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409章 金谷年的態度
  “李單,咱們也是老熟人了,不需要繞彎子,宋哲宗讓你來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金谷年舉著酒杯,碰了碰李單的杯子,大方道。

  如此率性直白,倒讓李單有些措手不及。

  他溫言道:“金谷年,我來之前想過無數種可能,才第一回合就踢出局,讓我好不甘心。”

  金谷年勾起嘴唇,眼里閃著驚訝:“莫非,你想娶我?”

  “咳咳咳……”李單極力維持的體面,在這一瞬間瓦解崩塌了,他嗆了一口果汁,臉都憋紅了。

  金谷年好心幫他拍拍背。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某人眼里。

  “砰”的一聲。

  他手中的高腳杯碎成渣渣,血色的葡萄酒沾在那白皙修長的手上,分不清是血還是酒,奪目驚心。

  可他渾然不覺,輕蔑一笑:“男才女貌,甚是般配。”

  一旁的沈飛看得驚心動魄,委婉道:“主子若是喜歡金娘子,不如直接提親,屬下看你們頗為合適……”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幽黑深邃的眸子盯上了,頓時像被扼住喉嚨,不敢吱聲了。

  “老太婆粗魯又狂暴,我豈會娶這種瘋婆子?”溫澤言下巴微抬,冷冷一笑。

  “是,主子英明。”沈飛違心道,心想著你的表情早出賣你了。

  溫澤言也為自己的失控感到納悶。

  但凡老太婆跟別的男人親近,他總會感到莫名的心慌,妒忌也會涌上心頭,微覺不快。

  老太婆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的道理。

  哦,忘了說,那女人來自別的時代,貌似那個年代還挺開放的。

  溫澤言俊雋的臉容傾刻垮掉,如石雕一樣僵在原地。

  愁啊。

  見他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沈飛又好心道:“主子再不拿定主意,就要被李單捷足先登了。”

  可不是嘛,李單跟金谷年是舊識,他還是文知德的恩師,若是文知德也極力撮合他們的話,主子就失了先機。

  如今就看金谷年了。

  他們站在暗處,默默注視著金谷年的一切行為。

  金谷年感覺被一束灼熱的目光盯上了,后背如芒在刺。

  當她抬眸看去,只能看到昏暗的角落里,如玉竹般修長的身影。

  李單順著望過去,大概能猜測到對方是誰。

  “皇上想讓我娶你回去,木城的水太深了,怕你招架不住。”他看著金谷年道。

  他早年喪妻,一直醉心鉆研學術,身邊只有一房姨娘,還是母親當年留下的舊人。

  李單自問他作風良好,沒有不良嗜好。

  盡管金谷年這般性命剛烈,獨立自主,受不得任何約束。

  可他愿意一試。

  金谷年玩味一笑:“木城的水再深,也比京城干凈多了。”

  李單怔了怔,啞然笑道:“圣心難測,總歸決定權不在你我手里。”

  金谷年搖搖頭:“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是人。”望著他,正色道,“李單,我也不跟你繞圈子,我不打算結婚生子。眼下我只想著如何在這個貧瘠的土地上,帶著百姓們發家致富,創造一個和諧光明的世界。余下的不敢想,也不愿想。”

  李單緊盯著她,仰聲問道:“如此,你也不打算嫁與他?”

  金谷年一時沒回過神來,疑惑道:“誰?”突地,才悟到他所指,哈哈一笑。

  李單認真道:“我聽說小時候與溫澤言訂親的人是你,并不是宋世芳。如今溫澤言未死,宋世芳卻香消玉殞了,你們在一起,也順理成章。”

  他的語氣有些苦澀。

  金谷年曾想過,宋哲宗會懷疑她跟溫澤言聯手對付他,奪他江山。

  可萬萬沒想到,他會以為自己要嫁給溫澤言,再續前緣。

  難怪急著給她許配婚事。

  “我猜想著,皇上的賜婚不日就要到了,金谷年,你又該如何是好?”李單見她悵惘的樣子,有些心疼,低聲道。

  是啊,在這個皇權一手遮天的世界里,龍椅上的那個人掌握著全天下的生死,更遑談什么人權自由。

  哪怕是金谷年,也逃不過規則。

  “牛不喝水強按頭嗎?”金谷年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我愿意的事,就算是宋哲宗也勉強不了。我就在木城呆著,他又能奈我何?”

  李單還想說什么,卻被她下一句話給驚住了。

  “如此,我倒慶幸木程真沒死。”金谷年抿抿唇,冷冷一笑,“至少可以拉出來陪跑一下。”

  李單愣住了:“木程真沒死?”

  他既然沒死,為何會由著木傲天父子霸占產業,難道另有所圖?

  一陣微風吹來,猶帶潮濕的暖氣。

  金谷年低低道:“溫澤南想奪我封地,那就讓他專心對付木程真,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說完,就徑直離開。

  李單看到她抄手走廊里被溫澤南攔住去路,急得追了上去。

  “長公主,我看你跟李大人相談甚歡,可喜可賀,來,我敬你一杯。”溫澤南遞上一杯葡萄酒,不容拒絕道。

  金谷年不接。

  溫澤南又挑釁道:“難道長公主不愛喝酒,不如我給你換一杯果汁?”

  他明明看到金谷年跟李單喝酒聊天,才明著諷刺她。

  金谷年覺得他太聒躁了。

  算了,明知道他滿肚子壞水,可在她的地盤里,能翻起什么浪。

  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李單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濟王爺,你跟李大人慢慢聊,我偶感不適,告辭了。”金谷年知道酒杯里下了藥,不動聲色地服下一顆解毒丸,感覺好些了。

  可溫澤南又作妖了,攔住她的去路,訴說著宋哲宗對她的姐弟思念之情。

  狗屁的姐弟之情,分別是來爭食的,還說得冠冕堂皇。

  金谷年冷漠道:“濟王爺,告辭。”

  溫澤南急了,張開雙手攔住去路,又拼命朝李單打眼色:“長公主,你的臉色不對,莫非哪里不舒服。李大人,你既跟長公主是舊識,就該多多關心人家才是。”

  “憑什么?”金谷年眉眼一挑,不耐煩道,“關你什么事?”

  溫澤南嗆住了,分辯道:“長公主,你誤會了。”

  “娘,女兒扶你回去歇息。”

  這時,文知雅趕來救場,扶走了金谷年。

  溫澤南暗暗來氣,到嘴的鴨子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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