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遲疑了下搖了搖頭:“能想起來一些,但是大部分都拼湊不完整。”
安沅念看著他的面容,祁亦珩和他生的很像,除了那雙桃花眼是遺傳他媽媽外剩下的大部分都和他的爸爸相似。
他們有著近乎一樣的臉龐,但是卻是不一樣的人生。
"招財,幫他恢復記憶吧!"
招財想要勸一下但還是沒能開口,他勸過太多次了,她堅定了這個想法他只能支持。
畢竟憑借著現在的我醫療技池安的記憶很難全部恢復,如果想要全部恢復他最起碼需要五年。
五年能改變的東西太多了。
[安沅念宿主是否申請用任務積分換取書中人物池安的全部記憶。]
"是。"
她沒有一瞬間的猶豫。
話音剛落,池安就頭疼的快要瘋了。
他眉頭痛苦的皺在一起。
祁亦珩牽著安沅念的手下意識鎖緊。
安沅念悄悄的捏了捏他。
“池先生,你要不要今天晚上在這里休息一晚?”
祁安的頭疼隨著這句話有些消散,他抬頭看向坐在她旁邊的少年。
安沅念笑的眉眼彎彎:“池先生,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可以做主。”
“謝謝。”
他答應了下來。
安沅念按響了桌子上的小鈴鐺,一個女傭從外面走了進來。
“夫人有何吩咐?”
她微微彎著身子,整個人的禮儀完全挑不出錯處。
“帶池先生去客房休息。”
“是。”
傭人在前面帶領著祁安坐上電梯前往四樓。
“抱抱?”
她最后一個字尾音上挑讓少年將她抱入懷中。
“謝謝。”
安沅念拍了拍他的背:“你不會怪我讓他恢復記憶吧?”
她其實心里還有些害怕他怪她自作主張。
他像是發現了她內心的敏感,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留下一吻。
“我永遠不會。”
安沅念這才放下心來。
…………………………
次日一早二樓的健身房里就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小珩,我們能聊聊嗎?”
少年穿著運動衣,揮灑的汗水掛在鼻尖上,他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大起伏,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了。
“說吧!”
他繼續在跑步機上跑步,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池安看著曾經在自己懷里還是個小娃娃的祁亦珩,現在成長為了少年,缺少的童年再也補不上了。
“我想起來了這一切,我知道是誰造成的這一切,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
“如果還是這樣說的話就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他將跑步機停了下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
池安頓住了,他該怎么辦?
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生活著,無論是什么他都彌補不了。
他更愧疚于死去的妻子,他為他一時的仁慈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那個人現在已經死了,哪怕是報復他都做不到。
“我想見見你媽媽。”
他乞求的說著這些話,卑微的姿態讓面容俊冷的少年有些松動。
“我不知道,當年她留下了我,讓我等她回來。”
從那一以后每一次的午夜夢回他的腦海里都是女人臨走時不舍的說出等我回來,可是她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想過逃跑,但他跑了她回來找他了怎么辦?
可她永遠都沒有回來,再次知道也是她的死訊。
他恨嗎?恨過,所以現在不恨了。
他心疼她嗎?心疼,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男人的臉色慘白:“能找到嗎?”
祁亦珩的腦海中想起了安沅念說過的話,也許她還活著。
她活著是不是再婚了?是不是有了新的孩子?或許她沒有結婚她張揚肆意的活著,那么他就是她曾經人生中的污點。
所以他選擇忘記了這句話,他不找是為了給自己留下一個幻想。
他沒有回答轉身離開了。
房間內悠悠轉醒的女人拍了拍臉蛋。
浴室里的聲音讓她清醒了過來,她赤著腳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她剛走到就聽到了“咔嚓”一聲,讓她下意識的想要就扭頭逃跑。
身后的少年將她攬腰抱起。
“不聽話?”
他的眼神落在她再次沒有穿鞋的腳上。
安沅念不好意思的晃了晃腳丫。
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小腳在空中晃蕩了兩下,最后垂了下去。
“對不起嘛!”
她勾住他的脖子,撒著嬌靠在懷里。
怎么穿睡衣出來啊?為什么不和小說里的男主似得只圍著下半身呢?
他將她抱了過去輕柔的放在小沙發上,然后從床旁邊拿起拖鞋蹲下身子認真的給她穿好。
“下次不要這樣了。”
安沅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遵命”
下次還敢。
做完搞怪的表情就跑進了衣帽間。
少年站在原地看著逐漸消失的女人,他的內心不知為何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這種強烈感讓他變的不安。
他趕緊走過去將衣帽間的門打開。
衣帽間內女人手里拿著剛挑好的衣服楞楞的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什么臉頰紅彤彤的。
“你干什么?”
直到看到女人生動的表情他的心才靜了下來。
“剛剛突然覺的心不安,然后想看看你。”
“哈哈哈,你怎么也新這個了?要不要過些天去寺廟里求………”
“好。”
他趕緊應了下來。
拿著衣服的安沅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不是不信這個嗎?”
她滿臉的疑惑,少年走了進來將她抱在懷里。
“現在信了。”
因為是關于她的,所以他一點意外都不想有。
“那就過段時間忙完了我們就去。”
她回抱著他安撫著他的情緒。
知道好久他才松開。
“一會兒淘涵就過來了,我今天要出門一趟你在家記得等我回來。”
他認真的交代著每一件事情。
一門之隔的衣帽間正在換衣服的安沅念笑的合不攏嘴。
“我知道,你跟個老婆子一樣啰嗦。”
少年無奈的笑了下,如果不是摯愛之人他也不會這樣。
但是變成這樣是他甘愿沉淪。
“記好沒?”
說完他還要進行考察。
安沅念將剛說的重復一遍,這才讓少年放下心來。
少年離開后安沅念靠在衣帽間眼神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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