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356章 文知德被盯上了
  不管盧氏許以重金,張洪生依然一口咬定要娶馮樂兒為妻。

  盧氏氣炸了,干脆讓人把他們父子關押起來。

  待馮勝為回府后聽到此事,大發雷霆道:“你們糊涂啊,如今有多少人等著看我笑話,你們這樣做,豈不是落人口舌?”

  馮樂兒不甘心道:“爹,那我也不能嫁給那個破落戶!”

  “胡鬧,如今事情鬧大了,你不嫁也得嫁!”馮勝為衡量一番,臉色沉沉道。

  與女兒的幸福相比,還是通伯侯府的名聲更重要。

  馮樂兒愣住了。

  盧氏抹著淚道:“侯爺,張洪生是什么人,樂兒嫁給他,豈不是毀了。”

  “破落戶又如何,把他扶起來便是。”馮勝為重重說道,“咱們家缺這幾個錢嗎?”

  “讓張洪生入贅馮家,就當多一個使喚奴才哄你開心罷了。”他有些不耐煩道,“此事不必再談,眼下木城那邊來人了,讓人管好馮樂兒的嘴,別讓她說錯半句話,否則,老子饒不了她!”

  馮樂兒忙道:“木城來的可是文世子?”

  “文知德來京城尋找金谷年的下落,求到皇上面前,皇上讓我協助他。”馮勝為頗為頭疼,叮囑盧氏道,“他暫時會住到咱們府上來,你讓人把東院收拾出來,再找幾個穩妥的人照應一番。”

  一聽文知德要住進馮府,馮樂兒將自己訂婚的事拋之腦后,心里想著只要她拿下文知德,到時父親便不再逼她嫁給張洪生了。

  百合院。

  金谷年得知文知德一直尋找她的下落,還要住進通伯侯府來,不禁露出苦澀的笑。

  本以為安靜地離開,不會打擾到任何人,沒想到,她低估了自己在文家兄妹心中的地位。

  一個人孤獨久了,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她無奈的同時又有些感動。

  “李姐,你的家人待你很好,你為什么要離開他們?”馮東兒在旁小聲道,“我聽我爹說了,為了找你,文世子還不惜重金懸賞,足足一萬兩呢。”

  敗家兒子。

  金谷年欲哭無淚,只得搪塞道:“我跟許漢林的恩怨還沒完呢,省得他禍害我的家人。”

  提及那個差點要她性命的巫村族長—許漢林,馮東兒無端打了個哆嗦,想著此人會操控傀儡術,甚是恐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金谷年交代她最近出門要盡量化妝出門,省得許漢林發現她,連累了自己。

  馮東兒驚得瞪大眼睛:“你是說,許漢林來大慶國了?”說著,她又趕緊捂住嘴巴,眼底全是恐慌。

  金谷年冷冷一笑:“聽我的,屋里呆著,別出去淌那渾水,我去去就來。”

  三更天,寒露重。

  金谷年輕車熟路來到東院,躲在梨樹下,看著庭院中央愁眉苦臉的文知德。

  十八歲的少年,本該鮮衣怒馬少年時,可文知德卻滿臉胡子青茬兒,細長的眼睛底下是一圈烏影。

  香袖站在旁邊勸道:“知德,我理解你思念母親的心情,可日子還長著,你總不能把時間浪費在尋找你娘身上。”

  文知德垂下頭,喪氣道:“香姨,我娘還活著,她肯定遇到難事了,不然怎么會躲起來不見我呢?”

  自從他與金谷年在東柳鎮分別后,母子倆再沒見過面了,李單帶著他出外游學。

  當時他在外聽聞金谷年是太晉國失散多年的長公主后,還暗暗慶幸母親苦盡甘來,可沒想到才相隔幾個月,就傳來金谷年的惡耗,她的遺物還在紅定海打撈起來。

  那是金谷年隨身攜帶的藥袋,上面還有文知雅繡的蓮花…

  楊陽統領說金谷年遇上紅樹林的山匪,被迫跳海身亡。

  可文知德堅信金谷年武功極高,醫術高超,就算遇上山匪也能活下來,不然,她不會魯莽一個人上山的。

  可她為何不肯見他?

  “若我知道上次分別就再無相見之日,我一定不會聽從皇上的安排,獨自留在木城打點一切,我早該回去京城接應我娘的。”文知德自責,情緒失控道。

  香袖無奈道:“你說這些有何用,逝者安息,你肩負重擔,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堅強。”

  見文知德霜打茄子一般,不由地加重語氣:“你要代替你娘好好活下去,你是木城的城主,理應照顧木城的子民。老百姓們經歷了蝗災,洪荒,還有長達四個月的冰寒天氣。他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朝廷的救援卻遲遲不來,老百姓只能賣兒賣女換取一口糧食!”

  文知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臉痛苦之色:“那我該怎么辦?”

  木城是苦寒之地,周邊的老百姓大多來自蠻夷之地,不服教化,還毫無信仰,前幾日流民暴動,還差點打劫了長公主府,幸好被龍風鏢局的人打跑了。

  而朝廷護送金谷年回來的八百人的禁衛軍卻拿借口說要回京城復命,巴巴就離開了。

  人走茶涼。

  天家無情。

  文知德為母親的付出感到不值,

  他寧愿母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村婦,也不要做什么長公主,成為皇室的犧牲品。

  “你應該體察民情,開倉賑災,改善老百姓的生活環境,為他們謀取生路。”香袖冷冷說道。

  她的手不經意地握住了腰間的方向,神色變得警惕起來。

  文知德長長嘆息一聲:“香姨,就讓我任性這一次。要是找不到我娘,三日后我必然返程回木城,以后,我一定不忘母親教誨,為木城老百姓謀出路。”

  香袖冷聲道:“我信你。”

  一直到那股強烈的壓迫感氣息消散了,她緊繃的神經才松弛下來。

  文知德也注意到什么了,目光一凜:“香姨,你發現什么了嗎?”

  香袖雙目微瞇,冷聲道:“知德,無論你娘親做什么,都有她的理由,難道你不信她嗎?”

  文知德驚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你知道我娘在哪里。”

  “不,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們能做的,則是好好活著,不拖累她。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的。”香袖緊緊按住他的肩膀,不疾不徐道,“不要讓人知道她還活著的事,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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