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05章 報一飯之仇
  “文兄,倒是我小瞧你了。”

  兩人走出悅風酒樓,郭槐攬著文知德的肩膀,一臉壞笑道。

  文知德略帶羞澀道:“讓郭兄見笑了。走,我請你吃餃子去。”

  兩人來到一家簡易的餃子大排檔,文知德朝老板要了兩碗餃子,一碟子花生米。

  “別看這家店簡陋,他家的餃子餡料十足,骨頭湯香濃。我每次跟我娘來市集總要吃上一碗。”文知德笑著解釋道。

  郭槐好奇道:“回頭我好好嘗嘗。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了李成功,他為何這般戲弄你?”

  文知德眼里落寞,將李成功戲弄文知雅,反被李單教訓的事說了一遍。

  “李成功家里妻妾成群,色坯子一個。你家妹子有骨氣,當是天下女子的楷模。遇到不平之事,就應該奮起反抗。”郭槐吸溜了一口湯,感到全身舒坦,感嘆道。

  話多了,兩個人也變得親近起來。

  文知德才知道郭槐比他早進族堂一個月,平日不慣奉承李成功,因而遭到宋開等人的兌擠。

  郭家是開旅館的,家境一般,多虧夏老太太跟前伺候的姨奶奶求情,郭槐才能進王府讀書。

  可他讀書悟性不高,又不夠勤奮,久而久之便被夫子嫌棄。

  “我平生的志向就是做生意,開旅館。總有一天,我的產業會遍布整個太晉國。”郭槐笑嘿嘿道,“倒是讓你笑話了。”

  這個年代工,農,兵,學,商,商人的身份是排在最后的。

  郭槐以為文知德肯定要嘲笑他胸無大志。

  沒想到文知德鄭重地點頭,并向他投去鼓勵的目光:“男子志在四方,我娘說過了,趁著年輕,努力拼一把,不要讓自己的人生留有遺憾。”

  見郭槐投來疑惑的目光,又解釋道:“我三妹以前只是個拿繡花針的嬌氣女子,如今她立志學醫,還不顧眾人的異常目光,前幾天還救了同村的溺水孩兒。”

  到底是什么樣的母親,才能教出這樣有底氣的兒女?

  郭槐聽了,感嘆連連,不由道:“你的母親,很了不起。”

  可不是嘛。

  每當想起金谷年略帶淡漠的臉,文知德心里總會有種莫名的安心。

  并不是金谷年有多能耐,而是她的愛不起眼,卻是潤物細無聲。她的機智勇猛,不知不覺也賦予了文知德遇事不慌張,尋求出路才是正確的辦法。

  咱們善良但不軟弱,被欺負了,就要還回去!

  品齋樓的天價菜品有幾個人吃得起?坐地起價的黑料足夠遭人詬病。

  能在鎮上開酒樓,并占有一席之地的絕非泛泛之輩。

  文知德交給悅風酒樓的賬單,總能派上用場的。

  他不嫌事大。

  倒是李成功等人得知文知德乖乖把賬結了,多少有些意難平的挫敗。

  現在的鄉巴佬都這么有錢了嗎?

  整不死你,下次再找機會便是。

  可是,當宋開找各種理由誆文知德請客時,反被懟了回去。

  “宋兄,上回我做東請大伙吃飯,這回怎么也該輪到你來了吧,每人一次,豈不美哉。”文知德憨厚無比道,“品齋樓的一兩水煮牛肉,嘖嘖…”

  “嘿嘿,文兄,會有機會的。”宋開落荒而逃。

  身邊等著蹭飯打牙祭的紈绔子弟,生怕做東輪到自己頭上,如何不慌,如烏合之眾,一潰而散。

  文知德冷冷一笑,垂眸,轉而專心讀書。

  李成功氣得臉都青了。

  文家兄妹都是硬茬子。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們聯合品齋樓哄抬價格騙文知德的事,被外面的食客知道了,在業內掀起滔天駭浪,每每有人到品齋樓吃樓吃飯,總會有人先詢問價格、份量,甚至還有人懷疑會不會把隔夜剩菜端上來等等。

  品齋樓羅掌柜煩不勝煩,在輿論的壓力下找到文知德,懇請他寫一份澄清聲明,品齋樓愿意全額賠償他的損失。

  當天文知德拿著補償的五十八兩,又請郭槐狠搓了一頓餃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危機正在悄悄靠近他。

  文家村,文家。

  事實如金谷年看到的天氣預報如出一轍。

  整整一個月滴雨未下,更可怕的是,最近的十五天天氣依然是高達四十度。

  田地裂成一塊又一塊,曾經綠油油的稻田變成干草堆。

  顆粒無收。

  慘不忍睹。

  小邊河的河水也干了。

  村民們看著自家稻田,滿臉愁容。

  前幾日,盧大娘的大兒子文振來中暑暈了過去,盧大娘心急火燎之下找到金谷年。

  金谷年給文振來服用了兩瓶藿香正氣水,很快醒了過來。

  盧大娘一家卻差點哭死過去。

  眼看今年的糧食交不上去,萬一人再有個閃失,那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聽說王家人請了道士作法,祈求龍王庇佑,天降大雨,不然,老百姓都活不起了。”文振來將回來打聽的消息一說,一臉希翼道。

  “老天爺保佑,夏老太太福澤庇佑,好心有好報。”盧大娘雙手合攏,誠心道。

  金谷年淡淡一笑。

  請人祭祀作法降雨純屬無稽之談,放在前世若是幾個月不降雨的話,最后不得不人工降雨。

  況且三日后,夏老太太一家老小上京避暑,不僅如此,何詩詩一家也隨何大人回京述職。

  兩家人一起上路,有個照應。

  何詩詩當時還盛情邀請金谷年一家上京游玩,不過被她婉拒了。

  昨天文知德回家也說了,因為上回作詩的風波,那首《春望》在京城傳了遍,如火如荼,驚天地泣鬼神,宋哲帝惜李單的才華,要他回京待職。

  所有大人物都潮水般奔赴京城,除了天氣太熱的原因,無不透著一個信號。

  “龍州快要撐不住了,賀完真將軍被捕,夏江明身負重傷昏迷不醒…”

  “朝天國下一個目標便是達州,文樓鎮在兩個州之間,必然守不住。”

  文知禮倚在門邊上,冷漠的臉,破天荒現出一絲凝重。

  “昏迷的西南候爺夏江明,正是慕容紅云的夫君。”

  “不過,她不知情罷了。”他又說了一句。

  國破山河在,草木鳥驚飛…

  那首詩真是應景啊。

  金谷年臉沉如水,重生不到三個月,又要被迫挪窩,好不容易適應的人,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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