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363章 趁火打劫
  面對來勢洶洶的侯府家丁,金谷年眼底毫無波瀾,淡定道:“侯爺是要撕破臉皮?”

  此時的馮勝為面目猙獰,眼底閃現著厭惡:“文知德已經走了,你還能拿什么來威脅老子?來人,給我往死里打!”

  馮東兒一聽,忙護在金谷年面前,大聲道:“爹,你不能殺她,她是女兒的救命恩人!”

  卻不想盧氏拽住她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罵道:“吃里扒外的死丫頭,滾一邊去,回頭再收拾你!”

  “愣著做什么,上啊!”見那幾個家丁遲遲不敢上去,馮勝為怒不可遏道。

  他的一聲令下,有兩個家丁舉著木棍沖上前去,可還沒有看到他們出手,就撲噗幾聲倒地了。

  一個來回都不夠!

  金谷年手里舉著一根黑色的短棒,有恃無恐地望向他們。

  馮勝為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不可置信道:“你,你施了什么妖法!啊,你別過來……”見金谷年向他靠近,嚇得步步后退,臉色蒼白。

  “你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嗎?來啊。”金谷年手里敲打著電擊棒,一臉邪氣。

  這個女人會妖術。

  馮勝為見風頭不對勁,忙扯住一旁的紅姨娘,猛地推向金谷年。

  金谷年毫不客氣,抬起手中的電擊棒,滋滋滋幾下,就將紅姨娘電暈了。

  “來人啊,殺人了!”一旁的盧氏嚇得癱軟在地,沖著門口大聲喊道。

  又懼怕金谷年的威脅,回頭一看,卻看見縮在角落里的馮勝為變得詭異起來。

  他像是中了邪一樣,在地上活蹦亂跳起來,緊接著口吐白沫,眼一白,倒在地上。

  “啊,你,你害死我家老爺!”盧氏指著金谷年,悲憤道。

  金谷年淡漠道:“我碰都沒碰他,如何害他?”

  馮東兒趕緊附應道:“對,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李大姐沒有碰過我爹。”

  盧氏如何肯信。

  金谷年來到馮勝為跟前,凝神把脈,撬開他的嘴角,仔細檢查一番,眉頭緊皺,“他中毒了。”

  “我家老爺就是你害的!你等著,官府的人馬上到了,你休想逃脫干系!”盧氏惡狠狠道。

  “我沒干過的事,你休想賴在我身上。”金谷年走到門口,邪魅一笑,“真無聊,我走了。”

  說著,當著盧氏的面,將那些丫頭婆子嚇得節節后退,大搖大擺地走了。

  而盧氏回過神后,立即請了大夫過來給馮勝為治病,可大夫得出的結論都說馮勝為沒病,就是不知道為何會無緣無故會暈過去。

  一直折騰到掌燈時分,馮勝為也沒有醒過來。

  整個通伯侯府哀嚎一片。

  馮東兒被綁了起來,馮樂兒有心羞辱她,甚至拿刀想刮花她的臉。

  “死丫頭留著還有用,你刮花她的臉,就不值錢了,遠定侯還要娶她呢。”盧氏阻止她道,“那個老變態會玩,遲早玩死她。”

  馮樂兒這才歇了那口氣。

  馮東兒大聲道:“盧氏,我爹還沒死呢,你就想著將整個通伯侯府占為己有,小心遭報應!”

  盧氏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沒大沒小,等我捉到那個老女人,再來處置你!”

  將馮東兒囚禁起來,便帶著馮樂兒揚長而去。

  等她一走,金谷年從院子里現身,來到馮東兒面前,淡定道:“我回去找人來娶你,把你帶出這里。”

  馮東兒目瞪口呆:“找人娶我?”

  金谷年輕聲道:“馮勝為中了蠱毒,估計是貪圖美色,被青柔有機可乘,一時半會死不了。”

  馮東兒著急道:“那你為何不幫他解毒,洗脫冤枉?”

  盧氏告密,現在整個順天府都在通緝金谷年。

  金谷年冷笑:“這個本來就不是真正的我,何必勞師動眾,我有更好的計劃。”

  說著,讓馮東兒耐心等待,又走了。

  馮東兒安心了,金谷年言出必行的人,她吃點苦頭算什么。

  反倒是通伯侯府,此時亂成一團。

  馮樂兒作威作福,禍及張家父子,命人把他們帶到自己面前,狠狠羞辱了一番。

  “張洪生,你也不照照鏡子,想娶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踩在張洪生的身上,碾壓了幾下,高傲得像孔雀一般。

  張洪生沒想到才短短一天,就從通伯侯府的女婿變成了囚犯,馮樂兒手段太殘忍了,這種女人,就算娶回家,也侍候不起!

  他叫苦不迭,帶著商量的語氣道:“馮樂兒,我不娶你了,你讓我走吧!”

  張父也在旁賠著笑道:“對,我們也不要銀子了!”

  “怎么?后悔了?早干嘛去了?”馮樂兒笑得花枝招展,像跳梁小丑一樣道,“你學狗叫兩聲給我聽聽。”

  張洪生沒想到她心這么狠,迫于無奈,只能趴在地上,汪汪叫了幾聲。

  馮樂兒又變著法子羞辱他,將他男人的自尊碾壓在地上,狠狠地摩察。

  直到她玩膩了,卻沒有兌現承諾,反又將他們幽禁起來。

  “這個瘋女人,我一定要報仇,將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目送她的離開,張洪生暗暗發誓道。

  張父在旁唉氣:“馮勝為一倒,通伯侯府就成了盧氏母女的天下,咱們連奴隸都不如!”

  “我就不相信了,兩個女人能成什么氣候。”張洪生反駁道。

  兩人正說著話,大門咯吱一聲開了。

  張家父子面面相覷,甚至以為是馮樂兒又耍什么小把戲。

  直到他們發現不對勁,門外沒人把守,便收拾細軟,匆匆走了出去。

  張父的意思是趕緊走人,可張洪生想到馮樂兒的所作所為,硬是咽不下這口氣,又換上一套下人的衣服,溜進了盧氏的湘院。

  此時的湘院,盧氏正在教訓馮樂兒,得知她把張家父子戲弄了一番,罵道:“女兒,你糊涂啊,那是你的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你這般待他,他日后尋仇怎么辦?”

  “娘,回頭我就去報官,說張家父子偷了咱家的銀子,再疏通銀兩,讓官府的人把他們關個十年半載的,誰能奈何我?”馮樂兒早想好了對策。

  盧氏驚道:“你不想嫁張洪生?”

  “那種窩囊廢,誰要嫁他!”馮樂兒不屑道,“等我有錢了,我養幾個面首,怎么快活怎么來!”

  “如此,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洪生持刀走進來,惡狠狠道。

  多虧了盧氏母女要說悄悄話,把底下的人都支使開了,才給了他行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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