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最近買了‘念星合’的產品沒?”
“買了買了!我給你說,他們家的快樂肥崽水我超愛的,喝那個我已經瘦了五斤了!”
“他們家的那個祛疤的那個,簡直神了。”
“還有他家的生發產品,yyds,拯救我搖搖欲墜的發際線。”
“……”
在不知不覺中,念星合公司已經上線,所賣的產品一經上架,經常處于缺貨中。
每天官網后臺都有很多人催補貨。
甚至于只賣199一瓶的快樂肥崽水,被人炒到了一萬塊一瓶。
念星合就這樣火了,掙的是盆滿缽滿。
有知情者透露,研發這些產品的科學家牧向笛,世界最優秀的科學家之一。
還有人透露,這個公司后面有多家上市企業支撐著。
但這幕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誰,沒有人知道。
而念星合的幕后老板——牧曉星同學正在為自己面前的試卷發愁。
“星寶,你再把這個數學試卷做完就可以休息了,”牧承義說:“你可以先吃塊蛋糕。”
牧曉星嘆了一口氣,“二舅舅,我還是先做完再吃吧。”
時光如梭,牧曉星小朋友也即將要成為一名小學生。
成為小學生,首先要面對的就是升學考試。
哥哥們大多數都是上的a市實驗一小,她也不能拖后腿啊,而且還有一位教授舅舅在一旁輔導,更加要努力了。
牧曉星認認真真的將面前的試卷做完,然后交給牧承義。
在牧承義批改試卷的時候,她吃了一塊蛋糕。
“很漂亮,滿分,”牧承義放下試卷,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星寶,真棒!”
牧曉星松了一口氣,好歹沒有給自己的成人靈魂丟臉。
“不過星寶,明天還有面試環節,你的英語準備的怎么樣了?”牧承義問道。
“……”
牧曉星咬蛋糕的動作停在半空中,她面色復雜的看向牧承義,“二舅舅,能不能不要在我吃蛋糕的時候說這么恐怖的事情。”
英語是她一輩子的傷。
要是她有能力的話,她一定要一統整個世界,讓所有人都說中文。
牧承義:“……”
顯然他也是想到了她那令人頭疼的英語成績。
“你不是和牧盛他們溝通的很順暢嗎?”
牧曉星長嘆了一口氣,“這都靠哥哥們說的中文啊。”
牧承義:“……”
要讓她全英文溝通,這不是要她的小命嘛。
牧曉星猜想自己基因里就缺了那根名為學外語的神經。
牧承義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沒關系,明天的考試不要緊張,實在過不了的話,我們就走關系。”
“讓我爸給學校捐一棟樓嗎?”牧曉星說。
這種事情小說里常有。
牧承義搖搖頭,“不是,一小的校長是我的師弟。”
“!!!”
驚呆了,老鐵!
牧曉星小嘴微張,一臉崇拜的看著牧承義。
有二舅舅的師弟在,那這個小學不是妥妥的嘛!!
這還擔心什么英語啊!
“二舅舅,來,您吃塊蛋糕,”牧曉星后腿的將另外一塊蛋糕遞給牧承義。
牧承義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小機靈鬼。”
牧曉星嘿嘿傻笑。
過了六歲生日的她,身體抽條了不少,臉依舊是肉乎乎的,五官更加精致漂亮,可是那雙細長的雙腿,讓她看到了自己未來大長腿的希望。
牧承義看著她,嘴角浮上一抹寵溺的笑容。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牧承義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關上了手機屏幕。
“好了,你出去玩吧,舅舅有點事要去學校一趟。”牧承義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起身。
與此同時,牧曉星大腦中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叮!錦鯉福娃上線,請星寶阻止牧承義去學校,避免他被人誣陷,陷入桃色新聞中,最后被學校開除,名聲毀于一旦,最后患上重度抑郁癥的結局】
【!!!】
牧曉星下意識扯住了牧承義的褲腿。
牧承義低下頭詢問,“怎么了,星寶?”
牧曉星昂頭,表情有些復雜,“二舅舅別去,去了,你會變不幸的。”
空氣瞬間凝固,牧承義瞳孔地震。
許久
“我會死?”牧承義好奇的坐回原位,“我會什么樣的死法?”
這么多年他們已經習慣這種事情的發生,有時候他們出門的時候都會特地問一下牧曉星,會不會出趟門就會嘎掉。
現在輪到了自己,牧承義不是害怕,反而是興奮好奇。
“我是出車禍嗎,還是被人一刀捅死,還是怎么死的?”
牧曉星一臉嚴肅的搖搖頭,“都不是。”
牧承義:“那是什么?”
“你要被人陷害強奸學生,”牧曉星說。
“……”
還不等他表達點什么想法,忽然他們頭頂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男聲,“媽,你快來啊,我爸他出軌了。”
聲音大到,牧曉星感覺自己的耳膜要破了。
牧承義:不孝子!!
很快在家里的人都圍了上來,所有人都面無表情的盯著牧承義。
牧成手上還提著一把菜刀,仿佛牧承義真要是出軌了,就會當場來個大義滅親。
錢夏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說吧,是哪個學生勾走了你的魂,是那個安進的男學生,還是哪個女學生。”
“……”
有這么多人?
牧曉星看著牧承義的眼神都變了。
看不出來啊,我的二舅舅,你玩挺花呀,還男的女的都有。
“一個都沒有,我冤枉啊,”牧承義喊冤,“星寶說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他都快五十的人了,怎么可能干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牧曉星回過神來,“對對對,二舅舅是被陷害的。”
玩笑歸玩笑,不能拿他二舅舅的名聲開玩笑。
對嘛,我是冤枉的。
牧承義可憐巴巴看著錢夏。
“知知道自己是被冤枉了啦,”錢夏瞇起眼睛,“那你還不離那個安進遠一點。”
牧承義:“和那個安進有什么關系?”
“天天來粘著你,恨不得眼珠子都掛你身上了,你還說沒問題。”
“安進是個男生,我們之間能有什么啊,”牧承義喊冤。
他一向在外面潔身自好,從來不會與其他女生離的太近,就連學校的女同事和學生,他都保持著超級安全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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