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也進去休息一會吧,一會在出來換我。”
“好。”楊小虎進了馬車里,沈清檸趕著馬車,一邊從腰間拿出來一個荷包,吃著里面的果脯。
那個男人換好了衣服也走了出來,做在了馬車的另一邊。
“多謝。”
“沒事,只是帶你兩步路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是經歷什么事了嗎?”
沈清檸趕著馬車轉頭去他。
“我...”
“沒事要是不能說就不說了。”沈清檸悠哉悠哉的吃著果脯。
“多謝,不知道姑娘能否借我點銀子,等到了鎮上我去大夫。”
男人著沈清檸溫聲問道:
“可有東西可以換,我不喜歡送人錢。”
沈清檸沒有那個男人也是聲音清淺的說道:
男人直勾勾的了她半天,她也沒回頭去那個男人。
“如果姑娘愿意我可伺候姑娘一晚。”
沈清檸吃果脯的手聽了下來,咳嗽了好幾聲。
“你說什么?”沈清檸震驚的轉頭向那個男人。
“伺候姑娘一晚。”男人面色如常的低聲下氣的說道:
“那倒是不用,你衣服料子那般不錯,身上就沒有一點點值錢的東西。”
男人向她,沈清檸了然。
“算了,就當送佛送到西。”沈清檸從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了好幾塊銀子遞過去。
“拿著吧,應該夠你好幾日吃喝加上大夫了。”
男人伸手接過沈清檸遞過來的銀子,“謝謝。”
“不用謝,你的衣服也是高門大戶,若是日后有事求到公子的,公子不為難可以辦的,就多操操心。”.
沈清檸從荷包里拿了些果脯遞了過去,“來點。”
“謝謝,沈姑娘。”
“沒事你去拿車里休息吧,等一會在和小虎出來趕車。”
男人點頭回了馬車里,沈清檸望著黑暗的長路慢慢的往前走著。
走著走著路上出來了幾個,身穿黑色的蒙面男人,站在馬車前,攔住了馬車的去路。
“你可見一個俊俏男人?”一個身穿黑子的男人問道:
沈清檸淡定自若的點了點頭,“幾位大爺,我是在半日前到了的,那個男人往那邊跑去了。”
她指了一個反方向,一群黑衣人順著他指的方向就奔馳而去,沒了蹤影。
沈清檸甩起鞭子趕著馬車快速的跑了出去,楊小虎驚醒走出來,了沈清檸。
“沈姐姐我來趕吧。”
沈清檸點了點頭將鞭子遞了過去,“我們快點趕吧,那伙人要是追回來就壞事了,十來個。”
楊小虎也將馬車趕的更快了些。
一天一夜的路程硬是嚇的趕了一夜,三人到了鎮上,沒敢住客棧租了一個小院子,將馬喂了喂,栓在柱子上休息了一天。
沈清檸才敢喘了一口大氣,對著那個陌生男人說道:“送你到了鎮上,我們就此別過吧。”
那個陌生男人對她彎腰行了一禮,“謝謝沈姑娘的搭救。”轉身又向楊小虎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沈清檸去了屋子中喝了口水,坐在凳子上,想想作夜的事情就后怕,又向坐在一邊的楊小虎說道。
“休息一會,下午就啟程,等離這里遠著在過夜。”
“知道了沈姐姐。”楊小虎去了外面買飯。
沈清檸將裝了銀子的木箱提著,去了這院子的偏房,發現偏房地上竟然有一個地窖。
而剛剛告辭離開的男人又走了回來,站在院子中喊到“沈姑娘,沈姑娘。”
沈請檸鬼使神差的沒有搭話,就見那個男人將馬的韁繩解開,綁好了馬車,推門進了正屋。
沈清檸覺得不對勁,自己躲進了地窖,那個男人霹靂乓啷的推門找著人,翻著東西。
到了偏房也沒見人,“呸,賤人也不去哪了,錢也沒留下。”
男人咒罵了幾句,出了門拉著馬車走了,沈清檸躲在地窖渾身僵住了,救了一條狼。
楊小虎買完飯走了回來,見院子中的馬不見了,頓時覺得不對勁,翻找了幾個屋子,“沈姐姐。”
“沈姐姐,沈姐姐...”
找到偏房時,沈清檸才蹲在地窖里出了聲,“我在這,小虎。”
楊小虎將地窖口的板子弄開,將沈清檸拉了上來。
“沈姐姐怎么回事,我就出去買了飯,這馬車也沒了,你還在地窖。”
“我們救了一條狼,他應該是見你出去了,回來搶馬車搶錢的,幸好我當時在這個屋子,不然恐怕小命都沒了。”
沈清檸坐在地上抱著自己那箱銀子,而慶幸。
“沈姐姐我出去找他去。”
沈清檸拉住了楊小虎的衣角,搖了搖頭,“算了別找了,我出去在買個馬車,直接走,別在這停留了。”
楊小虎點頭將她扶了起來,把剛買的包子遞了過去。
沈清檸將木箱遞給了楊小虎,拿過包子大口咬了起來,一邊和楊小虎出去買馬車。
兩人找了一個集市,買了個馬車就啟程了。
結果冤家路窄天剛黑,兩人就再路上遇見了那個男人,那男人見她們就要跑。
楊小虎當下火蹭的就上來了,將韁繩遞給沈清檸,腳下輕點就躍上了那輛馬車。
一腳將那個男人踹下了車,一頓錘。
男人高喊著,“少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楊小虎沒說話,錘完把那男人身上的銀子都拿走了,拿了根繩子將那個男人綁在了樹上。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男人叫囂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可是太師府中的二公子,若讓我回去,定讓你們好。”
沈清檸拿著刀就下了車,“宰了他吧,以防萬一,惹出麻煩。”
將刀遞給了楊小虎,楊小虎猶豫的接下了刀,“沈姐姐我沒殺過人。”
“你下不了手我來,反正他也被人追殺也不知道誰殺得。”沈清檸搶過刀,直接就捅了過去。
那個男人震驚的著她,沈清檸拔出刀被噴了一臉血,又拿起刀在哪男人的喉嚨上又補了一刀。
伸手摸了把臉,“快走”上了馬車,楊小虎嗯了一聲上了另一輛馬車。
奔馳而去,沈清檸用布將身上擦拭干凈,抓著韁繩的手一直在顫抖著。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