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也是第一次遇到變態,確實夠變態。
[宿主我們現在怎么辦?]
安沅念將腿蜷縮起來,胳膊搭在上面將臉埋進去,在外人看來就像只受傷的小獸肚子舔舐傷口。
“出不去就只能等了,我倒要看看這老板長什么瘸子樣。”
氣死他了。
招財被她的樣子給嚇了一跳:[宿主,淡定啊!]
安沅念臉上很是冷淡:“淡定?我現在已經很淡定了,對了,你能聯系上他嗎?”
招財一下子蒙了:[啊?]
安沅念咬了咬后槽牙:“祁亦珩。”
招財這才懂,晃了晃身子查找著資料和漏洞:[能聯系,但是要等到明天了。]
“你的明天還是我的明天?”
[你的明天。]
安沅念這才同意。
“咔嚓。”
房間的燈被關掉,一下子陷入黑暗讓她的心也落了一下。
這么快就來了?
她將后背靠在床頭柜上避免露出來的弱點多一面。
“異國小姐。”
男人的聲音帶著嬉笑,他的中文很好。
這是她腦海里的第一個想法。
雖然能聽出來一點的外國腔調但已經很不錯了。
“嗯?”
女人含著害怕、顫抖、嬌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男人緩步走過來靠在軟皮沙發上。
燈光唰的一下被打開。
安沅念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此時此刻她真的很想那個給她當燈光的少年
等她緩過來再睜開眼睛才看清男人的面貌。
她對這個男的有印象。
在宴會上她總覺得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像是被惡心的臭蟲盯上了一樣,她回過頭就看到了現在這個男人。
當時的他還微笑著點頭算是打招呼了,但是他們都不認識。
二十五六的年紀,卻沉迷于女色。
煙灰色的西裝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領帶也被揪的歪歪扭扭的,但是那張臉讓她難以忘記。
水藍色的眸子和金色的頭發像極了童話故事里的美人魚,但他可不是美人魚。
典型的西方男人高大的身材,配上高挺的鼻梁。
安沅念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他:“你……你是誰?”
她試探的語氣格外的細小柔情。
“我會是你未來幾天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安沅念非常配合的臉上閃過驚愕:“我…我有未婚夫。”
男人笑了起來:“我比他健碩、有錢、俊美,你說誰更適合當你的未婚夫?”
安沅念被惡心的想要吐出來,真是自戀的要命。
“他會娶我。”
這句話確實成功的打敗了他。
“我能給你除了婚姻以外的任何東西。”
他不喜歡強迫,對于他來說強迫過來的女人沒有一點樂趣。
安沅念抬起頭來眼眶中的淚水不停的打轉,似掉未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惹人心疼的厲害。
“我只想要一個人能夠和我一起度過余生。”
男人也被她這模樣給弄的不知道該怎么進展下一步:“我不會和你度過余生。”
安沅念抿了抿唇:“那你放我走吧!”
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她。
“不可能。“
安沅念倔強的抬起頭一副堅強不屈的樣子:“我不會妥協的。”
男人直接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扯了扯領帶。
“你覺得我需要經過你同意嗎?”
她被嚇的如同受驚了小兔子似的快速的向后退,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男人像是覺得沒意思似的,將衣服穿好。
“沒意思。”
女人還是靠在床頭哪里不敢動。
男人看的越發的煩躁起來,他想要的是在宴會上嘴角含笑看外人是清冷的異國小姐,現在綁回來的是什么?
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他不需要。
他暴躁的將外套摔在地上轉身離開。
房間內的女人這才收起了演技。
[宿主,你不進娛樂圈都是他們的失誤。]
他是真沒想到宿主這種人居然演起來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套一套的。
安沅念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不過是超常發揮而已。”
[宿主,你不演了嗎?]
他不理解,為什么不裝了。
安沅念靠在床上懶洋洋的:“你會去看一個剛剛快被惡心死的女人嗎?”
[不會。]
“那不就得了。”
招財這才明白。
書房里得男人看著這一幕嘴角含著笑意。
“真是有意思。”
身邊留著長胡子的卻穿著燕尾服的男人將咖啡放在桌子上。
“特貝爾少爺這是遇到了好玩的人了?”
男人喝了一口淡淡道:“確實很好玩。”
身邊的管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并不覺得他們干的這些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怎樣的不對,他們在乎的是他們的樂趣。
一只會找樂趣的人,他肯定不會放走。
房間里的女人一會兒站在客廳里做操,一會兒靠在床上懶洋洋的打哈欠。
這才是他想要的金絲雀。
叛逆、自卑、柔軟…………
這些才是他想要的。
………………………
“先生,找不到。”
黑夜漸濃,少年渾身籠罩著陰郁的氣息,手中的棒球棍繼續狠狠的打在他們的身上。
“啊!疼,啊。”
身邊的人趕緊攔下來。
百里綏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這爺是個懶散的主,他幾乎不動手。
可是到了這上面他就開始慌了。
還好他來這邊給那個女人買東西,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先生,先找夫人。“
只有最后兩個字才能使暴躁的少年停下來,他將沾滿血的棍子仍在男人身上。
“對,先去找夫人。”
百里綏立馬召開所有人現在就開始往這邊趕。
肖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太嚇人了夫人居然被人拐了。
上天保佑快點吧!佛祖送過來吧!
少年顧不上擦身上的血跡,平時那么愛干凈的人不會這樣的。
百里綏看著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咂舌,真是每個男人遇到愛情都這樣,戀愛腦。
百里綏看向了剛剛他離開的那個方向。
“唉,先生真的快瘋了。”
百里綏看了他一眼:“無論是誰都會這樣。”
肖椎也不和他嘮嗑了,趕緊繼續尋找夫人。
在F國能動用的人際關系并不多,他本來不喜讓別人辦事,現在好了,確實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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