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兇手后我靠驗尸洗白 > 第30章:海棠簪子
  姜明薇訥訥點頭,“是……是……”

  她說這話時,面色發白,摸了摸鼻子,就連腳尖也開始沖外了。

  姜慈在為人處事上,有一套她自己的標準,往往對她來說用處最大的人,她的笑臉也最多。

  別人想要什么樣,她就配合什么樣,姜明薇這個小姑娘,清秀的外貌和庶女的出身都算不上特別,她剛才脫口而出的那一句“看不懂”就更能看出,她的內心十分清高,看不上那些整日討論衣裳首飾的貴女,而實際上,她無論是字還是才學都很一般,姜慈捧著她,敬著她,毫不意外的,她開始飄飄然了。

  姜悠和姜明薇的關系本來就不好,姜慈只需要稍微挑撥那么一下,她們就會輕而易舉的上鉤。

  姜慈輕聲說:“說起來,還有件事,你這個香粉的味道……”

  “怎……怎么了?”姜錦薇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

  姜慈彎了彎眼睛,說:“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個味道挺好聞的,而且我怎么不記得,哪個香粉鋪子有賣這個?”

  姜錦薇沉默片刻,方才道:“是我托一個朋友買的。”

  “這樣。”姜慈點點頭,接著又如同不經意似的,問道:“哦對了,你認識陳瑞嗎?”

  姜錦薇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姜慈掃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認識好。”

  姜慈的心里很期待,接下來,姜明薇會做什么呢?

  ……

  午夜時分,引星閣。

  “喏,看看,怎么樣?”姜慈把手里的書往前推了推,現在正是晚上,月亮銀盤似的掛在天邊。

  對于商行川這么晚了出現在她房間里這件事,她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意外。

  商行川翻了翻書本的內容,語氣平淡,”平庸。“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唯有平庸二字而已。

  姜慈點了點頭,她微微瞇眼,語氣輕快,“我好歹也是她們姐姐,對她們的性格算是稍微有點了解,姜明薇其實清高的很,也看不上姜悠這種姑娘。”

  這一點毋庸置疑,甚至無需多說也能看得出來。

  “要想掌握切實的證據,其實也不難,我量過案發現場那個冰窖里的腳印尺寸,當天那人特意穿了沒有花紋的鞋子,但既然她來過我的房間,就必定會留下痕跡……按理來說是這樣,”

  “按理來說?”

  姜慈兩手一攤,“按理來說是會有痕跡,腳印鞋印,指紋之類的,但因為現在距離事發當天時間已經有點長了,并且我府上的下人,據我所知都比較勤快,他們早就把該掃的掃了。”

  商行川眉心微蹙,“所以?”

  姜慈手腕一翻,赫然手心里就呈著一個碧色耳環。

  她說:“這些是我之前在她房間里的時候,借著拿書的機會順出來的,我記得很清楚,當天姜錦薇戴的耳環是這個,我估計再過幾個時辰,她就能發現耳環不見了。”

  商行川眸子里閃爍出笑意,“病急亂投醫。”

  現在,對于姜錦薇頂多還是停留在懷疑階段,并沒有切實的證據,而如果讓她自己自亂陣腳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姜慈會注意到姜錦薇,完全是因為味道,陳瑞那里的那個香味實在是太特殊了,她從來沒有聞到過這樣的味道。

  可是這個味道卻在姜錦薇的身上聞到了。

  對于這起案件來說,其實人選就那么一兩個,姜悠說是姜錦薇,其實也不算是無的放矢,陳瑞是死在姜家的,而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姜悠和姜錦薇,甚至有可能再加上一個姜明旭,都和陳瑞有脫不開的關系。

  姜慈有些缺德的想到,陳瑞也挺厲害,逮著姜家一家薅。

  姜慈說:“姜明旭幾乎可以確定有嫌疑了,不過因為死者身上的生物證據幾乎沒有,還是要直接盤問。”

  商行川眉心微蹙,“姜明旭?”

  姜慈點了點頭,說:“是,就是姜明旭,他說他這幾個月里都在嶗州,但我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商行川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莫測,姜慈說道:“我在我的屋子里發現了幾件事,第一,我房里有個叫柳柳的丫鬟,她在我的杯子里下了什么東西,導致我在事發當天的晚上昏睡過去,完全沒聽到聲音,第二當天下午有一個女性躲在我的衣箱里,她大概有幾個時辰都躲在我的房間里,打開了窗戶,讓另一名男性兇手,把尸體轉移到了我的床底下。”

  說話間,姜慈不小心沒控制好音量,忍冬在門外小聲問著:“小姐,是叫奴婢嗎?”

  商行川扯了扯唇角,姜慈趕緊道:“不是……我自言自語呢。”

  忍冬不敢多問,連忙退開了幾步。

  房間里燈光昏暗,只有一盞油燈放在桌上,姜慈坐在梳妝臺前,還拿了一支筆寫寫畫畫。

  商行川站在她身后,看著她那一手鬼畫符似的字。

  姜慈雖然是回了姜家,但也并不打算從此就不管案子的事了,反正這侯府里的護衛對商行川來說基本上跟透明人差不多。

  商行川這個人也很奇怪,他做事全憑自己心意,姜慈的房間他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就導致姜慈今天晚上一回房間就看見他,嚇得差點沒起飛。

  商行川這個人異常干脆且說一不二,他說怎樣就怎么樣,姜慈剛進門那會,就看見他煞有介事的坐在自己的梳妝臺前,手里還捏著一只海棠簪子。

  見姜慈滿臉詫異,這位爺甚至挑了挑眉,說:“你的品味?”

  姜慈皮笑肉不笑,她劈手奪了簪子,“不然?”

  商行川說:“一般。”

  姜慈:“……”

  挑剔成這樣,差點以為這簪子是給他買的了。

  話歸正題,商行川說:“陳瑞的事,也許和楊田芳有關,大理寺的官差查到,她說了謊,她從婻州來京城,走的是水路。”

  姜慈喃喃自語,“婻州,水路……軍船……我感覺,也許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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