不奇怪,眼睛里卻是多到要溢出來的恨意。

  楊懷被她嚇到了,甚至不敢與她對視。

  “我之前都覺得你是個好人,是個翩翩佳公子,但我萬萬沒想到,原來你也和那些市儈的、貪婪的、膚淺的男人沒什么兩樣!原來你也是一樣的!”

  楊懷被她一通罵,這少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當即就反駁了,“我干什么了我?我認都不認識你!”

  劉玉珍急促的喘著氣,她說:“憑什么你不認識我你就可以那么理直氣壯?憑什么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不認識我,就可以欺辱我了?我生來便是任人欺辱嗎?!”

  楊懷更氣了,他要回嘴,商行川不輕不重的拍了他一下。

  他立馬乖了。

  姜慈淡淡道:“所以說,買硯臺的銀子,是你從哪里偷來的……”

  “不是偷!我沒有偷!”劉玉珍急急地說。

  “你說不清楚,最后還是刑部大牢見。”姜慈微笑。

  劉玉珍聲如蚊訥,“是一個男子給我的,他送給我的銀子。”

  “他為什么送你銀子?”姜慈問。

  劉玉珍低下頭,不肯再說了。

  姜慈收回目光,心里忽然有了一個猜測——道猜測歸猜測,目前的邏輯鏈不足以支撐這個想法,倒不如用靈泛些的辦法,把它印出來。

  她思考也只一瞬,很快便道:“不就是男男女女那點事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

  她垂下眼,說:“春香樓的燕心姑娘,是不是跟你挺熟的?”

  劉玉珍輕聲說:“倒也談不上熟不熟悉,就只是……她經常來我的攤位上吃東西,就比一般關系要好上那么一點點。”

  “哦。”姜慈點了點頭,說:“今日我們來找楊公子,也不是什么大事,燕心姑娘從春香樓走失了,前些日子不知怎的,又跑到我府里了,跟我說鴇母待她不好,我瞧著事情有異,又覺得她一個青樓女子可憐,想幫幫她,聽說楊公子之前和燕心姑娘熟悉,便來了一趟。”

  她完全沒提柳月梢。

  楊懷臉色一變化,商行川的手就動了。

  其實他這個人的性子,有情緒那是根本瞞不住的,也幸虧是劉玉珍現在正沉浸在大悲大喜中,愣是沒看出他的表情僵硬。

  劉玉珍遲鈍了點了點頭,她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開口說話時都有點飄忽,“是……我也聽她說過,鴇母待她不好,原來……原來是燕心姑娘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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