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89章 金谷年成了殺人兇手?
  “金賀義,趁我沒發火之前,滾!”

  金谷年冷著臉走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金賀義,眼底冰涼一片。

  “你,你…”金賀義倍感壓力,可想到到手的一百兩,咬咬牙,嚷嚷道,“大伙看到沒有,我這個女人眼里容不下我,她還想殺我!”

  “不走,打死也不走!”他摟緊手里的包袱,裝作害怕的樣子,“我警告你,我要是少一根寒毛,都是你害的!”

  “大伙們,你們都是我的證人!”

  老頭子唯恐天下大亂一樣,大叫大喊道。

  金谷年見他語無倫次,鬧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便不再理會他,徑直回到家里的大棚處。

  文知雅憂心忡忡道:“娘,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然,花點錢打發他走罷了。”夏彩花也憂慮道。

  金谷年淡定地喝著湯,輕聲道:“小鬼難纏,這些人的野心是喂不飽的。你們別怕,凡事有我呢。”

  文知雅略感心安,可金谷年下一句話,又讓她心底一顫。

  “知雅,彩花,若是我哪天不在了,你們就跟你奶奶走。”火亮照在金谷年恬淡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母性光輝。

  文知雅跟夏彩花對視一眼,忙道:“不會的,娘親是好人,好人有好報,一定會長命百歲。”

  好人有好報么?

  金谷年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一道諷刺的笑。

  “知雅,若是文娟逼你嫁給王修杰,你只需用娘親教你的辦法,讓王家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王家要用強的,你就假裝順從,讓你答應婚事也可以,需征得慕容紅云同意。總之一句話,拖延再說。”

  文知雅仿佛有預感一樣,心里涌起一股悲痛。

  金谷年又望向夏彩花,目光溫柔道:“彩花,記住娘親的話,為母則強。你怕一分,鐘氏越是欺你三分,你若強上一分,她便敬你兩分。”

  “你是文致恒的親娘,鐘氏再怎么厭煩你,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收留你。再大的生死風浪,咱們都經歷過,還怕一個老婦人嗎?”

  夏彩花銘記于心,眼里噙著淚道:“娘,你要走了嗎?”

  她一直覺得,娘親不屬于這里,總有一天,她會離開。

  “傻孩子,咱們只是閑聊罷了。”金谷年苦笑。

  文知雅不讓夏彩花悲情下去,用力點頭道:“娘,我答應你,若是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嫂子跟致恒,不會讓奶奶跟小姑欺負他們母子。”

  金谷年笑笑,眼里一陣欣慰。

  夜里的燥熱散去,氣溫適宜,蚊蟲滋生。

  金賀義像“死尸”一樣挺在地上,起初還有村民過來勾搭他,說金谷年的壞話,漸漸地,村民散去,只留下他一個人繼續“挺尸”。

  “啪”的一聲,他手里拍死一只山蚊子,手掌里滿是血。

  苦逼的他,感覺又被林南南當猴耍了。

  直到臨近深夜,金賀義實在裝不下去了,氣沖沖地走回林家興師問罪。

  可林家早搬去東柳鎮了。

  “死丫頭,你把老子害慘了!”他遠遠看到河邊有一個人影,不是林南南又是誰,跑過去罵道。

  四周靜悄悄的,習習涼風,格外的適宜。

  林南南站在柳樹邊上,露出猙獰的半張臉,似笑非笑道:“姥爺,這回我可沒騙你。”

  “你還敢說沒騙老子,說什么有全村人為證,只要我有個不測,金谷年插翅難飛,可人家鳥都不鳥我。”金賀義陰沉著臉道。

  林南南瞇眼一笑:“姥爺,我真沒騙你,只要你死了,金谷年脫不掉干系。”

  “可我好好的,如何奈何得了她?”金賀義罵道。

  陡地,他回過神來,瞪大眼睛道:“難道你想――”

  林南南站在他面前,目光溫順道:“姥爺死了,金谷年這個心頭大恨自然一并除去。我娘、舅舅他們也能卸下包袱。”

  “姥爺,你不知道,你真的好煩,好討厭。”

  “你把我娘弄哭了好幾回。”

  “我恨你!”

  金賀義被一個身影籠罩,當他抬起頭,就看到某人邪笑的臉。

  “噗!”的一下。

  羅江河的水,波光粼粼地,如銀寶石頭一樣,閃閃發亮。

  天色蒙蒙發亮,新生村里響起了炸雷般的響聲。

  “死人了,救命啊!”

  一個村民上山撿柴,無意發現了一尸體,嚇得癱倒在地,失聲慘叫道。

  當文大方帶人趕到現場,便看到金賀義的慘狀,兩只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金家老爺子,死了…”文大方心一沉,頓感不妙。

  老家伙昨夜才口口聲聲說金谷年要殺他,次日就死了。

  這也太邪門了吧?

  “死人了,金谷年殺人了!”

  身邊響起一陣陣恐慌聲。

  文大方轉身,就看到蔣家的死對頭李成,他指著金賀義的尸體,嘴里卻喊著金谷年的名字。

  “李成,休得胡說八道。”文大方喝止他,罵道,“這種沒影的事,少得誣陷人。”

  李成長得人高馬大,一身蠻力,以前是個老吃懶做的混不吝。

  “里正,這還有假的嗎,金賀義早有預感,金谷年要殺他滅口,特地來求救我們,沒想到我們不當一回事,如今,金谷年真把他殺了。”

  文大方一陣頭痛,罵道:“這種事情要講究證據,你再胡說八道,我一定饒不了你!”

  “里正,我知道你跟金谷年是一伙的,可你這樣明著袒護人,法律上也是幫兇,論罪要坐牢的。”李成皮笑肉不笑道。

  文大方啐罵道:“我是就事論事,你別在這里混淆視聽,來個人去報官,再把金谷年叫來!”

  “金谷年壓根不在家里,我還知道她昨夜都不在家。”李成環抱著雙手,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她肯定是躲起來,跑路了!”

  文大方語結。

  這個時候,金谷年不在家,豈不是落人把柄。

  想想就頭疼。

  一會兒,文知雅等人也來了,看到金賀義的死狀,都失聲尖叫。

  聽到李成指證金谷年是殺人兇手,文知雅跟夏彩花大聲澄清道:“我娘昨夜是不在家,她帶著我四弟去鎮上了。”

  “金賀義是討厭,可我娘斷不會殺他,何必臟了自己的手,百弊無一利的事,我娘絕不會干的。”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文知雅想到昨夜金谷年模棱兩可的話,越發心里難受。

  難道—

  娘親為了擺脫金賀義,殺人滅口嗎?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娘親絕不會干這種蠢事。

  這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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